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人性

论人性

大明

这是大明网友的一篇新作.他没有贴过文章,委托我代他投稿.
批判"人性自私"的资产阶级人性论.揭露"人性自私"近三十年来给中国人民带来的触目惊心的创伤.

人性自私是资产阶级人性论的核心，是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础。因此，主张个人解放，崇尚个人奋斗的观念成为资本主义社会和当今中国社会占统治地位的观念。然而，一个明显的社会悖论被人们看在眼里：所有的美国总统就职演说，都毫无例外地强调他本人为社会为人民服务的忠诚，没有一个宣扬他自私的人性。中国的近两任总理，一个是朱镕基，慷慨激昂的要趟地雷阵，抬棺材上任，表示其为人民服务的决心（且不论他实际做得如何）；一个是温家宝，吟诗表志，强调的都是与自私相对立的思想。是这些人忘记或者有意丢掉了自己的人性？还是人性自私这个界定失真？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思考。特别是中国主张人性自私的张五常和厉以宁等人，如果你说他最自私，他肯定会头皮发急，火冒三丈。去年两会期间有人追问厉以宁财产来源，他就给我们做了这样的表演。如果人性自私是真理，那末，自私就最具人性，这些人为什麽避之若瘟呢？可见，主张的人也知道，人性自私不是一个科学理论。用一个不科学的理论毒害蒙蔽中国人民，难道不是一种罪恶吗？人性自私这种

资产阶级的邪说给中国社会带来的腐蚀和危害，给中国人民带来的创伤，近三十年来，难道还不够触目惊心吗？

人性是不是自私？人性究竟如何认识？这是无产阶级思想解放运动必

须解决的一个根本问题。

一，人性研究的历史评价

盘古开天地的神话反映了人类认识世界的开始，而天.地.人“三材”观念地提出，则标志着人类已经将自身作为客观存在的一部分进行认识。然而，对于人性进行真正意义上的研究，是由中国新兴地主阶级在春秋战国时期即公元前七世纪开始的。他们提出了关于人性的三个概念——“性”.“情”.“欲”，指出“性者，天之就也；情者，性之质也；欲者，情之应也。”（《荀子》）。也就是说，人生而有之者才可称为人性；人性实际表现就是喜怒哀乐爱恶欲之类感情；这些情是围绕欲望产生的。生而有欲，就是人的本性。人生而有欲是当时新兴地主阶级领导的思想解放运动的核心理论，是新兴地主阶级的人性论。中国新兴地主阶级的人性论是针对周历王的奴隶主专制提出来的。周历王经济上“好专利”，政治上用残酷镇压“防民之口”，不让人提反对意见，以满足少数人利益最大化，侵犯和压制多数人的利益追求。“人生而有欲”观念的提出，是对奴隶主最高统治者“好专利”（专他人之利）的否定，是对中下层人民追求利益合理性的张扬，在当时具有明显的进步意义，对于新兴地主阶级的发展和奴隶解放都起到巨大的促进作用。但是，人生而有欲是不是对于人性的科学解释呢？显然不是。到了战国中期，荀子就提出“性恶论”。

他虽然更明确地指出生而有欲是人的本性，但却反对从人之欲，顺人之情，认为这是社会争乱之源，给人的本性加上一个道德评价——恶。他认为必须制定新的礼仪法制来约束之。这里就产生一个悖论，如果人的本性就是生而有欲，那就应该发扬光大之，为什麽一定要给他加上一个恶的消极评价并约束它呢？既然礼仪法制也是人制定的，制定礼仪法制的人也性恶，他们制定的法律礼仪自然也不是善的法律礼仪，那就是以恶治恶，怎末能够避免争乱呢？中国封建社会两千年，人性善恶之争，理欲之辩就没有停止过。由此可见，用人生而有欲来解释人性是不科学的，没有真正揭示出人性的本质。一千多年后，新兴资产阶级领导的思想解放运动在欧洲兴起，史称“文艺复兴”。他们反对中世纪禁欲主义和神权束缚，认为人是天地间核心，主张个人自由.个性解放，及时行乐。这种对于人性的理解具有明显的反封建意义，但同样是不科学的。到了启蒙时期，已经处于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思想家就又提出了理性的概念和契约论，他们虽然承认自由追求享乐是人生而具有的本性，但同样给其加上“恶”和“非理性”“自私”的道德评价。关于利己性和利他性.感情与理性的争论也长期存在着。最后不得不用契约论.竞争和法制国家来掩盖资产阶级人性论的悖论。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1，人类在几十万年的时间里取得的发展成就是任何一般动物所望尘莫及的，这就足以说明人性的光辉是任何其他动物性所无法比拟的。因此，用动物性说明人性的任何企图都是愚蠢的，给人性加上“恶”或者“自私”的道德评价也是荒谬的。2，无论是地主阶级还是资产阶级，对于人性都没有给出科学的合乎实际的界

