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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同为何在西湖出家成为弘一法师

李叔同为何在西湖出家成为弘一法

李叔同,生于清朝末年的文化名人,他是一位文化、政治的才俊,曾担任过很多重要职务,但他最终选择在西湖出家,成为了著名的佛教僧人——弘一法师。这让人不禁想要探究一

下李叔同为何会做出这个决定。

首先,我们需要了解一下李叔同的经历。李叔同早年就读于资政大学堂,接受了西方文化和思想的熏陶,思想开放、敢于挑战传统。因此,他不但是一位杰出的诗人、散文家和思想家,同时也是一位热爱祖国的政治家。他曾任清朝外交部的翻译和执政院的秘书,后来担任了湖南省省长等要职。然而,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清朝灭亡。李叔同辞去了一切职务,

随后开始了他的漫长的人生之旅,期间经历了若干人生巨变。

李叔同自幼就有点禅性,曾在书法和诗歌中体验人生的无常和莫测,时常思考人生和宇宙的意义。他曾多次读经诵佛,对于佛学思想和人生哲学有着浓厚的兴趣。而他在长期奔波劳碌、历经巨大磨难之后,感悟到了人生无常和世间无常,开始反思起自己的信仰与价值观。之后他开始频繁往来于佛家寺院,为了更深入地探究佛教思想,他决定在弘一法师门下学习佛法。

弘一法师是一位非常有影响力的现代佛教大师,他的法名也叫“定海”,寓意“有大智慧的人在航行沧海”。这个名字也很

好地阐释了李叔同的改变。在学习了几年佛法之后,李叔同已经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和价值观。他写下了“吾生有涯,而学无涯”这句名言,这句话表达出了他对佛法思想的坚定追求。他也意识到,只有修行者才能真正地懂得和领悟佛法真谛,所以他开始精进修行,最终在弘一法师的带领下,在西湖震泽楼出家成为僧人,并受戒为弘一法师的徒弟。

而李叔同的这次出家,也体现出了他对佛教精神的认同。佛教强调的是自我超越、修身立德、慈悲为怀的内在精神,这与李叔同最终选择出家的决定不谋而合。他对佛教的理解和信仰,让他更关注这种精神境界上的获得和寻求,而非世俗的荣辱、权势以及物质的缘起和消逝。

此外,李叔同在选择出家之后,还不断地努力学习,深入研究佛教文化,逐渐成为了一位杰出的佛教大师和文化人。他不断地融入自己的思想和创作中,将佛教思想与儒家文化、现代文明等多种文化思想融为一体,表达出一种全新的东西方文化理念。他创作的佛教哲学作品,充满了深厚的文化底蕴,令人称赞。他始终以对佛教的探索和认识为己任,为推进佛教文化的发展和传承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最后,我们不能忘记弘一法师对李叔同出家的影响。弘一法师一直是推广佛教文化的引领者,他的影响不仅止于中国,而且还得到了国际的肯定和认可。弘一法师非常看好李叔同的佛教修行潜质,而且认为他的出家是佛法的感应,真正做到了备受欢迎的“名与实相符”,于是弘一法师毫不吝惜地指导李叔

同的修行,帮助李叔同建立起了一套科学的佛教思想体系。

综上所述,李叔同之所以在西湖出家成为弘一法师,主要是因为他想要探究和实践佛教精神,从而实现自我超越和修身立德。他深刻认识到,要想真正理解和领悟佛教的精华,就必须扎实学习,不断完善自己的思想和修行。他在出家后,一直精进修行,深入研究佛教文化,成为了一位杰出的佛教大师和文化人,对中国佛教文化的继承和传承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而弘一法师的指导和影响也是不可或缺的,他的精深佛学造诣和修行经历,为李叔同的出家和以后的修炼提供了一个非常有力的支撑。李叔同的出家,不仅是个人精神的进阶,也为中国佛教文化的传承、发展以及中国文化的多元发展做出了积极的贡献。

德风堂——我眼中的祖父李叔同

德风堂:我眼中的祖父李叔同 无论生前身后,李叔同的名字始终没有被遗忘。著名画家刘海粟曾说,近代人中只佩服李叔同一人;作家林语堂称他是“我们时代里最有才华的几位天才之一”;高傲的张爱玲也低下头来:“在弘一法师寺院围墙的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曾任佛教协会会长的赵朴初则以“一轮明月”来形容这位律宗第十一代祖师。上世纪80年代的一部电影《城南旧事》,让李叔同作词的《送别》传唱不衰,旋律背后寄托了台湾女作家林海音记忆深处的北平。 然而所有这些,都是他人眼中的李叔同。对于血脉相连的后人来说,弘一法师又留下了什么?作为嫡孙女的李莉娟,向环球人物杂志记者打开了追溯的闸门。 福缘 位于天津三岔河口东粮店后街的李家是个大家族。1880年,李叔同就出生在这座大宅里。他的父亲是同治四年的进士,后辞官经商,经营“桐达”钱庄和盐务,被称为“桐达李家”。 在家族的回忆与文字记载中,李叔同4岁习字,5岁诵诗,到15岁已经写出“人生犹似西山月,富贵终如草上霜”的句子。生于商贾之家,却毫无经商的兴趣,少年时代的他迷恋的是诗词、篆刻、戏曲。在县学里,每次作文李叔同都觉得意犹未尽,于是就在一个字格中写两个字,结果得了个“李双行”的称谓,文章在同龄人中十分突出。 家族的另一个传统是信仰佛教。李莉娟告诉记者,祖辈老人对于斋戒诵经十分虔诚,家风上也更贴近佛学教义。家里有一副她的曾祖父亲笔书写的对联:惜衣惜食非为惜财缘惜福,求名求利当知求己胜求人。“直到今天,我们还是按照这幅对联生活。衣裳能穿就穿,不敢随便丢弃。”

