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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的文化精神

《诗经》的文化精神
《诗经》的文化精神

《诗经》的文化精神

作为中国第一部诗集,《诗经》以其丰富的生活内容、广泛的创作题材,向我们展示了殷商社会乃至包含着远古社会的历史风貌。

从《诗经》的祭祖诗中,我们看到了殷周祖先创业建国的英雄业绩;从农事诗中,看到了在农业生产中辛勤地劳作地农奴;从战争徭役诗中,看到了仆仆风尘的役夫征人;从卿士大夫政治美刺诗中,看到那些关心国家时政的优秀人物;从婚姻爱情诗中,看到了周人的婚姻习俗;从其他诗篇中,我们也看到周代社会各种各样的民俗风情,等等。可以这样说,《诗经》中的305篇作品,交织成一幅多层次的、多角度的,从多个方面展现殷周社会历史的立体画卷。它的每篇作品,都潜含着无数的可以发扬的文化内容。它是中国上古文化一部形象化的历史,从远古到周代社会的文化积淀。因此对于《诗经》,我们不仅仅需要从题材上的大体分类中去认识其伟大,而且更需要从整体上去把握这部作品中所包孕的中华民族的文化精神。从这方面讲,它的意义也是无限的,下面,我们从几个方面略作概括。

一、植根于农业生产的乡士情蕴

中国是一个古老的农业民族。据考古发掘,早在一万多年前的新石器时代初期便已开始了农业种植活动。在公元前5000年至公元前3000年左右存在的仰韶文化,就“是一种较发达的定居农耕文化遗存,主要栽培粟、黍”。①从出士的甲骨卜辞记载中可知,农业已经是商代社会的主要生产。卜辞中多次出现黍、禾、麦、稻等农作物名称,农业生产的好坏乃是殷民族最为关心的大事。从土质丰厚的黄

土高原的富饶的渭河流域发祥的周民族,更是一个专事农业生产的农业民族。

农业发展,一方面使中国人很早就摆脱了依赖自然采集和渔猎

的谋生方式,有了更为可靠的食物,促进了文明的进步;另一方面也

改变了因采集和渔猎不得不经常迁徙的生活方式,形成了高于周边民族的定居农耕文化。从而也很早就培养了中国人那种植根于农业生产的安土重迁、勤劳守成的浓重的乡土情蕴。

《诗经》是具有浓重的乡土之情的艺术。且不说十五《国风》

散发着浓郁的各地乡土的芬芳,即便是在《雅》、《颂》的抒情诗中,也莫不沉潜着植根于农业文化的深深情蕴。这不仅仅表现为周人对农事的关心,对农神的崇拜和农事诗的创作,而且表现为体现在《诗经》中大部分作品中的眷恋故土乃是各民族的共同心理。本来,从人类的普遍文化情感上讲,眷恋乡土乃是各民族的共同心理。荷马史诗《奥德修记》中的希腊英雄俄底修斯,特洛伊战争结束后在外漂流了十年,历尽千辛万苦之后仍然返回了他的故乡,这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但是我们须知,贯穿于《奥德修记》这部希腊史诗的中心主题却不是思乡情感的抒发,诗人在这时只不过以俄底修斯回乡为故事发展的线索,来叙述这位英雄的冒险经历,歌颂希腊人对自然的斗争和对海外探寻的英雄主义精神。产生这两部书的时代背景是从古代和氏族组织转变而来的希腊英雄时代的奴隶社会制度,“古代部落对部落的战争,已经开始蜕变为在陆上和海上为攫夺家畜、奴隶和财宝而不断进行的抢劫,变为一种正常的营生,一句话,财富被当作最高福利而受到赞美

和崇敬,古代氏族制度被滥用来替暴力掠夺财富的行为辩护。”②希腊人通过这两部史诗来对海外征服的英雄主义精神来表示了最为崇高的赞美。

可是,以农业生产为根基建立起来的周代社会,从一开始就不可能产生古希腊社会的对外扩张冒险精神。他们立足于自己脚步下的这片热土,靠的是勤劳的双手去创造自己的财富与文明。他们从来不愿意离开生其养其的土地,眷恋的是和平安适的田园生活,沉醉于湿馨的乡土之梦。周人歌颂他们祖先后稷,是因为后稷教会了他们如何稼穑;歌颂他们的创业之祖公刘,是因为公刘带领他们躲开了戎狄的侵扰,选择了豳这块适宜于农业生产的土地;周人歌颂古公亶父、王季、文王,同样是因为他们再次躲开了戎狄的攻侵,定居于土地朊朊肥美、“堇荼如饴”的周原,并且领导他们驱除了外患;周人歌颂武王,是因为武王革除了残暴的君主纣王之命。一句话,周人对他们祖先英雄的歌颂,道德就在于这些祖先英雄们为他们创造了和平安稳的农业生活环境,而决不是这些英雄们在对外扩张中掠夺了多少财富和奴隶。《诗经》中植根于农业生产的乡土情蕴,首先在周族史诗和祭祀诗这种特别典雅庄重的作品中得到最好的表现。如《周颂·载芟》。

他们津津乐道于农业的丰收,在宗教仪式上表演关于农业生产的舞蹈,从春天的垦荒一直写到秋天的收获。他们在祭坛上献上最好的粮食贡品以娱乐祖先和神灵,乞求神灵明年带给他们更好的收成;他们在故乡的土地上纺织着生活理想的花环,描绘着事业兴旺发达的图画。

农业生产培养了周人安土重迁的文化品格,反过来,对农业生

产的破坏,由于战争、徭役等造成的远离故土家园,也就成了诗人最痛苦的事件。翻开《诗经》,我们感受最为深刻的内容之一,就是《国风》和《小雅》中那种浓浓的相思怀归之情。这里有在外的游子征夫的思乡之曲,如《击鼓》、《式微》、《扬之水》、《陟岵》、《鸨羽》、《匪风》、《东山》、《破斧》、《小雅·四牡》、《采薇》、《出车》;也有家乡的妻子思念在外的征人,如《卷耳》、《汝坟》、《草虫》等等。如此众多的作品,尽管各有其独特的艺术表达和情感抒发的不同情境,却又共同指着眷恋故土家园的乡思之情,这不能不说是农业文明所培养起来的特殊民族情感。像《唐风·鸨羽》写远行在外在征人久役不归,首先想到的是家里田园的荒芜,想到父母的无人奉养,并为此而一遍遍地呼喊苍天,这不是农业民族所培养起来的一种特殊的文化情感吗?

植根于农业生产的乡土情蕴,并不仅仅表现为一种眷恋故土的

思乡之情,它更培养了周民族安分守已,不事扩张、不尚冒险的品格。所以看到,除《商颂》外,一部《诗经》,尽管也有歌颂周人建国立功之祖的史诗,尽管周代社会几百年从未间断过对于周边民族的战争,但这里竟没有一首诗歌颂了周民族对于域外的征服,也没有一首诗传述过独特的异域风物、描写过奇异的海外风光、赞美过他们的探奇猎险、宣传过域外扩张精神。在周人的文化心理里,不要说像古希腊人那样离家远征特洛伊十年,即使是周公东征仅仅三年,诗人已经发出“我徂东山,滔滔不归”的感叹;即便是抵御外族入侵一年二年的离

乡光景,似乎也难以让他们忍受。“采微采微,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在周人看来,如果至岁暮还不见还家已经不符合生活的常情。诗火之怨,早已经充盈于字里行间,“我心悲伤,莫知我哀”。更有甚者,甚至在他们出征离家的那天,就已经带关满腹的哀怨与眷顾,“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回乡时仍然有着不尽的忧愁,“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植根于农业文化的安土重迁的乡土情蕴,在这些诗句里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