18岁时,李叔同娶了津门茶商之女俞氏为妻。李莉娟告诉环球人物杂志记者,那一年奶奶20岁。不久后,李叔同奉母携妻,外带一个老佣人王妈,一起前往上海。他进入上海交大的前身南洋公学就读,当时蔡元培担任校长。上学期间,李叔同认识了很多上海名流,常聚在一起切磋文学。时间长了,他与许幻园、袁希濂、蔡小香、张小楼结为金兰,号称“天涯五友”。家中富有的许幻园爱才,看到李叔同一家租房住,就把自家房产“城南草堂”的一部分让了出来。李莉娟的伯父和父亲都是在上海出生的。 这段时期,李叔同写文章已颇负盛名,许幻园的夫人宋贞曾用“李也文名大似斗”来形容他的文才。“在上海求学的那几年,祖父认为是自己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母亲、妻子、孩子、朋友都在身边。” 但好时光随着祖父的母亲去世结束了。“我父亲在1904年12月出生,几个月后祖父的母亲去世。按天津风俗要叶落归根,必须回老家办丧事。祖父就把母亲的灵柩从水路运到天津。” 按老规矩,在外地去世的人,灵柩是不能进家门的。家里人意见不合,李叔同据理力争,亲友们也帮着调解,最终灵柩由正门抬进,出殡时由正门抬出,李叔同总算为母亲正了名。 丧礼却是按新式规矩办的。仪式前6天,天津《大公报》就以《文明丧礼》为题刊登了通知,第二天又刊登了“新仪”的各项内容,李叔同“尽除一切繁文缛节”,要求来宾们不要送钱、幛,只送挽联、花圈。葬礼上,李叔同不穿孝服、不下跪,而是致悼词,弹钢琴唱自己谱写的哀歌。所有人只行鞠躬礼,亲属穿黑衣、戴青纱,来宾戴白花。“新式葬礼在天津引起了轰动,因为我祖父排行第三,大家就说李三爷又搞了一件奇事。”李莉娟说。

“弘一法师”李叔同作文素材积累与运用示例

【导语】李叔同用他纷繁多彩的人生向我们展示了一幅丰满的人生画卷,更为我们展示了一代大师大智慧、大慈悲的魅力人生。李叔同之所以能够超越时空、跨越国界,成为僧俗两界共同的示范,这与他人格魅力中诸多的精神特质是分不开的。而对这些精神特质的分析和挖掘,有助于我们对李叔同的人格魅力有一个更全面、更清晰也更准确的认识。 认真 认真是李叔同贯穿一生的不二法门。 一个人,一事认真不难,一时认真也不难,难的是对人生中的每一件事都认真地去做,用心地去做好。李叔同就是这样一个一丝不苟、事事认真、认真了一辈子的人。 李叔同的认真在他那个时代是出了名的。丰子恺在《为青年说弘一法师》一文中说:“李先生一生的最大特点,是‘凡事认真’。他对于一件事,不做则已,要做就非做得彻底不可。”民国初,浙江两级师范学校开设图画手工专业,当时国内学校艺术师资缺乏,经亨颐校长首先想到了刚从东京美术学校学成归国的李叔同,便恳请他来校担任该专业的图画及全校的音乐教师。李叔同的上课风格可以用“认真”二字来概括,为了提高课堂授课效率,他每次上课总是早早就来到教室,在两块黑板上把授课的内容全部写好,摆放好乐谱,解开琴衣,一切都准备停当,然后端坐着,等着上课铃响,看着学生们进教室。据说上第一堂课时,他不用看点名册,就能准确叫出每个座位上学生们的名字。有次,一位学生上音乐课时把痰吐在地板上。但李叔同见此并不立刻责备,下课后,他用很轻但却严肃的声音郑重地说:“这位同学等一等出去。”那位同学只得站着。等到别的学生都出去了,李叔同又用轻而严肃的声音和气地向这位学生指出缺点,说过之后他微微一鞠躬,表示你出去吧。被批评的同学羞愧无比,以后课堂上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坏习惯。又有一次,下课后,最后出去的人把门一拉,碰得太重,发出很大的声音。李叔同走出门来,满面和气地把那人叫回教室,然后用轻而严肃的声音和气地说:“下次走出教室,轻轻地关门。”说完对他一鞠躬,送他出门,自己轻轻地把门关上。李叔同这种言传身教、身体力行和认真严谨得近乎挑剔的“温而厉”的教育方法让每一个学生为之折服。有这样认真的老师,能不出高徒吗?正是在李叔同认真精神的培育和感召下,他的学生如刘质平、丰子恺、吴梦非、李鸿梁、黄寄慈、沈本千、曹聚仁、潘天寿等等,后来都成为一代大家。 丰子恺说他的老师是每做一种人,都做得十分像。而且,李叔同的做人岂止是像,他是每做一种人,都必须做得十分彻底。他做学生,就是个十足的学子;他做文艺,就是个纯粹的艺术家;他做老师,就是个模范的教师;一旦出家,就是个彻底的法师。如此的认真精神,这世上还有什么样的障碍不能除?有什么样的困难不能破?有什么样的坎坷不能过?有什么样的疑问不能解?有什么样的事业不能成? 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而李叔同就是最讲认真。李叔同的认真精神,是他人格魅力的第一特质,也成就了他丰厚人生的累累硕果和完美成就。他的认真已成为一种精神的象征和生命动力的符号,为今人乃至后人树立了如何做人、怎样做事的榜样,成为僧俗两界共同学习的楷模。 律己 律己是李叔同人格升华的修行之道。 “戒律是拿来律己的,不是拿来律人的。”这是弘一法师常常说的一句话,他不仅常常说,而且时时刻刻这样去做,他将律己作为自己人格升华的修行之道。 1937年夏天,虚法师请他到青岛湛山寺安居讲律,弘一提出接待要一切从简,不得铺张,并约法三章:一、不为人师;二、不开欢迎会;三、不登报吹嘘。到了湛山寺后,虚法师知道弘一持戒甚严,就没准备什么好菜,用餐时只给做了四个普通的菜送去,但弘一一点也没动;第二次备了次一点的,还是没动;第三次只送去两个菜,还是不吃;末了只送去一个标准最低的菜,弘一问端饭的侍者,是不是僧众都吃这个,如果是的话他才吃,若不是,

弘一大师出家前给妻子的信

弘一大师出家前给妻子的信:放下你非我薄情 2015年01月16日15:08 来源:凤凰博报 弘一大师(图片来源:资料图) 很多年前,我读到李叔同在杭州出家的一段—— 西湖边杨柳依依、水波滟滟,没有比西湖更合适送别的场景了。1918年的春天,一个日本女人和她的朋友,寻遍了杭州的庙宇,最终在一座叫“虎跑”的寺庙里找到了自己出家的丈夫。 38岁的他原来是西湖对岸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的教员,不久前辞去教职离开学校,在这里落发为僧。十年前他在日本留学时与妻子结识,此后经历了多次的聚散离合,但这一次已经是最后的送别,丈夫决定离开这繁华世界,皈依佛门。 几个人一同在岳庙前临湖素食店,吃了一顿相对无言的素饭。丈夫把手表交给妻子作为离别纪念,安慰她说,“你有技术,回日本去不会失业”。岸边的人望着渐渐远去的小船失声痛哭,船上的人连头也没有再回过一次。(看雪客注:此段原始出处为黄炎培文章《我也来谈谈李叔同先生》) 这个可怜的日本女人,可能至死也不会明白她的丈夫缘何薄情寡义至此……是啊,世间还有什么比此情此景更残忍,更让人心碎的呢?我读到此放声大哭,泪如雨下。