《诗经》是植根于中国农业文明的艺术,农业社会塑了中国人的农业文化心态。从一定意义上说,《诗经》就是我国一部充分体现了中国农业文化精神的诗集。这不独表现为在思想情感上浓厚的乡土情蕴,还表现在创作态度、表现方式、写作目的、审美观念等各个方面。农业劳动对象在大自然中丰富活泼的生命形态刺激了“触景生情,感物而动”的直觉感发式的创作冲动;农业生产对大自然的依赖关系形成了天人合一的文化心态,并决定了情景交融的表现方式;农业社会自给自足的生产目的影响了传统诗歌乐志畅神、自适自足、重在表现自身价值的写作目的;农业社会人们效法大自然的和谐的节奏秩序而形成了以“中和”为美的审美观念;农业的周而复始的简单再生产中滋养了尚古意味和静观情趣。所有这些得到农业社会集体文化心理的普遍认同,从而成为创作与鉴赏的审美规范,并构成传统诗歌农业文化形态的基本特征,③在《诗经》中,我们都可以得到或多或少的印证。正是这些,使《诗经》不但在作品题材内容上,更使它在文化

精神上成为后世中国诗歌创作的楷模与典范,成为中国人读来最亲切因而也最喜爱的作品。

二、以为人本的人文精神

人本来是文化的主宰,丰富多彩的社会生活都是人的创造,文学作品丰富的内容以人为中心得以表现,应该是世界各民族文学的基本表征。可是,在西方文学,尤其是古希腊文学传统中,人的生活却往往通过神的主宰来实现。在古希腊人眼中,上帝创造了人,神主掌握着人的命运。因此,人在世间的一切活动,都是一种神意的安排,古希腊文学中最伟大的作品,据说是盲诗人荷马创作的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修记》,是以歌咏氏族部落和过去历史事实为基础的。“荷马的史诗以及全部神话——这就是希腊人由野蛮时代带入文明

时代的主要遗产”④。古希腊人在公元前12世纪初远征特洛伊城,和特洛伊人进行了十年战争,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修记》所写的正是这个“英雄时代”的故事。故事反映的是人的历史,可是有荷马史诗中,战争的起源却因为天后赫拉、智慧女神雅典娜、爱与美之神阿芙罗狄蒂三个争夺那个由专管争吵的女神厄进而斯丢下的“引起争执的金苹果”而起。在古希腊戏剧中,像埃斯库罗斯的《奥列斯特》三部曲,他本是“用戏剧的形式来描写没落的母权制跟发生于英雄时代并获得胜利的你权制之间的斗争”,⑤但是,故事却以“命运“和“神的判决”的方式来实现其最终结局。总之,把神看做人的主宰,认为上帝和众神永远控制着人类的生活与命运,并且以这种观念和情感进行艺术创作,是古代西方文学的重要特征。

可是,在中国文化中,却没有一个像西文基督教那样创造了宇宙和人类,而且一直干预并指导人类生活的“上帝”。中国文化中的“天”(或“上帝”)主要指宇宙的自然力量,“天”对人的主宰只能以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出现,而不是有意志的神发号施令,人的命运主要由人自己来把握。中国古代文化中也有一种所谓“天命”的东西,但是这种“天命”决不是把握在神手中的“命运”,更不是神的预言或征兆,而只是人自身的善恶之行的必然结果。这种观念在周人那里已经根深蒂固。“天命靡常,惟德是辅”,在周以后的中国人看来,尽管黄帝、颛顼、尧、舜、禹、成汤、周文等传说中的“明君圣王”都发迹于“天命”的眷顾,但“天命”眷顾他们的原因却是因为他们本身的“德”,也就是靠他们自身的努力获得的。人的命运,或者是国家的命运靠人自身来争取,正因为具有这种面对人类自身的理性精神,中国文化才真称得上是人文文化,中国文学才真正称得上是人的文学而不是神的文学。

《诗经》作为我国古代第一部诗集,表现出鲜明的以人为本的民族文化特色。在《诗经》三百零五篇作品中,除了《大雅·生民》和《商颂·玄鸟》这两首诗在写到商周祖先降生时略具有神话因素沉积外,其他作品都没有任何神秘的色彩。在这里我们看不到众神的足迹,也看不到神对人事的判决和预言。即使在《诗经》中保存下来的商代颂诗里,“天命”所以垂顾商人,如《长发》诗中所云:“何天之休,不竟不絿,不刚不柔。敷政优优,百禄是遒“,这百样的好运归我承受也仍然是商人自己努力的结果。而商的中兴则由于天子能礼

《诗经》的文化底蕴

《诗经》的文化底蕴 摘要:《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它以极其丰富的生活内容、广泛的创作题材向我们展示了远古社会的历史风貌,它是中国上古文化一部形象化的历史,是从远古到周代社会的文化积淀。因此,笔者不仅从题材上的大体分类去认识其伟大,更是从整体上把握这部作品中所包蕴的中华民族的文化精神。 中心词:远古文化农业生产宗族伦理以人为本 作为中国第一部诗集,《诗经》以其丰富的生活内容、广泛的创作题材,向我们展示了殷商社会乃至包含着远古社会的历史风貌。可以这样说,《诗经》中的305篇作品,交织成一幅多层次的、多角度的,从多个方面展现殷周社会历史的立体画卷。它的每篇作品,都潜含着无数的可以发扬的文化内容。它是中国上古文化一部形象化的历史,从远古到周代社会的文化积淀。因此对于《诗经》,我们不仅仅需要从题材上的大体分类中去认识其伟大,而且更需要从整体上去把握这部作品中所包孕的中华民族的文化精神。从这方面讲,它的意义也是无限的,下面,我们从几个方面略作概括。 一、植根于农业生产的乡士情蕴 中国是一个古老的农业民族。据考古发掘,早在一万多年前的新石器时代初期便已开始了农业种植活动。在公元前5000年至公元前3000年左右存在的仰韶文化,就“是一种较发达的定居农耕文化遗存,主要栽培粟、黍”。①从出士的甲骨卜辞记载中可知,农业已经是商代社会的主要生产。卜辞中多次出现黍、禾、麦、稻等农作物名称,农业生产的好坏乃是殷民族最为关心的大事。从土质丰厚的黄土高原的富饶的渭河流域发祥的周民族,更是一个专事农业生产的农业民族。 植根于农业生产的乡土情蕴,并不仅仅表现为一种眷恋故土的思乡之情,它更培养了周民族安分守已,不事扩张、不尚冒险的品格。所以看到,除《商颂》外,一部《诗经》,尽管也有歌颂周人建国立功之祖的史诗,尽管周代社会几百年从未间断过对于周边民族的战争,但这里竟没有一首诗歌颂了周民族对于域外的征服,也没有一首诗传述过独特的异域风物、描写过奇异的海外风光、赞美过他们的探奇猎险、宣传过域外扩张精神。在周人的文化心理里,不要说像古希腊人那样离家远征特洛伊十年,即使是周公东征仅仅三年,诗人已经发出“我徂东山,滔滔不归”的感叹;即便是抵御外族入侵一年二年的离乡光景,似乎也难以让他们忍受。“采微采微,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在周人看来,如果至岁暮还不见还家已经不符合生活的常情。诗火之怨,早已经充盈于字里行间,“我心悲伤,莫

试论诗经的文化精神

内容提要 (1) 试论《诗经》的文化精神 (2) 绪论 (2) 一、植根于农业生产的乡士情蕴 (2) 二、以为人本的人文精神 (5) 三、现实主义的创作态度 (8) 总结 (11) 注释: (12) 参考文献 (13) 内容提要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它以极其丰富的生活内容、广泛的创作题材向我们展示了远古社会的历史风貌,它是中国上古文化一部形象化的历史,是从远古到周代社会的文化积淀。因此,笔者不仅从题材上的大体分类去认识其伟大,更是从整体上把握这部作品中所包蕴的中华民族的文化精神。 关键词:远古文化农业生产宗族伦理宗国精神以人为本 试论《诗经》的文化精神 绪论 作为中国第一部诗集,《诗经》以其丰富的生活内容、广泛的创作题材,向我们展示了殷商社会乃至包含着远古社会的历史风貌。从《诗经》的祭祖诗中,我们看到了殷周祖先创业建国的英雄业绩;从农事诗中,看到了在农业生产中辛勤地劳作地农奴;从战争徭役诗中,看到了仆仆风尘的役夫征人;从卿士大夫政治美刺诗中,看到那些关心国家时政的优秀人物;从婚姻爱情诗中,看到了周人的婚姻习俗;从其他诗篇中,我们也看到周代社会各种各样的民俗风情,等等。可以这样说,《诗经》中的305篇作品,交织成一幅多层次的、多角度的,从多个方面展现殷周社会历史的立体画卷。它的每篇作品,都潜含着无数的可以发扬的文化内容。它是中国上古文化一部形象化的历史,从远古到周代社会的文化积淀。因此对于《诗经》,我们不仅仅需要从题材上的大体分类中去认识其伟大,而且更需要从整体上去把握这部作品中所包孕的中华民族的文化精神。从这方面讲,它的意义也是无限的,下面,我们从几个方面略作概括。 一、植根于农业生产的乡士情蕴 中国是一个古老的农业民族。据考古发掘,早在一万多年前的新石器时代初期便已开始了农业种植活动。在公元前5000年至公元前3000年左右存在的仰韶文化,就“是一种较发达的定居农耕文化遗存,主要栽培粟、黍”。①从出士的甲骨卜辞记载中可知,农业已经是商代社会的主要生产。卜辞中多次出现黍、禾、麦、稻等农作物名称,农业生产的好坏乃是殷民族最为关心的大事。从土质丰厚的黄土高原的富饶的渭河流域发祥的周民族,更是一个专事农业生产的农业民族。 农业发展,一方面使中国人很早就摆脱了依赖自然采集和渔猎的谋生方式,有了更为可靠的食物来源,促进了文明的进步;另一方面也改变了因采集和渔猎不得不经常迁徙的生活方式,形成了高于周边民族的定居农耕文化。从而也很早就培养了中国人那种植根于农业生产的安土重迁、勤劳守成的浓重的乡土情蕴。 《诗经》是具有浓重的乡土之情的艺术。且不说十五《国风》散发着浓郁的各地乡土的芬芳,即便是在《雅》、《颂》的抒情诗中,也莫不沉潜着植根于农业文化的深深情蕴。这不仅仅表现为周人对农事的关心,对农神的崇拜和农事诗的创作,而且表现为体现在《诗经》中大部分作品中的眷恋故土乃是各民族的共同心理。本来,从人类的普遍文化情感上讲,眷恋乡土乃是各民族的共同心理。荷马史诗《奥德修记》中的希腊英雄俄底修斯,特洛伊战争结束后在外漂流了十年,历尽千辛万苦之后仍然返回了他的故乡,这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但是我们须知,贯穿于《奥德修记》这部希腊史诗的中心主题却不是思乡情感的抒发,诗人在这时只不过以俄底修斯回乡为故事发展的线索,来叙述这位英雄的冒险经历,歌颂希腊人对自然的斗争和对海外探寻的英雄主义精神。产生这两部书的时代背景是从古代和氏族组织转变而来的希腊英雄时代的奴隶社会制度,“古代部落对部落的战争,已经开始蜕变为在陆上和海上为攫夺家畜、奴隶和财宝而不断进行的抢劫,变为一种正常的营生,一句话,财富被当作最高福利而受到赞美和崇敬,古代氏族制度被滥用来替暴力掠夺财富的行为辩护。” ②希腊人通过这两部史诗来对海外征服的英雄主义精神来表示了最为崇高的赞美。 可是,以农业生产为根基建立起来的周代社会,从一开始就不可能产生古希腊社会的对外扩张冒险精神。他们立足于自己脚步下的这片热土,靠的是勤劳的双手去创造自己的财富与文明。他们从来不愿意离开生其养其的土地,眷恋的是和平安

《诗经》中的燕飨诗与礼乐文化精神

《诗经》中的燕飨诗与礼乐文化精神 摘要:《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是一部主要反映周代礼教文化制度和社会政治生活的著作。《诗经》中的宴飨诗主要收录在《小雅》中,它是周代礼乐文化的直接产物,也是周代礼乐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本文从宴飨诗的产生、写作目的以及其内容与外在形式等方面来探讨其与周代礼乐文化精神之间的关联。 关键词:诗经宴飨诗礼乐文化精神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原名《诗》,或称“诗三百”[1],共有305篇,另有六篇笙诗,有目无词[2]。全书主要收集了周初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的作品[3]。《诗经》中的作品所涉及的内容极为广泛,可以说当时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以及世态人情、民俗风气等等,在其中都有形象的表现。具体来说,包括婚恋诗、农事诗、燕飨诗、战争徭役诗、祭祖颂歌和周族史诗等。其中的宴飨诗鲜明的体现出先秦时期的礼乐文化精神。 周代社会以小农生产为生产方式的农业宗法社会,家族血缘关系至关重要。为适应这种农业宗法等级社会的政治需要,逐渐形成了一系列的礼制。周代的礼制极为宽泛,既包括个人伦理道德修养,行为方式的准则规范,又包括国家政治的典章制度。据《周礼》记载,当时把礼分为吉礼、凶礼、军礼、宾礼、嘉礼五大类,统称为五礼。燕飨诗是直接反映嘉礼中飨礼、宴礼等礼仪活动的诗。 “燕”本为“宴”之假借,现仍沿用“燕”,是为了显现其反映燕礼的特定意义。根据燕飨诗反映的不同礼仪内容,又可分为飨礼诗、燕礼诗、乡饮酒礼诗等。产生于西周初期的燕飨诗,是周初社会繁荣、和谐、融洽的反映。其中《鹿鸣》、《伐木》、《鱼丽》、《南有嘉鱼》、《蓼萧》、《湛露》、《彤弓》、《菁菁者莪》、《?弁》、《鱼藻》、《宾之初筵》、《瓠叶》,以及《大雅?行苇》等均属这一类。《伐木》篇记载,周文王曾身体力行地推行过德礼理性精神贯注于其中的宴饮乐舞。周文王把宴饮乐舞没有看成是自己追求享乐刺激的工具,而是看成是调节人际关系,使长幼尊卑各得其所、互敬互爱的手段。他从宴饮乐舞中获得的是“德”的愉悦,而不是个体情欲的享乐刺激,他要求宴饮乐舞显示出上下尊卑的礼,而不是男女杂糅、长幼不分的欲。在周公执政期间,也注意在宴饮之乐贯注德礼的理性精神。周公设宴款待亲戚,即席作了歌乐,为宴饮助兴。他要通过宴饮乐舞,强调人与人之间的和睦和谐,突出德礼的理性精神,《周礼》规定,宴饮必须体现出人与人之间的亲情,并严格的遵循等级规定,“以饮食之礼亲宗族兄弟”,“以飨宴之礼亲四方之宾客”。宴饮乐舞也必须体现出中和的仁德之情,严格的遵循利益规定:天子享诸侯,奏《肆夏》乐舞,两诸侯聚会,奏《文王》乐舞,君王宴请群臣,奏《鹿鸣》乐舞;诸侯犒劳使臣,奏《四牡》等乐舞;至于一般人宴饮,则歌舞《南有嘉鱼》、《南山有台》等。 这类诗歌以君臣、亲朋欢聚宴享为主要内容,更多的反映了上层社会欢乐、和谐。如《鹿鸣》就是天子宴群臣嘉宾之诗,后来也被用于贵族宴客之间。周代社会以小农生产为生产方式的农业宗法社会,宗族间的相亲相爱的关系是维系社会的重要纽带。周之国君、诸侯、群臣大都是同姓子弟或姻亲,周朝统治者十分重视血缘亲族关系,利用这种宗法关系来加强统治。宴飨不是单纯为了享乐,而有政治目的。在这些宴饮中,发挥的是亲亲之道、宗法之义。宴饮中的仪式,体现了礼的规则和人的内在道德风范。燕飨诗赞美守礼有序、宾主融洽的关系,而对不能循礼自制、纵酒失德的宴饮,则是否定的。礼乐文化是周代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诗经》在很大程度上是周代礼乐文化的载体。燕飨诗以文学的形式,表现了周代礼乐文化的一些侧面。不仅祭祀、宴飨等诗中直接反映了周代礼乐之盛,而且在其他诗作中,也洋溢着礼乐文化的精神。 赵沛霖在《诗经研究反思》:“实际上,宴饮诗的思想内容相当复杂:既有粉饰太平、肯定享乐的一面,又有好礼从善、向往良好风范的一面,这后一面体现礼乐文化精神,体现