那时候我还很年轻,我对绝世才子李叔同恨得咬牙切齿,视他为世间最薄情寡义、最自私自利的男人。他的万般才情,在我的心目中倾刻间化为云烟。从此,世间再无那个会作诗、会填词、会书法、会作画、会篆刻、又会音乐、会演戏……的李叔同,只有一代名僧弘一法师! 若干年后,我读到了李叔同在出家前写给日本妻子的一封信: 诚子: 关于我决定出家之事,在身边一切事务上我已向相关之人交代清楚。上回与你谈过,想必你已了解我出家一事,是早晚的问题罢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思索,你是否能理解我的决定了呢?若你已同意我这么做,请来信告诉我,你的决定于我十分重要。 对你来讲硬是要接受失去一个与你关系至深之人的痛苦与绝望,这样的心情我了解。但你是不平凡的,请吞下这苦酒,然后撑着去过日子吧,我想你的体内住着的不是一个庸俗、怯懦的灵魂。愿佛力加被,能助你度过这段难挨的日子。 做这样的决定,非我寡情薄义,为了那更永远、更艰难的佛道历程,我必须放下一切。我放下了你,也放下了在世间累积的声名与财富。这些都是过眼云烟,不值得留恋的。 我们要建立的是未来光华的佛国,在西天无极乐土,我们再相逢吧。 为了不增加你的痛苦,我将不再回上海去了。我们那个家里的一切,全数由你支配,并作为纪念。人生短暂数十载,大限总是要来,如今不过是将它提前罢了,我们是早晚要分别的,愿你能看破。 在佛前,我祈祷佛光加持你。望你珍重,念佛的洪名。 叔同戊午七月一 日 (1918年,农历的正月十五,李叔同正式皈依佛门。剃度几个星期后,他的日本妻子,与他有过刻骨爱恋的日籍夫人伤心欲绝地携了幼子千里迢迢从上海赶到杭州灵隐寺,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劝说丈夫切莫弃她出家。这一年,是两人相识后的第11年。然而叔同决心已定,连寺门都没有让妻子和孩子进,妻子无奈离去,只是对着关闭的大门悲伤地责问道:“慈悲对世人,为何独独伤我?”他的妻子知道已挽不回丈夫的心,便要与他见最后一面。清晨,薄雾西湖,两舟相向。李叔同的日本妻子:“叔同——”李叔同:“请叫我弘一”。妻子:“弘一法师,请告诉我什么是爱?”李叔同:“爱,就是慈悲。”) 我很庆幸我是在信佛学佛以后读到这封信的。换作以前,我是断断不能理解,也不能宽恕的。而今读来,虽然有泪盈眶,但心里是温暖的。时隔多年,我才终于了悟弘一法师的“有情”。他哪里是“无情”,分明是“道是无情却有情”啊? 很多年来,在我的心目中,李叔同就是杭州那个决绝、冷酷、看破红尘、心如死灰的僧人形象。很多年里,我也一直视皈依佛门为一种不负责任的自我逃避。

弘一大师

弘一大师(李叔同)出家前给妻子的信:放下你非我薄情 弘一大师(图片来源:资料图) 很多年前,我读到李叔同在杭州出家的一段—— 西湖边杨柳依依、水波滟滟,没有比西湖更合适送别的场景了。1918年的春天,一个日本女人和她的朋友,寻遍了杭州的庙宇,最终在一座叫“虎跑”的寺庙里找到了自己出家的丈夫。 38岁的他原来是西湖对岸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的教员,不久前辞去教职离开学校,在这里落发为僧。十年前他在日本留学时与妻子结识,此后经历了多次的聚散离合,但

这一次已经是最后的送别,丈夫决定离开这繁华世界,皈依佛门。 几个人一同在岳庙前临湖素食店,吃了一顿相对无言的素饭。丈夫把手表交给妻子作为离别纪念,安慰她说,“你有技术,回日本去不会失业”。岸边的人望着渐渐远去的小船失声痛哭,船上的人连头也没有再回过一次。(看雪客注:此段原始出处为黄炎培文章《我也来谈谈李叔同先生》) 这个可怜的日本女人,可能至死也不会明白她的丈夫缘何薄情寡义至此……是啊,世间还有什么比此情此景更残忍,更让人心碎的呢?我读到此放声大哭,泪如雨下。 那时候我还很年轻,我对绝世才子李叔同恨得咬牙切齿,视他为世间最薄情寡义、最自私自利的男人。他的万般才情,在我的心目中倾刻间化为云烟。从此,世间再无那个会作诗、会填词、会书法、会作画、会篆刻、又会音乐、会演戏……的李叔同,只有一代名僧弘一法师! 若干年后,我读到了李叔同在出家前写给日本妻子的一封信: 诚子:

关于我决定出家之事,在身边一切事务上我已向相关之人交代清楚。上回与你谈过,想必你已了解我出家一事,是早晚的问题罢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思索,你是否能理解我的决定了呢?若你已同意我这么做,请来信告诉我,你的决定于我十分重要。 对你来讲硬是要接受失去一个与你关系至深之人的痛苦与绝望,这样的心情我了解。但你是不平凡的,请吞下这苦酒,然后撑着去过日子吧,我想你的体内住着的不是一个庸俗、怯懦的灵魂。愿佛力加被,能助你度过这段难挨的日子。 做这样的决定,非我寡情薄义,为了那更永远、更艰难的佛道历程,我必须放下一切。我放下了你,也放下了在世间累积的声名与财富。这些都是过眼云烟,不值得留恋的。 我们要建立的是未来光华的佛国,在西天无极乐土,我们再相逢吧。 为了不增加你的痛苦,我将不再回上海去了。我们那个家里的一切,全数由你支配,并作为纪念。人生短暂数十载,大限总是要来,如今不过是将它提前罢了,我们是早晚要分别的,愿你能看破。

弘一大师

弘一大师 1942年10月13日,弘一大师圆寂。 李叔同(1880-1942) 中国现代画家、书法家、音乐家、戏剧家。名文涛,别号广候、漱同。出家后法名演音,号弘一法师。 李叔同多才多艺,诗文、词曲、话剧、绘画、书法、篆刻无所不能。绘画上擅长木炭素描、油画、水彩画、中国画、广告、木刻等。他是中国油画、广告画和木刻的先驱之一。他的绘画创作主要在出家以前;其后多作书法。