诗经的文化意蕴及现代意义

诗经的文化意蕴及现代意义 作为中国文学发展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收录了西周前期至春秋中叶的305篇诗作,因所配乐曲不同,分为《风》、《雅》、《颂》三部分。这些诗题材相当广泛,从重大的历史事件到民间的日常生活,都有所涉及,对于后人了解当时的社会状况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 同时,《诗经》古朴自然的风格、生动优美的语言,以及赋、比、兴的艺术表现方法,对后世文学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国古代现实主义文学的开端,奠定了我国诗歌面向现实的传统。同时,它以其丰富的文化内容、广泛的创作题材和完美的艺术形式,向我们生动地展示了殷周社会历史的立体画卷。它对中国社会的影响,已经远远超出文学的范畴。 作为中国文化经典之一的《诗经》,是中华民族文化精神的渊薮,是古代政治伦理的教科书和礼乐文化的集大成者,也是诗歌艺术的典范。在当今构建和谐社会的文化建设中,《诗经》中的爱国情感、友爱亲情、忧患意识、审美意识、人文精神等,仍然具有现实意义。 作为中国第一部诗集,《诗经》以其丰富的生活内容、广泛的创作题材,向我们展示了殷商社会乃至包含着远古社会的历史风貌,表现出鲜明的以人为本的民族文化特色。 《诗经》中的305篇作品,交织成一幅多层次的、多角度的,从多个方面展现殷周社会历史的立体画卷。它的每篇作品,都潜含着无数的可以发扬的文化内容。它是中国上古文化一部形象化的历史,从远古到周代社会的文化积淀。 因此对于《诗经》,我们不仅仅需要从题材上的大体分类中去认识其伟大,而且更需要从整体上去把握这部作品中所包孕的中华民族的文化精神。 《诗经》是具有浓重的乡土之情的艺术。从十五《国风》散发着浓郁的各地乡土的芬芳,到《雅》、《颂》的抒情诗中沉潜着的植根于农业文化的深深情蕴。 这不仅仅表现着周人对农事的关心、对农神的崇拜和农事诗的创作,同时体现在《诗经》大部分作品中的乃是我们古老祖先们对故土的眷恋。他们立足于自己脚步下的这片热土,靠的是勤劳的双手去创造自己的财富与文明。他们从来不愿意离开生其养其的土地,眷恋的是和平安适的田园生活,沉醉于湿馨的乡土之梦。 周人歌颂他们祖先后稷,是因为后稷教会了他们如何稼穑;歌颂他们的创业之祖公刘,是因为公刘带领他们躲开了戎狄的侵扰,选择了豳这块适宜于农业生产的土地;周人歌颂古公亶父、王季、文王,同样是因为他们再次躲开了戎狄的攻侵,定居于土地朊朊肥美、“堇荼如饴”的周原,并且领导他们驱除了外患;周人歌颂武王,是因为武王革除了残暴的君主纣王之命。 周人对他们祖先英雄的歌颂,原因就在于这些祖先英雄们为他们创造了和平安稳的农业生活环境,而决不是这些英雄们在对外扩张中掠夺了多少财富和奴隶。《诗经》中植根于农业生产的乡土情蕴,在周族史诗和祭祀诗这种特别典雅庄重的作品中得到了最好的表现。 《诗经》是植根于中国农业文明的艺术,农业社会塑了中国人的农业文化心态。 从一定意义上说,《诗经》就是我国一部充分体现了中国农业文化精神的诗集。这不独表现为在思想情感上浓厚的乡土情蕴,还表现在创作态度、表现方式、写作目的、审美观念等各个方面。 农业劳动对象在大自然中丰富活泼的生命形态刺激了“触景生情,感物而动”的直觉感发式的创作冲动;农业生产对大自然的依赖关系形成了天人合一的文化心态,并决定了情景交融的表现方式;农业社会自给自足的生产目的影响了传统诗歌乐志畅神、自适自足、重在表现自身价值的写作目的;农业社会人们效法大自然的和谐的节奏秩序而形成了以“中和”为美的审美观念;农业的周而复始的简单再生产中滋养了尚古意味和静观情趣。 所有这些得到农业社会集体文化心理的普遍认同,从而成为创作与鉴赏的审美规范,

《诗经》的经典地位与现代价值

《诗经》的经典地位与现代价值 演讲人:张中宇演讲地点:重庆师范大学演讲时间:2016年5月 作者:张中宇《光明日报》( 2016年08月25日11版) ●从《诗经》选诗经周初到春秋中叶约500年的时间跨度来看,《诗经》无疑经过了历代多次编集的不断积累才最终成书,但孔子很可能是《诗经》最后的编定、校定者。 ●周代诗人们对历史进步的高度敏感,对现实的清醒认识,是非分明的价值判断,从先进的文化层面,夯实了西周和东周共延续近800年的基业。 ●“风雅”即《诗经》中风诗、雅诗融入广阔社会、民间,并提升其文化内涵的现实主义传统。“风雅”成为唐代诗人的主要标准,李白、杜甫、白居易、韩愈等,都在他们的诗篇或诗论中,推崇源自《诗经》的“风雅”“比兴”。 《诗经》的编订问题 西汉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中,最早提出“孔子删诗”说:“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上采契后稷,中述殷周之盛,至幽厉之缺,始于衽席,故曰‘关雎之乱以为风始,鹿鸣为小雅始,文王为大雅始,清庙为颂始’。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礼乐自此可得而述,以备王道,成六艺。”根据司马迁的记载,孔子做了两项与《诗三百》编订相关的关键工作。第一项是“去其重”,即在3000余篇诗中,去除重复,校订错讹,编成了一个文献意义上的“善本”。第二项是“取可施于礼义”,即进行选择,也就是说,《诗三百》是以儒家理想作为编辑标准进而形成的新的“精选本”,与孔子所依据的此前的各种文本,具有根本的不同。司马迁显然认定《诗三百》是孔子依据流传的大量文献重新“编定”,而非仅进行文献整理。东汉班固、王充,唐代陆德明,宋代欧阳修、程颢、王应麟,元代马端临,明代顾炎武等,均沿袭司马迁说。司马迁、

浅析《诗经-关雎》文化内涵的当代意义复习进程

浅析《诗经-关雎》文化内涵的当代意义

浅析《诗经-关雎》文化内涵的当代意义《诗经》是中国古代诗歌的开端,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从春秋乃至更古老的时代流传至今,是中华文化中分量最重的瑰宝之一,古来文人从启蒙开始便都要接触研习《诗经》,从而在文人心中有着重大意义。而《关雎》则是这部诗歌总集的第一篇,可以说绝不是随意而为之的。作为《诗经》的首篇诗歌,历代学者对此诗有各种不同的解读,主要有以下三种观点:(1)认为此诗歌颂“后妃之德”。汉代毛亨《毛诗诂训传》认为诗中“君子”指代周文王,“淑女”借喻太姒,中心是褒扬“后妃之德”。《毛诗序》云:“《关雎》,后妃之德也”,“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也说:“言后妃之有美德,文王风化之始也。言文王行化始于其妻,故用此为风教之始。”(2)认为此诗就是一首单纯的男女恋歌。“是一个青年热恋采集荇菜女子的诗。”(程俊英《诗经译注》)。“一曲单纯的爱情颂歌,以最为朴素明净的民歌语言,最为热烈真挚的相思情怀讲述着中国上古时代的爱情传说。”(3)《关雎》是一首婚歌。如清代学者方玉润在论《桃夭》说:“盖此(指《桃夭》)亦咏新婚诗,与《关雎》同为房中乐,如后世催妆坐筵等词。特《关雎》从男求女一面说,此从女归男一面说,互相掩映,同为美俗。”(《诗经原始》) 虽然各个时代的不同学者们各持己见,但《关雎》之中丰富的文化内蕴是受到代代文人学者所公认的。不论解读如何,其丰富的文化内涵,都值得每一个时代的人们细细品读。即使是跨越了两千多年的沧海桑田,对于当代来说都有着重要意义。