自1918年7月出家后,李叔同即以法号“弘一”行世。他发愿弘扬律学。在佛教诸多宗派中,律宗是最重修持的。弘一身体力行,持戒甚严,每日只吃早午二餐,且过午不食;衣无过三件,寒冬亦如是。他遗下的一件百衲衣,有224个布丁,皆亲手自补。 1942年中秋过后,弘一大师自感病势已重,手书二偈与诸友告别,偈云:“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问余何适,廓尔亡言。华枝春满,天心月圆。”10月13日(农历九月初四日),弘一大师圆寂于泉州温陵养老院晚晴室,弥留之际,书“悲欣交集”四字,是为绝笔。 运用示例 题目

它被天边的彩云所吸引,奋力飞腾,寒冷、饥寒、风雨都无法阻止它,它毅然决然的向上飞,飞上高山之巅,它已精疲力竭,伤痕累累,一个声音问,值得吗?天地苍茫、彩云缭绕,它内心充实而满足,喃喃的答道:我愿意! 根据上面的材料,结合自己的感受和思想,任选角度、自拟题目,写一篇不少于700字的记叙文或议论文。 惟愿此心无怨尤 总有些生命,酣畅淋漓地恣意挥洒,哪怕遍体鳞伤。亦有些生命,宁静淡泊地安于一隅,哪怕无波无澜。 无论如何抉择,只要心中无怨无尤,一句轻描淡写的“我愿意”便有了九鼎千钧之力,不容他人置喙。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李叔同 李叔同,又名李息霜、李岸、李良,谱名文涛, 幼名成蹊,学名广侯,字息霜,别号漱筒;祖籍浙江 平湖,生于天津。中国话剧的开拓者之一,在音乐、 书法、绘画和戏剧方面,都颇有造诣。从日本留学归 国后,担任过教师、编辑之职,后剃度为僧,法名演 音,号弘一,晚号晚晴老人。 他父亲李筱楼(字小楼),道光甲辰(1884)进士, 官吏部尚书,曾经业盐商,后从事银行业。母亲姓王, 为李筱楼侧室,能诗文。李叔同5岁丧父,在母亲的扶养下成长。1901年入南洋公学,受业于蔡元培。1905年东渡日本留学,在东京美术学校攻油画,同时学习音乐,并与留日的曾孝谷、欧阳予倩、谢杭白等创办《春柳剧社》,演出话剧《茶花女》、《黑奴吁天录》、《新蝶梦》等,是中国话剧运动创始人之一。 1910年李叔同回国,任天津北洋高等工业专门学校图案科主任教员。翌年任上海城东女学音乐教员。1912年任《太平洋报》文艺编辑,兼管副刊及广告,并同柳亚子发起组织文美会,主编《文美杂志》。同年10月《太平洋报》停刊,应聘任浙江两级师范学校音乐图画教师。1915年任南京高等师范美术主任教习。在教学中他提倡写生,开始使用人体模特,并在学生中组织洋画研究会、乐石社、宁社,倡导美育。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斛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这首《送别》是李叔同出家前所作,充溢着对人生的感伤与思考,这是李叔同与世界告别的诗。喝尽一壶浊酒,我自飘摇自风流。 1918年8月19日,他在杭州虎跑定慧寺出家当了和尚,时年三十九岁。从此进入了他人生的第三阶段,就是丰子恺先生所说的“爬上三层楼”的阶段。他一出家即告别尘世的一切繁文缛节,并发誓:“非佛经不书,非佛事不做,非佛语不说”。受戒后持律极严,完全按照南山律宗的戒规:不作主持,不开大座,谢绝一切名闻利养,以戒为师,粗茶淡饭,过午不食,过起了孤云野鹤般的云水生涯。或如好友夏丐尊所形容的,从“翩翩浊世佳公子”,一变而为“戒律精严之头陀”。这种变化,在常人看来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在心理上难以承受,而李叔同却以平常心澹定自然地完成转化,成了弘一法师。

弘一大师李叔同_半世潇洒半世僧

弘一大师李叔同:半世潇洒半世僧 谢和琛 “少年时做公子,像个翩翩公子;中年时做名士,像个名士;做话剧,像个演员;学油画, 像个美术家;学钢琴,像个音乐家;办报刊,像个编者;当教员,像个老师;做和尚,像个高僧。” ——丰子恺《我的老师李叔同》“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斛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淡淡的笛音吹出了离愁,幽美的歌词写出了别绪,听来让人百感交集。这首广为传唱的歌曲就是李 叔同的代表作。李叔同被丰子恺称赞为“文艺的园地,差不多被他走遍了”,后来他遁入空门,法号弘一。 1942年10月的一天下午,泉州的温陵养老院的晚晴室中,沉疴久病的弘一法师临终弥留之际,他挥毫作书“悲欣交集”四字后右肋而卧,安详圆寂,走完了他辉煌而充满传奇色彩的一生。四个字中蕴含了他对人生的多少难以言传的感慨,至今谁又能说得清呢? 传奇的身世 弘一法师李叔同,祖籍浙江平湖,1880年出生于天津。父亲李筱楼是同冶时期的进士,曾官吏部。李叔同排行第三,幼名成蹊。他五岁时。73岁的老父因病去世,母亲王氏是父亲四个妻子中最小的妾室,时年25岁。就这样,一个身卑位贱的年轻寡妇带着幼年的挛叔同,在这样一个中国传统的旧式大家庭中艰辛度日。因此,依母教养成人的李叔同对母亲终生孝敬和怀念。 也许正是李叔同幼年丧父的悲苦和“庶出”身份的低微,小时候的李叔同就显出不同于人的特殊性情:他常常趋于偏激。他从小就喜欢养猫,甚至爱猫如痴。不仅养了许多只,并且敬猫如同敬人。直到他十几年后去日本留学,仍未改变自己奇特的个性。一次,他竟突然专门给家里发了一封急电,询问自己养的那些猫是否平安。 李叔同幼年聪慧过人,五岁便跟随母亲习诵古诗格言,六七岁时即攻读《昭明文选》,居然能朗朗成诵,人多异之。八九岁时,他的侄媳曾与当地居士学习佛教《大悲咒》、《往生咒》等,他从旁听之,不久也能背诵。十岁始读《古文观止》和《四书》、《尔雅》,尤喜《说文解字》,并开始临摹篆贴。十六七岁始学习诗词及篆刻,最爱唐代有“诗佛”之称的王维之诗。李叔同从幼年即接受中国传统教育,饱读经史子集和其他杂学,与当时天津士林学者多有接触,学有根底。弱冠之年的李叔同即以对诗词、文章、书法、篆刻等较深的造诣博得“才子”之称。 1900年,李叔同20岁,风华正茂,年少有礼。李家为天津当地富贾大户,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李叔同也浸染了一身清末世家子弟的生活作风。他闲时养鸟品茗、刻石治印,出入梨园、广交名角,不时还游走于青楼瓦舍,吟风弄月,他是当时天津社会备受瞩目的风流公子之一。这一切,直到他18岁那年,一场社会的改良运动,深深的打动了他年轻的心。 留学日本第一人 1898年的康梁维新变法,中国新兴的资产阶级开始登上历史舞台,士大夫中开明人士睁眼看世界、变法图强的思想给李叔同以极大的震动,他自刻一印以明志,日“南海康君是吾师”,表明自己对民族富强,变法革新的向往。而变法的失败,一系列不平等条约的签订,更使李叔同认识到千疮百孔的中国要向西方学习的重要性。 他奉母命考上了上海南洋公学,受业于蔡元培先生,接触到了西洋的思想和文艺。1902年,李叔同与许幻园、黄炎培等人组织“沪学会”,提倡和演出学生剧,探讨新文化、新伦理、新道德。立志要以文艺唤醒国人的李叔同于1905年毅然东渡扶桑,自费留学日本,进入上野美术专门学校,专攻西洋绘画和音乐。李叔同也由此成为中国留学生中留学日本的第一人。 日本留学期间,李叔同的生活方式大大改变。他剪去长辫,改为中分式短发,脱下长袍马褂,换上西装。本身就深有艺术造诣的他不仅勤奋好学,还刻苦严谨。他认为学一样就要像一样,做什么就要像什么。在学习钢琴时,因为手指距离短,他不惜动手术以助长,终成介绍钢琴进入中国的第一人。 1906年,他创办了中国最早的音乐刊物《音乐小杂志》,寄回国内发行,他成为第一个用五线谱作曲的中国人,推动了中国现代音乐的发展。在日本友人的帮助下,他在日本创办了中国第一个话剧团“春柳社”,开中国现代戏剧之先河。1907年,中国两淮流域发生水灾,为赈济灾民,李叔同组织春柳社成员在东京排演了话剧《茶花女遗事》(小仲马

连出家他也比别人做的决绝 彻底

李叔同为什么出家,弘一法师出家真相原来如此 对历史上的高僧,人们关注的是他们的佛学修为,但对弘一法师,人们更关注他出家的动因。破产说、遁世说、幻灭说、政界失意说,不一而足。而事实上,这些解释看到的只是表面的因素,背后的深层因素,还在他儿时接受的儒家思想。 弘一法师:出家的儒者 郁达夫说,杭州的特产有两样,一是夏天的蚊子,一是庙里的和尚。据郁达夫在西湖边上的观察,每隔五分钟,就可以看到“缫衣秃顶的佛门子弟,漫然阔步在许多摩登士女的中间”。 蚊子多容易理解,而寺庙究竟有多少呢?有人夸张地估计,民国时期,杭州的寺庙多达两千多所,而西湖更是寺院的丛林。 据说,南宋之前的西湖荒凉,人稀,却是和尚的福地。然后,香客来了,文人也开始与和尚交游。再然后,西湖就成了游人如织的景点。 尽管庙宇已经荡然无存,但说到虎跑寺,人们还会隐隐约约知道这是座名刹。事实上,它是西湖边上的大寺之一,高僧辈出,但能为普通人熟记的高僧却只有两位:圆寂在此的济公,还有在此剃度的弘一法师。 佛事鼎盛的杭州,有幸接纳了弘一的剃度,但这一剃度,却引发了千古争议,弘一为什么弃荣华、妻子如弊履,盛年出家?对此,人们提

出了破产说、遁世说、幻灭说、政界失意说,还有弘一学生丰子恺的“三层楼”说,不一而足。 其实,诸如破产、遁世、幻灭等原因,只能算是浮在表层的影响因素而异,而深层的原因,还在于他的儒者身份。 “男儿若论收场好,不是将军也断头。”年轻的李叔同意气风发,也希望投身革命,先是追随康梁,而当辛亥革命胜利的时候,也欢欣鼓舞:“双手裂开鼷鼠胆,寸金铸出民权脑。算此生,不负是男儿,头颅好。”

1911年,他家的产业遭受了两次致命的打击,原因是辛亥革命引起的票号倒闭,这使得李家的百万资产荡然无存。在这样的情况下,李叔同对辛亥革命还是没有丝毫怨怼,只是发泄着河山光复的喜悦。 破产说和挫折说都认为,李叔同在家族企业的危机后生活困顿,同时因为缺少抗打击的能力而遁入空门。但事实上,他的财务状况并没有到如此不济的地步。 1917年,赴日学习音乐的刘质平经济拮据,向李叔同求援。此时的李叔同基本上靠薪金度日,因此,他从工资的一百零五元薪水中抽出二十元,寄往日本,资助过程直到刘质平学成归国。可见,工资度日已经绰绰有余,生活并不拮据。而从刘质平的角度看,如果不是知道老师有钱,他也是不会开口求援的。 事实上,李叔同的出家,还在于他的儒者身份,他有建功立业的念头,现实却丑恶卑劣,因此,又激发了他文化血液中的归隐思想。 辛亥革命结束后,军阀之间还在混战,南北之间更是吵得不亦乐乎,而许多士人谄媚逢迎。民国初年的气氛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民主被空置,民生仍然凋敝,列强依然环伺…… 儒家文化有“用行舍藏”的原则,李叔同在革命后期的幻灭中,就是遵从了这样的古训,所谓的“天下有道则现,无道则隐”。现实的政治和社会生活是丑陋的,读书人看不破,但他们又是坚定的理性主义者,所以,士人可以在革命潮流中放声呐喊,一旦转到丑陋的政治运作,他

史上最具才情的传奇高僧:弘一大师

弘一大师(图片来源:资料图)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历数中国近代佛门高僧,在俗时能以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才情名满天下,皈依佛门后潜心修道、弘法倡佛,饶有功德者当首推弘一大师。 弘一大师俗姓李,名文涛,字叔同。一八八零年十月二十三日生于天津。大师乃世家子弟,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喜读唐、五代诗词,尤爱王维诗。后又师从津门书印名家唐静岩学篆书及治印。一九零五年东渡日本留学,在东京上野