接下来,我就试着就《关雎》的几点文化内涵,浅谈一下对当代社会的意义。 一、发乎于情,止乎于理。 有记载的最早对《关雎》一诗进行阐述的是孔子,他写道: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意思是这首诗抒发快乐的感情,但没有过分,抒发哀怨的感情,但不致损伤。《关雎》的内容其实很单纯,是写一个“君子”对“淑女”的追求,写他得不到“淑女”时心里苦恼,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到了“淑女”就很开心,叫人奏起音乐来庆贺,并以此让“淑女”快乐。这便是我国能找到的最早的爱情故事了,相比于当今社会各种充斥在市面上的爱情小说、影视里所描写的故事,似乎平平无奇。但是《关雎》流传至今还依旧受到文人们的喜爱,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有着《诗经》第一篇的虚名,而是因为他表达出来的那种真挚美好的感情。人与动物的区别便在于丰富的感情,而爱便是感情中最为炽热的一种。试问谁不曾在自己年轻时憧憬过,歌颂过爱情。但是《关雎》在描绘男女之间的感情时,并没有像现代爱情故事那样把爱描写的那么看似浓烈丰富实则赤裸和肤浅。男子对女子爱的表达是真诚坦然的,对爱的追求也无不动人,对爱的期待是那么可爱而真实。但正如孔子所评: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男子对爱情对女子的追求并没有对任何人造成困扰,并没有做出任何过分之事。无论是苦恼也好,喜悦也罢,都是在一个很适当的范围内,没有越轨。这对于当下追求或者想追求爱情的年轻人们是一种很好的启示。随着经济的发展、科学的进步、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有了更多的时间用来生活而不是时时刻刻为了生存为了果腹而挣扎。古语有云:饱暖思淫欲。丰富的精神生活建立在充裕的物质条件上。现代人们有着充裕的时间,自然而然会出现许许多多的精神产物。这也是文学、艺术发展的黄金时间。爱情作为人类最伟大的精神产物,自然而然的被人们拿出

试论中国文化的基本精神

试论中国文化的基本精神 【摘要】中国文化的魅力,不仅因为它的古老,更因为它顽强的生命力、无与伦比的延续性。中国文化经历过高潮、低潮的起伏,并且屡次面临挑战,但是,它却一次次表现出强大的再生能力,成为世界文化史上罕见的不曾中绝的古老文化,在当今时代仍显示出无限的生命力。 【关键词】中国文化基本精神功能 美国人类文化学家本尼迪克特在她的《文化模式》一书中提出一个著名的论点:“文化是人格的无限扩展。”文化之独特个性、文化体系之特殊价值素质,构成了通常意义上的“文化精神”。它隐含在人的心灵里,在历史进程中形成并发挥着作用,其所具有的心灵姿式和生命律动,只能以符号的形式表现出来,将自己的影像投射到具体的物质形式上。 中国文化基本精神的主体内容 天人合一精神。对人与自然的关系的不同态度是中西文化的基本差异之一,中国文化更加重视人与自然的对立统一,主张天人协调、天人合一。中国哲人把人看作是最为天下贵者,但又主张人与自然是和谐统一的,虽然也把人与自然看作对立的两方面,但总的倾向是不主张将两者割裂,而习惯于融会贯通地加以把握,寻求一种自然的和谐,即“天人合一”(视天道与人道这二者为一体)精神。它不但充分阐明了中国古代思想家对于主体与客体之间既矛盾又统一的关系的认识,还表达了他们对于主体的主观能动性与客体的客观规律之间的辩证关系的思考。这种思想长期实践的结果,就是自然界与人的统一,即人不能违背自然规律去过度改造自然,同时人对于自然又具有主观能动性,能够认识自然、改造自然,使自然为我所用。在当今时代,天人合一的思想仍具有重要的启迪意义。 以人为本的文化精神。一直以来被公认为中国文化的特色之一的人文主义或人本主义,也是中国文化基本精神的重要内容。以人为本,就是一种反对神(包括神的世界、神的权威、神的力量等等)而提倡属于人的东西的思潮。提倡重视现世人生的意义、高度评价人类在宇宙中的地位和作用、称颂人性的完美和崇高、推崇人的感性经验和理性思维。中国文化宣扬的道德的人本主义,认为每一个个体都有自己的价值,蕴涵着完善自我的能力。这种思想与近代心理学家马斯洛的“自我实现”的理论不谋而合,都充分肯定了人进取向善的天性。人本主义思想在儒家学说中得到了最明显的体现。在儒家看来,自我的完善并不具有排他性质,相反,根据人道的原则,个体在实现自我的同时,也应当尊重他人自我实现的意愿。即人是社会性的,人的自我实现离不开对他人的尊重与帮助。人本思想的确立,有助于人们合理地看待人与自然的关系,增强人的主体意识,并使人们能更有力地抵制外来宗教神学的入侵。 刚健有为的文化精神。中华民族积极人生态度最集中的理论概括和价值提炼就是刚健有为的思想,它指导着人们合理地处理天人关系和各种人际关系,一直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主导精神激励着中华民族。刚健有为的思想最早可以追溯到中国文化的代表《尚书》和《诗经》中。自古以来,中国的哲人都极力提倡有为、勇于进取,重视“刚”的品德,强调人有要坚定性、责任感和奋斗精神。坚持独立人格的思想是刚健自强思想的又一重要表现。孟子“舍生而取义”的豪言表现了他坚持独立的人格和气节。这种不畏强暴、不受诱惑、顶天立地的独立的人格精神,成为激励一代代中华儿女奋发图强的精神动力。 贵和尚中精神。“贵和谐,尚中道”,作为中国文化的基本精神之一,作为中华文明的精髓,在中国文化的发展过程中起过十分重要的作用。贵和尚中,就是追求所谓的“和合精神”,即在冲突中追求融合,吸收各种优质成分,“和合”成为新结构、新事物、新生命、新思维,“和合”成宇宙万象。“和合精神”的发源可以追溯到宋明时期,比如宋明“理学

诗经中的儒家思想和文化

《诗经》中的儒家思想 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中男子钟情美好女子的情怀,到“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中远征战士那份战火中思乡的苦楚与归家时的近乡情怯,从“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中心爱之人可望不可即那份无望的相思,到“无父何怙,无母何恃?”中那份子女对父母的依赖眷恋......《诗经》是中国汉族文学史上最早的诗歌总集,是我国现实主义诗歌的源头。《史记·孔子世家》:“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三百五篇。”虽后经证实认为《诗经》为各诸侯国协助周朝朝廷采集,之后由史官和乐师编纂整理而成。孔子只是参与了这个整理的过程,但孔子常用《诗》来教育自己的弟子,对于《诗经》的思想内容,他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对于它的特点,则“温柔敦厚,诗教也”;孔子甚至说“不学诗,无以言”,显示出《诗经》对中国古代文学及儒家思想的深刻影响,也反映了《诗经》中所表现的中国传统文化是博大精深而意义深刻的。 关于《诗经》的集结历代说法众多,主要的有以下三种:1,王官采诗说;2,公卿献诗说;3,孔子删诗说。《诗经》全书主要收集了周初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的作品,共305篇,又称《诗三百》。它最早的作品大约成于西周时期,最晚的作品成于春秋时期中叶,跨越了大约500年。人们把《诗经》的内容编排和表现手法称为:风雅颂,关于《诗经》中诗的分类有“四始六义”之说。“四始”指《国风》、《大雅》、《小雅》、《颂》的四篇列首位的诗。“六义”则指“风、雅、颂,