美术学校学习西洋绘画,同时还在音乐学校学习钢琴及作曲理论。一九一八年农历七月十三日,三十九岁的李叔同,在杭州虎跑寺出家为僧,取名演音,号弘一。 李叔同天资聪颖且学贯中西,这给他多姿多彩的人生、在俗及出家后做出的斐然成绩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他自幼似乎就与佛有缘,十五岁时即能写出“人生犹似西山月,富贵终如草上霜。”这样的诗句,很有堪破红尘的意味。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位才子胸中那颗滚烫的拳拳报国之心也曾狂跳。 一九一一年十月十日,辛亥革命爆发,逾年清帝被迫宣告退位,结束了清朝政府的统治。民国肇始,群情高涨,百废待兴。李叔同豪情万丈,填下了一首足以言志的《满江红》: 皎皎昆仑,山顶月,有人长啸。看囊底,宝刀如雪,恩仇多少。双手裂开鼷鼠胆,寸金铸出民权脑。算此生,不负是男儿,头颅好。荆轲墓,咸阳道,聂政死,尸骸暴。尽大江东去,余情还绕。魂魄化成精卫鸟,血花溅作红心草。看从今,一担好山河,英雄造。 一九一二年,李叔同加入了进步文学团体“南社”,并与社友姚雨平、叶楚伧、柳亚子等创办了《太平洋》报。在该报任主笔期间,李叔同充分发挥了他的书法、绘画、诗文等艺术才能。同时他与许多文艺界人士广泛交游,这其中就有富有传奇色彩的陈师曾、苏曼殊两位。此后,李叔同应邀到杭州的浙江两级师范学校任教。 出生在北方的李叔同,来到风景秀丽甲天下的江南水乡,清雅毓秀的西湖山水更激发了他的艺术灵感,使他的才情得到了升华。 在杭州浙师任教的六年里,他醉心艺术教育,培养出了丰子恺、刘质平、潘天寿等一批优秀艺术人才,可谓桃李满天下。为师者,解惑授业也!这方面他做到了,而且做得极为出色。同时,在这一时期还创作了大量的艺术水平极高的诗词、歌曲。如歌曲《春游》:

李叔同为何在西湖出家成为弘一法师

李叔同为何在西湖出家成为弘一法 师 李叔同,生于清朝末年的文化名人,他是一位文化、政治的才俊,曾担任过很多重要职务,但他最终选择在西湖出家,成为了著名的佛教僧人——弘一法师。这让人不禁想要探究一 下李叔同为何会做出这个决定。 首先,我们需要了解一下李叔同的经历。李叔同早年就读于资政大学堂,接受了西方文化和思想的熏陶,思想开放、敢于挑战传统。因此,他不但是一位杰出的诗人、散文家和思想家,同时也是一位热爱祖国的政治家。他曾任清朝外交部的翻译和执政院的秘书,后来担任了湖南省省长等要职。然而,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清朝灭亡。李叔同辞去了一切职务, 随后开始了他的漫长的人生之旅,期间经历了若干人生巨变。 李叔同自幼就有点禅性,曾在书法和诗歌中体验人生的无常和莫测,时常思考人生和宇宙的意义。他曾多次读经诵佛,对于佛学思想和人生哲学有着浓厚的兴趣。而他在长期奔波劳碌、历经巨大磨难之后,感悟到了人生无常和世间无常,开始反思起自己的信仰与价值观。之后他开始频繁往来于佛家寺院,为了更深入地探究佛教思想,他决定在弘一法师门下学习佛法。 弘一法师是一位非常有影响力的现代佛教大师,他的法名也叫“定海”,寓意“有大智慧的人在航行沧海”。这个名字也很

好地阐释了李叔同的改变。在学习了几年佛法之后,李叔同已经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和价值观。他写下了“吾生有涯,而学无涯”这句名言,这句话表达出了他对佛法思想的坚定追求。他也意识到,只有修行者才能真正地懂得和领悟佛法真谛,所以他开始精进修行,最终在弘一法师的带领下,在西湖震泽楼出家成为僧人,并受戒为弘一法师的徒弟。 而李叔同的这次出家,也体现出了他对佛教精神的认同。佛教强调的是自我超越、修身立德、慈悲为怀的内在精神,这与李叔同最终选择出家的决定不谋而合。他对佛教的理解和信仰,让他更关注这种精神境界上的获得和寻求,而非世俗的荣辱、权势以及物质的缘起和消逝。 此外,李叔同在选择出家之后,还不断地努力学习,深入研究佛教文化,逐渐成为了一位杰出的佛教大师和文化人。他不断地融入自己的思想和创作中,将佛教思想与儒家文化、现代文明等多种文化思想融为一体,表达出一种全新的东西方文化理念。他创作的佛教哲学作品,充满了深厚的文化底蕴,令人称赞。他始终以对佛教的探索和认识为己任,为推进佛教文化的发展和传承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最后,我们不能忘记弘一法师对李叔同出家的影响。弘一法师一直是推广佛教文化的引领者,他的影响不仅止于中国,而且还得到了国际的肯定和认可。弘一法师非常看好李叔同的佛教修行潜质,而且认为他的出家是佛法的感应,真正做到了备受欢迎的“名与实相符”,于是弘一法师毫不吝惜地指导李叔 同的修行,帮助李叔同建立起了一套科学的佛教思想体系。

弘一大师李叔同简介

弘一大师李叔同简介

李叔同,從風流高富帥到空門高僧 張愛玲曾經說過,不要認為我是個高傲的人,我從來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師寺院圍牆的外面,我是如此地謙卑。 弘一法師,在俗時的名字叫李叔同,青年時是一個進出名場、瀟灑無羈的風流才子,後半生成為芒鞋布衲、苦修律宗的空門高僧。他被林語堂譽為那個時代最有才華的天才之一,也因為其劇變的人生軌跡,而被世人視作是一個傳奇。