赋、比、兴”。“风、雅、颂”是按音乐的不同对《诗经》的分类,“赋、比、兴”是《诗经》的表现手法。《诗经》多以四言为主,兼有杂言。 《风》是相对于“王畿”——周王朝直接统治地区——而言的,它包括了十五个地方的民歌,包括今天山西、陕西、河南、河北、山东一些地方,大部分是黄河流域的民间乐歌,多半是经过润色后的民间歌谣叫“十五国风”,有160篇。“风”的意思是土风、风谣,风的意义就是声调。《雅》是“王畿”之乐,“雅”和“夏”古代通用。雅又有“正”的意思,当时把王畿之乐看作是正声——典范的音乐。按音乐的布局又分“大雅”、“小雅”,有诗105篇,其中大雅31篇,小雅74篇,大雅多为宴饮所作,小雅多为个人抒怀。固然多半是贵族的作品,但其实周代贵族也是参与劳作的,所以小雅中也有不少类似风谣的劳人思辞,如黄鸟、我行其野、谷风、何草不黄等。“颂”是祭祀乐歌,分“周颂”31篇、“鲁颂”4篇、“商颂”5篇,共40篇。本是祭祀时颂神或颂祖先的乐歌,内容多是歌颂祖先的功业的。但鲁颂四篇,全是颂美活着的鲁僖公,商颂中也有阿谀时君的诗。王国维说:“颂之声较风、雅为缓。”这是其音乐的特点。风,雅,颂各具其特点,其中以国风最能体现丰富的文化积淀。 礼乐文化作为制度化的意识形态对于确立周人统治的合法性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作为礼乐仪式中一种以话语形式存在的构成因素,诗歌所具有的重要性自然是不容忽视的。诗在西周初年周公就渐渐获得某种权威性,甚至神圣性,在春秋之时诗的这种权威性和

诗经对中国文学史上的影响

浅谈《诗经》的价值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原名《诗》或“诗三百”,共有305篇,全书收集了周初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的的品。《诗经》中的作品,内容十分广泛,深刻反映了殷周时期,尤其是西周初至春秋中叶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诗经》可以说是一轴巨幅画卷,当时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以及世态人情、民俗风习等等,在其中都有形象的表现。《诗经》的产生,不仅记录了过去,也影响着之后中国的方方面面。 个人认为,诗经从政治,历史,文学三方面都对中国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本文将从这三方面,结合资料综合论述《诗经》的价值和影响。 一.政治价值 有言道“诗以言志,文以载道”,《诗经》这样一部记录民间疾苦,反映当时人民生活的诗集也深刻的反映出当时《诗经》所传达的政治理念。另外,因《诗经》是孔子根据其自己的政治理念所编纂的,所以《诗经》当中也渗透着孔子的为政思想。《诗经》的政治价值有如下几方面: (一)诗经的教化意义 在《诗经》中,渴望仁君贤臣,国泰民安,赞美忠孝诚信,勤勉敬业,揭露统治者荒淫腐朽,反对剥削压迫,揭露民间疾苦的文章比比皆是。诗词的广泛传播,对于百姓,知识分子和君王都产生了深刻影响。就像孔子所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是合乎当时实际的。 首先,《诗经》使百姓对于当时官员的从政方针和政治理念的有了初步的认识,他们开始以《诗经》为标准对照考察为官之道。除此之外,《诗经》也成为当时春秋社会评判是非的标准和自我解剖的镜子。如诗经中的名句“人而无仪,不死何为?”从一定程度上就反映了当时人们“舍生取义”的道义和思想。 其次,《诗经》成为周朝知识分子求学求仕的必修课,人人烂熟于心。用诗来提高道德修养,言语修辞,出使专对,美刺时政,同时《诗》也鲜明的表示出当时知识分子的政治观念,即敬天保民,敬德保民。不仅如此,诗经也是卿、大夫事君进谏的依据,如“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等一系列进谏之词,从一定程度上推动了当时政治思想的进步。

诗经里的石文化

古 首先对题目解释一下,古风指夏楚古风俗,古石指汉江穿心石,古节日指襄阳穿天节,古诗歌指《诗经·汉广》,他们都与中华石文化有着十分紧密的关系。 夏楚是两个古老的民族,楚族又算是夏族的一个分支,这两个古老的民族都先后在汉水流域的土地上生存繁衍,其古风俗至今仍活跃在华夏荆楚。夏民族认为,石头是神性的物质,有崇石的习俗,据《书经·夏书·禹贡》载:“厥贡,……铅松怪石”。说明夏禹本人也十分尊崇石头,并把“怪石”同金属、木材一起列为必须的贡品了。因而产生了夏禹是从石头里生出来的神话传说。又传说夏禹的母亲吞薏苡(一年生草,叶狭长,有平行脉,花生于叶腋,果实椭圆,其仁白色,可杂米中作粥饭及磨面,并入药。)而生夏禹。这种传说就使居住在汉水边的古襄阳的人们形成了一种风俗,就是春天里人们在汉江边寻找有孔窍的石子,用丝线穿起来,戴在妇女的头上,祈求生子、吉祥。大人们喜爱小孩子,希望长大以后有所作为,也有用薏苡草作丝、汉江穿心石作珠,戴在小孩腕上的,意在消灾避邪,健康成长。这就演变成了后来的珍珠项链、玉坠和手镯。这种习俗,传下来就产生了郑交甫在万山(汉水南岸,古襄阳人最早居住地)遇汉水女神(江妃二女)赠佩珠定情的神话传说,也就有了以此为背景的古诗歌《汉广》和到现在仍然流行的男女结婚时互赠戒指和项链的风俗。 汉江穿心石在宋代杜馆所著《云林石谱》和明代林有麟所著《素园石谱》等典籍中都有描述。《云林石谱》:“襄州江水中多出穿心石,色青黑而小,中又小窍。土人每因春时向水中摸之,以卜子息,……”明代袁中朗和黄亚夫分别诗咏穿心石。袁中朗咏: 溪上望穿石,欹悬如瓮子。 石底望溪山,山山如镜里。 平平翠叠中,一峰夭矫起。 淡与奇相值,幽艳忽无比。 鬼斧凿天真,刻意出新诡。 一处勾玲珑,千崖璨花蕊。 虚空不受云,飞仙无停趾。 唯有地籁风,终古来游止…… 黄亚夫咏: 山鬼水怪著薜荔,天禄辟邪眠莓台。 钩廉坐对心语口,曾见汉家池馆来。