1918年的春天,一個日本女人和她的朋友,尋遍了杭州的廟宇,最終在一座叫虎跑的寺廟裡找到了自己出家的丈夫。 38歲的他原來是西湖對岸,浙江省立第一師範學校的教員,不久前辭去教職離開學校,在這裡落髮為僧。十年前他在日本留學時與妻子結識,此後經歷了多次的聚散離合,但這一次已經是最後的送別,丈夫決定離開這繁華世界,皈依佛門。 幾個人一同在岳廟前臨湖素食店,吃了一頓相對無言的素飯,丈夫把手錶交給妻子作為離別紀念,安慰她說,你有技術,回日本去不會失業。岸邊的人望著漸漸遠去的小船失聲痛哭,船上的人連頭也沒有再回過一次。 這是1957年3月7日,登載在《文匯報》上的文章,《我也來談談李叔同先生》,文章出自叔同老友,近代教育家黃炎培先生之手,寫的是他親眼所見,朋友與妻子訣別的一幕。 五年前,李叔同創作了歌曲《送別》,歌詞意境之高,讓人歎服。但沒想到,這些文字竟在五年後一曲成讖,成為如今已是弘一法師的李叔同,與妻友別離一幕最合適的註腳。 這位被譽為現代中國文化正待從他腳下走出,婉約清麗一途的藝術大師,悄然在杭州虎跑寺以盛年出家,他遁入空門的決定,在當年震動了整個中國知識界。 1880年10月23日,李叔同出生於天津市三岔河口附近一戶富有的鹽商之家。李叔同系父親第五個姨太太王氏所生,幼名成蹊,學名文濤。 成家後,李叔同攜母親妻兒定居上海,憑藉著詩書的才華,弱冠之年的李叔同,很快成為上海灘上的名流。他風流不羈,與藝伎坤伶過從甚密,時稱「天涯五友」。 在多年以後,回顧那段風流的歲月,李叔同寫下了這樣兩句詞,二十文章驚海內,畢竟空談何有,這兩句詞寫於1905年,李叔同人生的第一個重大轉折,就發生在這一年。相依為命的生母在上海逝世,這給了李叔同很大的打擊。

写李叔同的文章每个人都有肉身每一个肉身都是一座庙

写李叔同的文章每个人都有肉身每一个肉身都是一座 庙 点亮灵魂的灯 李汉荣 ①李叔同(弘一法师),是近代中国少有的圣人之一。我读他的传记,知道他也是由迷而悟,由俗而圣的;需要修行,也需要不断突破、升华,并在升华而达到的境界里全身心沉浸,身心俱净,表里清澈,灵与肉均进入另一种状态。那或许是荣辱皆忘、魂天归一的大化之境,或许是悲天悯人、慈爱盈胸的大爱之境。 ②在他未成圣之前,也即他“俗”着的时候,从他的照片里看,他那时不过是一个高雅的、有出息的“俗人”而已。而到他心有所属以后,李叔同渐渐变成了弘一法师,从照片上看,他终于完全退尽俗气,整个儿看,从形与神,灵与肉,从看不见的精神内核的深处,透露出的是无比高洁的、完全精神化了的气息。那个肉身的李叔同、世俗的李叔同似乎已经蒸发了,留下的是一个纯粹的弘一法师——一个从自己内心深处发出精神之光来照耀这个世界——这样的人,就是生命被信仰照亮的人,也就是“道成肉身”。他的身体成为了一座庙宇,守着这座庙不是他活着的目的,他是要在这庙里点亮一盏心灯,供奉一颗伟大的灵魂,并用这心魂的光芒照亮存在的暗夜,照亮一切未明的事物,让生命和宇宙彰显出神圣的意味——这才是活着的目的和意义。 ③说到“肉身”这座庙,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一座。现在的人越来

越注重肉身、越来越轻淡灵魂,以至于许多人仅有一具无灵之躯了。肉身的装饰、肉身的充填、肉身的快感,成了唯此为大的事,而肉身之内,只剩下层出不穷的欲望和本能冲动。许多哲学家说现代商业社会的人不过是一些没有灵魂的“欲望之躯”,可谓点中要害。我们看到,多少人把肉身这座庙装饰得五色迷眼,打造得金碧辉煌,而庙里除了欲望,却没有灵魂的位置,没有灯的位置,基本上是一座空庙、一座黑庙。想来,真是有些虚妄,我们千方百计收拾着一座这样的庙,到头来庙一倒,就什么都没有了。天生了人的肉身这座庙,人一方面要维修好这座庙,同时要在庙里点敬灵魂之“灯”。点亮灵魂的灯,能使我们意识到头顶的星空和内心的道德律的深沉召唤;点亮灵魂的灯,能让我们感悟到不因我们离去而消失的永恒的东西——那种庄严感、神圣感。 ④试想,如果肉身这座庙里,没有“灯”的光芒,这座庙会是怎样的庙?几面肉墙,一堆脂肪之外,还有什么呢?或许围绕肉身,会得到一些短暂的快感,但不会有那种意味深长的美感;会得到一些浅薄的满足感,但不会有那种天长地久的意义感。人生的意义,必须在“灵魂到场”的境况下才会发生。物质并不能自动生成意义,石头是硬的、静止的,水是软的、流动的,在一双物质的眼睛里,它们只是物而已。而在一双灵魂的眼睛里,石头是建造宇宙神庙的材料,它见证了宇宙运动的神秘过程,它是时间的密码;水起源于我们的想象力不能抵达的上游,水流过世世代代人的身体和眸子,水里面保存着智者的眼神,保存着孔子“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叹息和他投进水

李叔同的吃茶与出家

李叔同的吃茶与出家 作者:孙昌建 来源:《杭州·生活品质版》 2016年第11期 1902年,23岁的李叔同第一次来到了杭州,他为何而来,跟哪些人有交往,这些现在都不可考了,可考的是他自己所讲的,在涌金门外去吃过一回茶,仅此而已。 如果按照旧历算,1902年还是在清朝的光绪年间,即光绪28年。据说那个时候的西湖边,特别是涌金门外还住着旗营,但他一个天津公子竟然跑到那里去喝了一回茶,这多少也是不简 单的,只是那个茶馆已经完全不可考了。 所谓湖边的喝茶,在一百年前的杭州已经是极为寻常的,因为湖边包括涌金门一带,是经 常有人在吆喝的:“到码头上吃碗茶去。”据说,当时最有名的茶馆之一叫三雅居,此名得自 于一对联,上联是:山雅水雅人雅,雅兴无穷,真真可谓三雅;下联是:风来雨来月来,来者 不拒,日日何妨一来。 说起李叔同,总会提起他为何出家的话题。要知道,这位翩翩公子是泡过海水也烧过火焰的人,而且可以说是诗书画印无不精通。他当年到杭州的浙江一师是来教音乐和美术的,但是他 的学生们说,他的国文比国文老师好,其他的科目也是这样,这样的老师是不怒自威的,因为 人人都敬仰得很,这其中体会最深、受其影响最大的就是丰子恺了。因为在丰子恺早年的文字里,对一师是并无好感的,直到遇上了李叔同,就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 而李叔同出家的原因,一直来有一个似是而非的说法,即四个字——看破红尘。如果你照 着这个逻辑去想也是能想通的,什么都玩过了什么都看过了,那就看破红尘呗!可是你想想, 这百年以来的中国文人和名人,真正能看破红尘抛家别子去当和尚的又有几人呢?李叔同之所 以成为弘一大师,其实有着更为偶然却又是必然的原因,这在他自己的文章《我在西湖出家的 经过》和夏丏尊的《弘一法师之出家》中都写得清清楚楚。 如果按照纪录片情景重现的表现手法,那一段日子应该是这样的: 民国元年的 8月,李叔同来杭州,时年他也只有 32岁。李叔同是个喜欢安静的人,当时 他住在钱塘门内,离西湖只一步之遥,所以常常喜欢一个人出门,去西湖边的一家叫景春园的 茶馆吃茶。当时的茶馆,凡夫走卒也喜欢,他们则常在一楼大堂吆五喝六的,而且那时的茶点 也已经相当丰富了,所以这杭州人吃茶之吃,绝不是日本茶道中的吃茶,我们是实实在在要吃 茶点的。而文人墨客常喜欢到楼上的雅座,独自享受那湖光山色,并作诗意的想象—— 看明湖一碧,六桥锁烟水。 塔影参差,有画船自来去。 垂杨柳两行,绿染长堤。 飏晴风,又笛韵悠扬起。 看青山四围高峰南北齐。 山色自空濛,又竹木媚幽姿。 探古洞烟霞,翠扑须眉。

李叔同:悲欣交集,极致庄严

李叔同:悲欣交集,极致庄严 作者:韩墨林 来源:《阅读(书香天地)》2018年第05期 他在新文化运动中筚路蓝缕,有开拓之功,在书画、音乐、艺术、金石等领域皆有高深造诣;中年出家,成为第十一代南山律宗之祖;国难之际,宣讲“念佛不忘爱国”,身体力行支持抗战。传奇身世与璀璨成就背后,站着一个追求极致、绝对庄严的生命。 1918年,李叔同在杭州虎跑大慈寺皈依三宝。禅房上贴着四个字:“虽存若殁”。“出家纯为了生死大事,妻儿亦均抛弃,何况朋友。” 有学生询问法师:“老师出家何为?”李叔同淡淡地说:“无所为。”学生再问:“忍抛骨肉乎?”他说:“人事无常,如暴病而死,欲不抛又安可得?” 在教育家黄炎培的回忆文章中,记述了李叔同与日本妻子诀别的一幕:“弘一出家后,夫人追来杭州,终席不发一言,饭罢雇了小船,三人送到船边,叔同从不回头,一桨一桨荡向湖心,连人带船一起埋没湖云深处……叔同夫人大哭而归。”这是关于弘一法师的最后一抹绮艳景象,相较于其高不可窥的佛学造诣,这是凡俗中人能够理解的感情。后来,这一幕在影视和文学作品中被无数次唯美演绎,连同一阙《送别》,成为历史上的绝唱。 羁绊 1924年,李叔同云游经过上海,来到学生丰子恺家中小住一月,丰子恺请李叔同为自己寓所命名。李叔同叫他在小方纸上写了许多自己喜欢又能相互搭配的字。丰子恺将此团成小纸球,撒在释迦牟尼画像前的供桌上,抓两次阄,都拈到“缘”字。于是将寓所命名为“缘缘堂”。 在缘缘堂,丰子恺住楼下,李叔同住楼上,是平生仅有的朝夕相处时光。李叔同不惯点灯,日落而息,他们的谈话总在苍茫的暮色中。丰子恺记得李叔同经常陷入思考,面容沉静,像一只清癯的仙鹤,让他感到一种超于物外的神圣。 出家早年,李叔同持戒苦修,几乎不见客,除了讲经,不多发一言。访者殷勤求告,他以一句“老实念佛”默退。故人来信,他告知邮差“此人他往,原址退回”。 在缘缘堂,丰子恺提议,由他作画,李叔同配诗,合作出版一本《护生画集》,以弘扬佛学和人世间的大仁大爱。李叔同竟慨然允诺,是欲“以艺术作方便,人道主义为宗趣”。丰子恺喜悦莫名。 斯时,作家柔石、曹聚仁等撰文批评“护生”及“慈悲”等概念,在抗战时期“对敌人是不该保留着了”。

“弘一法师”李叔同作文素材积累与运用示例

“弘一法师”李叔同作文素材积累与运用示例

“弘一法师”李叔同作文素材积累与运用示例【导语】李叔同用他纷繁多彩的人生向我们展示了一幅丰满的人生画卷,更为我们展示了一代大师大智慧、大慈悲的魅力人生。李叔同之所以能够超越时空、跨越国界,成为僧俗两界共同的示范,这与他人格魅力中诸多的精神特质是分不开的。而对这些精神特质的分析和挖掘,有助于我们对李叔同的人格魅力有一个更全面、更清晰也更准确的认识。 认真 认真是李叔同贯穿一生的不二法门。 一个人,一事认真不难,一时认真也不难,难的是对人生中的每一件事都认真地去做,用心地去做好。李叔同就是这样一个一丝不苟、事事认真、认真了一辈子的人。 李叔同的认真在他那个时代是出了名的。丰子恺在《为青年说弘一法师》一文中说:“李先生一生的最大特点,是‘凡事认真’。他对于一件事,不做则已,要做就非做得彻底不可。”民国初,浙江两级师范学校开设图画手工专业,当时国内学校艺术师资缺乏,经亨颐校长首先想到了刚从东京美术学校学成归国的李叔同,便恳请

“戒律是拿来律己的,不是拿来律人的。”这是弘一法师常常说的一句话,他不仅常常说,而且时时刻刻这样去做,他将律己作为自己人格升华的修行之道。 1937年夏天,虚法师请他到青岛湛山寺安居讲律,弘一提出接待要一切从简,不得铺张,并约法三章:一、不为人师;二、不开欢迎会; 三、不登报吹嘘。到了湛山寺后,虚法师知道弘一持戒甚严,就没准备什么好菜,用餐时只给做了四个普通的菜送去,但弘一一点也没动;第二次备了次一点的,还是没动;第三次只送去两个菜,还是不吃;末了只送去一个标准最低的菜,弘一问端饭的侍者,是不是僧众都吃这个,如果是的话他才吃,若不是,他还是不吃。在弘一法师的素菜之中,菜心、冬笋、香菇等都是不吃的,理由是它们的价格比其他素菜要贵几倍,所以寺里僧众也只好满他的愿。 待人以春风,对己似秋霜,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这是弘一法师的律己之道。他平时的持戒,就是以律己为要。口里不臧否人物,不说人是非长短。就是他的学僧,如果有犯戒做错了事,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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