浅谈诗经的现实精神

浅谈《诗经》的现实精神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共有305篇,全书主要收集了周初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的作品。《诗经》的内容十分广泛,其中很多诗歌都体现了现实精神。有研究者认为《诗经》是我国最早的富于现实精神的诗歌,奠定了我国诗歌面向现实的传统。这里我就浅谈一下《诗经》的现实精神。 诗经的内容十分广泛丰富,它立足于社会现实生活,没有虚妄与怪诞,极少超自然的神话,所写的祭祀,宴饮,农事是周代社会经济和礼乐文化的产物,其他诗对时政世风,战争徭役,婚姻爱情的叙写,展开了当时政治状况,社会风俗,人民生活的形象画卷。诗经的现实精神可谓处处皆有,在国风和二雅中表现的尤其突出。 《诗经》富有现实主义精神,首推《国风》中的两周民歌,其次是《小雅》、《大雅》中的文人讽喻诗。它们在内容上的主要特征是正视现实,描写现实、揭露现实和批判现实;在艺术上的主要特征是文风朴素,语言简洁,比兴巧妙,人物形象真实、自然而生动,生活画面亲切感人等。《诗经》在内容和艺术上的主要特征,也就是我国现实主义诗歌传统的主要特征,继《诗经》之后,两汉乐府民歌,魏晋南北朝诗歌,唐、宋、元、明、清文学,都继承和发扬了《诗经》的现实主义传统,出现了一些优秀的现实主义诗人和现实主义作品。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千载辗转,脍灸人口之风情歌语仍散发出一股幽情馥郁的芳香。千古绝唱《诗经》首篇《关睢》章就渗透着人性最本真的渴望,以睢鸠和鸣比兴,引出一位温文尔雅的姑娘正是青年梦寐以求的佳偶。尔后,诗人反复以荇菜为喻,弹奏出一首君子朝思暮恋淑女的浪漫痴情曲。全诗以一种唯美的艺术情调渗透于朴实的现实主义诗风,这也是《诗经》的总体风格。《芣苢·周南》以重章叠句,反复吟唱写出了妇女采摘芣苢的情状,反映她们在劳动中的欢愉之情。两首周南民歌都以最本真朴实的手笔再现了两种不同场景,反映了不同的现实,然而它们的相同之处在于它们所包含的现实精神。 所谓现实精神是以现实主义手法所写的作品中所反映的精神,而现实主义的基本原则,是按照生活的实际样式再现生活,并通过对生活真实的、具体的、形象的描写,表达作者的思想情感,反映社会生活的本质或本质的某些方面。《诗经》中还有很多对现实生活的再现。如反映古老农事生活的诗篇——《豳风·七月》。全诗长而有序、层次井然。作品按季节时月的变化来安排篇章结构,鲜明地表现了周人由农业生产实践而产生的面对现实的创作态度。 《诗经》是直面现实的艺术。这不仅表现在农事诗的描写。面向现实的生活态度使周人把诗的创作看成是对自己生活现实的再现反映。是现实主义的眼光使诗人对社会生活具有了最为敏锐的观察力,使诗人能够把握社会生活的各种素材,对各种生活现实进行了深刻的提示和描写。大至国家的宗庙祭祀、军事战争、宴飨朝会、政治变革,小至平民百姓的蚕桑耕耘、婚丧嫁娶、娱乐游观,都是《诗经》所要描写和表现的对象。现实主义的创作态度使《诗经》具有写实和朴真的特征,具有生活的亲切感,从而引导人们去关注现实、热爱生活,批判社会上的一切不合理现象,激发人们对于理想生活的不懈追求。

浅析《诗经-关雎》文化内涵的当代意义

浅析《诗经-关雎》文化内涵的当代意义 《诗经》是中国古代诗歌的开端,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从春秋乃至更古老的时代流传至今,是中华文化中分量最重的瑰宝之一,古来文人从启蒙开始便都要接触研习《诗经》,从而在文人心中有着重大意义。而《关雎》则是这部诗歌总集的第一篇,可以说绝不是随意而为之的。作为《诗经》的首篇诗歌,历代学者对此诗有各种不同的解读,主要有以下三种观点:(1)认为此诗歌颂“后妃之德”。汉代毛亨《毛诗诂训传》认为诗中“君子”指代周文王,“淑女”借喻太姒,中心是褒扬“后妃之德”。《毛诗序》云:“《关雎》,后妃之德也”,“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也说:“言后妃之有美德,文王风化之始也。言文王行化始于其妻,故用此为风教之始。”(2)认为此诗就是一首单纯的男女恋歌。“是一个青年热恋采集荇菜女子的诗。”(程俊英《诗经译注》)。“一曲单纯的爱情颂歌,以最为朴素明净的民歌语言,最为热烈真挚的相思情怀讲述着中国上古时代的爱情传说。”(3)《关雎》是一首婚歌。如清代学者方玉润在论《桃夭》说:“盖此(指《桃夭》)亦咏新婚诗,与《关雎》同为房中乐,如后世催妆坐筵等词。特《关雎》从男求女一面说,此从女归男一面说,互相掩映,同为美俗。”(《诗经原始》) 虽然各个时代的不同学者们各持己见,但《关雎》之中丰富的文化内蕴是受到代代文人学者所公认的。不论解读如何,其丰富的文化内涵,都值得每一个时代的人们细细品读。即使是跨越了两千多年的沧海桑田,对于当代来说都有着重要意义。 接下来,我就试着就《关雎》的几点文化内涵,浅谈一下对当代社会的意义。 一、发乎于情,止乎于理。 有记载的最早对《关雎》一诗进行阐述的是孔子,他写道: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意思是这首诗抒发快乐的感情,但没有过分,抒发哀怨的感情,但不致损伤。《关雎》的内容其实很单纯,是写一个“君子”对“淑女”的追求,写他得不到“淑女”时心里苦恼,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到了“淑女”就很开心,叫人奏起音乐来庆贺,并以此让“淑女”快乐。这便是我国能找到的最早的爱情故事了,相比于当今社会各种充斥在市面上的爱情小说、影视里所描写的故事,似乎平平无奇。但是《关雎》流传至今还依旧受到文人们的喜爱,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有着《诗经》第一篇的虚名,而是因为他表达出来的那种真挚美好的感情。人与动物的区别便在于丰富的感情,而爱便是感情中最为炽热的一种。试问谁不曾在自己年轻时憧憬过,歌颂过爱情。但是《关雎》在描绘男女之间的感情时,并没有像现代爱情故事那样把爱描写的那么看似浓烈丰富实则赤裸和肤浅。男子对女子爱的表达是真诚坦然的,对爱的追求也无不动人,对爱的期待是那么可爱而真实。但正如孔子所评: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男子对爱情对女子的追求并没有对任何人造成困扰,并没有做出任何过分之事。无论是苦恼也好,喜悦也罢,都是在一个很适当的范围内,没有越轨。这对于当下追求或者想追求爱情的年轻人们是一种很好的启示。随着经济的发展、科学的进步、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有了更多的时间用来生活而不是时时刻刻为了生存为了果腹而挣扎。古语有云:饱暖思淫欲。丰富的精神生活建立在充裕的物质条件上。现代人们有着充裕的时间,自然而然会出现许许多多的精神产物。这也是文学、艺术发展的黄金时间。爱情作为人类最伟大的精神产物,自然而然的被人们拿出来一边又一遍的歌颂。而当下的人在此条件下,对爱情的理解却并没有太多真真的理解。许许多多的年轻人受到当下一些糟粕文化思想的影响,加之我国对年轻人情感教育上,

《诗经》中的服饰文化

《诗经》中的服饰文化 摘要:我国服文化的发展历史悠久,要了解我国服饰文化的发展进程,对夏商周时期的服装研究是必不可少的,而《诗经》为我们提供了研究的平台。从《诗经》中可以看出,在春秋时期,我国中原地区的服装已经有了很高的水平。本文通过服装原料、服装种类和身份地位的象征几方面对西周、春秋时期的服饰文化进行了研究。 关键词:服装;春秋;诗经 一、服装原料 古代的服装可利用的原材料有限,人们多数利用的是自然生长的植物或动物皮毛,经过长期的实践,人们从只知道单纯的利用野生动植物到学会自己种植、养殖,大大增S加了服装原料的数量。 (一)葛的应用 在《诗经》中“葛”出现次数频繁,有四篇以此为题。这说明葛在当时人们的生活中有不可忽视的重要地位,它是当时劳动人民的主要衣料来源之一。如,《诗经.王风.采葛》说:“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这就证明了葛在日常生活中的重要作用。“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诗经.国风.葛覃》)。这说明了葛生长的状态和地点,它是一种蔓生植物,人们在长期的生活实践中发现葛用煮法可抽出纤维用作织布原料。“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是刈是濩,为絺为綌”(《诗经.国风.葛覃》),这说明当时葛衣也分几种,有“絺、綌”只分,絺为细葛布,綌为粗葛布。另外,还有比絺还细的葛布,称为绉。“蒙彼绉絺,是紲袢也。”(《诗经.鄘风.君子偕老》)这句诗就说明了绉的存在。 (二)麻的应用 除葛以外,苎麻也是当时可利用的重要的服装原料。《诗经.陈风.东门之池》中有“东门之池,可以沤麻,……东门之池,可以沤纻……”这是说古人利用“沤”的办法使麻纤维脱胶用以织布。在《诗经》中“麻”字出现多次,如“丘中有麻”(《诗经.王风.丘中有麻》)。“不绩其麻,市也婆娑”(《诗经.陈风.东门之枌》)等等。说明在西周时期,我国麻的种植已经相当的普遍了,当时的劳动人民用它来做衣服、鞋子。 (三)蚕丝的应用 就在葛布和麻布盛行之时,另一种更珍贵、更美丽的衣料出现了。这就是我国一直应用至今的独特的布料——丝绸。从《诗经》中可以看出,此时,我国劳动人民已懂得自己栽培桑树,饲养家蚕。当然这也是经过了一个由利用野生蚕丝到自觉的家养蚕丝的发展过程。山西夏县西阴村仰韶文化遗址出土的半个丝茧,经鉴定为野生蚕茧,而浙江吴兴钱山漾良渚文化遗址所发现的丝和丝织品,经鉴定原料是家蚕丝[1]。这表明我国早在新石器时代就懂得利用野生蚕丝,并在这一时期,已开始进行家蚕的饲养。到了春秋时期,我国的蚕桑养殖已

诗经宴饮诗与礼乐文化精神

《诗经》宴饮诗与礼乐文化精神 赵沛霖 《诗经》中的宴饮诗又称为宴飨诗,一般是指那些专写君臣、亲朋欢聚宴享的诗歌。《小雅·鹿鸣》、《伐木》、《鱼丽》、《南有嘉鱼》、《蓼萧》、《湛露》、《彤弓》、《菁菁者莪》、《頍弁》、《鱼藻》、《宾之初筵》、《瓠叶》、以及《大雅·行苇》等均属这一类。在数量上少于《诗经》中的情诗、怨刺诗,与祭祀诗相近,而多于史诗、农事诗、歌战争诗。若从性质上看,它与我国古代文化的发展密切相关,具有重要的思想文化意义,完全可以与上述诸诗并列,成为“三百篇”中的十分重要的一类。 宴饮诗的作者多是宴饮的参加者,一无例外地属于西周统治阶级。历代经学家从宴饮诗与上层统治集团密切相关的特点出发,从政治功利的角度去研究它,与政治教化诗视为一体而备加推崇。建国后宴饮诗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也存在着明显的不足:主要是将宴饮诗与贵族生活联系起来而加以过分贬低甚至完全否定。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评价,却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它们都割断了宴饮诗与社会文化传统的联系,而与政治教化和贵族阶级的本质生硬地牵拉在一起。 我认为,要正确认识宴饮诗与社会文化精神之间的关系,认识它的特殊本质以及它产生的文化发展的历史必然性等问题,那就不仅应当从广阔的文化背景出发,从文化发展的纵向对它加以考察,而且应当把它放到世界的范围内,在与其他民族文学的比较中,从横向对它加以考察。 从世界文学的范围看,上古各民族,诸如埃及、印度、中国、希腊、罗马等,在他们各自的文学宝库中,都有某些相同种类的诗歌,如史诗、情歌、祭祀诗、农事诗和牧歌等。这些作品在不同的民族那里,只有具体生活内容和民族形式、语言的差别,在诗歌的性质和体裁特征上则是完全一致的。这些具有世界共通性的诗歌体裁和种类,反映出这些民族在各自的发展中所经历的共同的社会历史进程以及相同社会历史背景下文化上的某些共同的基本属性。上古各民族在彼此隔绝、没有相互交流和借鉴的情况下所创造的这些精神产品,正是人类文化心理趋同性的表现。这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由于各民族所走的具体发展道路和社会生活内容的不同,以及由此所形成的民族文化心理结构的差别,不同民族的文学又各有其不同的内容和特征。上古时代,不少民族在自己的文学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上,都有一些不同于其他民族或者能够突出反映本民族精神风貌、文化心理特征的文学种类和体裁。从一定的意义上说,这类文学作品往往可以视为一个民族及其文化高度发展在文学上的标志。例如古希腊、印度的史诗和戏剧,古埃及的故事和宗教诗……那么,古代中国呢?能够突出反映先秦(主要是西周)时期中国文化精神特征的文学作品究竟是什么呢?不言而喻,《诗经》中的各类诗歌都程度不同的反映着中国古代的文化特征和精神风貌。同样,长期以来被我们忽略和贬低的宴饮诗也具有这种性质。与上古时期各民族相比,中国的宴饮诗发展更为充分,因而在以独特的方式反映民族文化精神风貌方面,宴饮诗也就更加值得我们注意。 古希腊的史诗是人所共知的。公元前7世纪以后,随着私有制的出现和母系氏族社会向父系氏族社会的过渡,国家逐渐形成。与此同时,人们的精神和心理也发生了重要的变化:原来融化于原始群体中的个人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存在,自我观念和自我意识逐渐增强,个性开始产生。“父权家族标志着人类发展的特殊时代,这时个别人的个性开始上升于氏族之上,而在早先却是湮没于氏族之中。”(马克思《摩尔根<古代社会>一书摘要》)具有个性和自我观念的人在现实生活的激发下第一次萌发了抒发其主观情怀的要求,于是,抒情诗产生的主观心理条件开始成熟,并逐步代替了史诗,成为古希腊文学的重要形式。希腊抒情诗的类别主要有颂歌、情歌、哀歌、琴歌、田园诗和讽刺诗等,而没有宴饮诗。古罗马诗歌的类别主要有颂歌、哀歌、情歌、酬友歌、农事诗和哲理诗等,也没有专门以宴饮为描写对象的宴饮诗。特别应当指出的是,古代希腊、罗马在民主军事制时期(即抒情诗产生的历史时期)都

诗经里的石文化

。 古 首先对题目解释一下,古风指夏楚古风俗,古石指汉江穿心石,古节日指襄阳穿天节,古诗歌指《诗经·汉广》,他们都与中华石文化有着十分紧密的关系。 夏楚是两个古老的民族,楚族又算是夏族的一个分支,这两个古老的民族都先后在汉水流域的土地上生存繁衍,其古风俗至今仍活跃在华夏荆楚。夏民族认为,石头是神性的物质,有崇石的习俗,据《书经·夏书·禹贡》载:“厥贡,……铅松怪石”。说明夏禹本人也十分尊崇石头,并把“怪石”同金属、木材一起列为必须的贡品了。因而产生了夏禹是从石头里生出来的神话传说。又传说夏禹的母亲吞薏苡(一年生草,叶狭长,有平行脉,花生于叶腋,果实椭圆,其仁白色,可杂米中作粥饭及磨面,并入药。)而生夏禹。这种传说就使居住在汉水边的古襄阳的人们形成了一种风俗,就是春天里人们在汉江边寻找有孔窍的石子,用丝线穿起来,戴在妇女的头上,祈求生子、吉祥。大人们喜爱小孩子,希望长大以后有所作为,也有用薏苡草作丝、汉江穿心石作珠,戴在小孩腕上的,意在消灾避邪,健康成长。这就演变成了后来的珍珠项链、玉坠和手镯。这种习俗,传下来就产生了郑交甫在万山(汉水南岸,古襄阳人最早居住地)遇汉水女神(江妃二女)赠佩珠定情的神话传说,也就有了以此为背景的古诗歌《汉广》和到现在仍然流行的男女结婚时互赠戒指和项链的风俗。 汉江穿心石在宋代杜馆所著《云林石谱》和明代林有麟所著《素园石谱》等典籍中都有描述。《云林石谱》:“襄州江水中多出穿心石,色青黑而小,中又小窍。土人每因春时向水中摸之,以卜子息,……”明代袁中朗和黄亚夫分别诗咏穿心石。袁中朗咏:

。溪上望穿石,欹悬如瓮子。 石底望溪山,山山如镜里。 平平翠叠中,一峰夭矫起。 淡与奇相值,幽艳忽无比。 鬼斧凿天真,刻意出新诡。 一处勾玲珑,千崖璨花蕊。 虚空不受云,飞仙无停趾。 唯有地籁风,终古来游止…… 黄亚夫咏: 山鬼水怪著薜荔,天禄辟邪眠莓台。 钩廉坐对心语口,曾见汉家池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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