定。人生而有欲和人性自私都只是从对财富的占有方面及产品分配方面来说明人性的，对财富的生产创造，对生产资料的占有，却未于涉及。而这两个方面，是产品分配的前提，是产品分配的决定因素。这就是地主资产阶级人性论不能不陷入悖论，是他们不得不自己指出了自己人性论的不科学性的原因。他们的自我否定仅仅证明了一个无可争辩的真理：无论封建社会还是资本主义社会，社会生产所创造的财富，都还无法满足全社会所有人的欲望，也无法实现所有人的自由；占统治地位的阶级总是首先满足本阶级贪婪的欲望和自由，最终必然排斥被统治阶级应有的欲望和自由。邓小平反对平均主义，主张少数人先富起来，问题也在这里。他倡导的思想解放，本质不过是官僚资产阶级的思想解放。所不同的，是时代变了，他不得不打着社会主义的旗号反对社会主义，不得不用封建法西斯专政和欺骗以售其奸。一开始就是反动的，一点都不具有进步性，并且很快就暴露无遗。3，上述人性论抛开了人的社会性谈个人追求，因而脱离实际。4，上述人性论总是试图混淆自然界动物和人类的本质区别，甚至混淆一切生物和人类的根本区别。

二，中国新资产阶级理论家的倒行逆施

对于人的本质的认识，是社会政治经济学的基础，是新兴阶级登上政治舞台争取主导地位的合理根据。因此，不同历史时期的新阶级，都非常重视对于人性的研究。在十九世纪开始的无产阶级思想解放运动中，马克思也对人性做出解释：“人性是社会关系的总和”。马克思对于人性的概括显然是科学的，这个概括既说明了生产活动是人之所以存在发展的

的基础，也突出了人的历史发展，突出了人与自然界动物的根本区别。缺点是过于哲学化，对于中国人的语言习惯来说，需要做通俗的解释。然而，正当社会主义的社会政治经济学需要以马克思主义人性论为基础宏伟创立的时候，中国新资产阶级政治家理论家却公然背叛马克思主义，打出资产阶级人性论的旧旗，大肆宣扬人性自私，消解社会主义公有制，为官僚资本主义经济政治在中国全面复辟鸣锣开道。现在，已经到了对他们进行彻底清算的时候了。

1，《现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一九七八年版）对“自私”作了如下阐释：“只顾自己的利益，不顾别人和集体。”说人性自私，就是说人一生下来就是只顾自己的利益，不顾别人和集体。这显然是不符合事实的。从生物工程学.解剖学.遗传学和实验科学的目前成果来看，都没有证明人类细胞的染色体上有自私基因。从社会学角度来看，如果人类之初人人都只顾自己的利益，不顾别人和集体，人类就不可能存在，社会也早已崩溃。人类发展的各个历史时期，都涌现大批为别人为集体利益不惜牺牲自己利益的英雄人物，他们都受到人民的怀念和尊敬。如传说中的大禹治水，精卫填海，羿射九日等；现代则有董存瑞黄继光等数千万革命先烈。这些都是人性自私所无法解释的。马克思主义以前人们对人性的理解也并不完全一致，有性善论.性恶论.性有善有恶论.性无善无恶论等等。可见，人性自私是未经科学证明的.也从未取得大多数学者认同的非科学概念。香港大学教授张五常是人性自私的最积极主张者，我们不妨看看他是如何解释人性自私的。

他在《自私三解》（见《学术上的老人与海》）一文中说：“自私有三种解法，或可从三个不同的角度看：第一角度，现代经济学用的，自私是一种假设。……人的本质究竟是否自私毫不重要。第二角度，自私是基因遗传的，天生下来就是这样，改不了。……但因为在揭示人类行为上与假设的自私没有什麽不同，日渐式微了。史密斯看自私，是从第三角度看。他认为人的本质有同情心，但为了生存不能不自私。……非所欲也，不能不自私也。”

很明显，张五常也认为，自私是基因遗传的说法是缺乏根据并逐渐失去拥护者；经济人假设只是一种假设，并不能说明人性真的是自私的。他主张人性自私是认同了亚当.斯密的观点：“人的本质有同情心，但为了生存不能不自私。……非所欲也，不能不自私也。”

谁都明白，人的本质与人性是同义词，是一回事。说人的本质有同情心，就等于说有同情心是人的本性；“非所欲也”，更点明“自私”并非人的本质追求。张五常虽然主张人性自私，但一到具体论述时，就首先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观点。为了生存不能不自私，这也是不符合实际的。人类恰恰是因为认识到自私不能保障生存的前提下才组成社会的。这在今天几乎是常识。

一个积极主张人性自私的人，证明的结果是人性并非自私。这就充分说明，人性自私是一个不科学的伪理论。

2，亚当.斯密并没有主张人性自私。张五常也说，“在整本厚厚的《原富》中，他只说过一句类似这样的话”。这一句类似的话是什麽呢？亚当.斯密说：“不论是谁，如果他要与旁人做买卖，他首先就要这样提议：请给我以所要的东西吧，同时你也可以获得你索要的东西。这句话是交易的通义。我们所需要的相互帮忙，大部分是依照这个方法获得的。我们每天所需要的食料和饮料，不是出自屠户.酿酒师或烙面师的恩惠，而是出自他们自利的打算。我们不说唤起他们利他心的话，而说唤起他们利己心的话。”这就是那句所谓的类似的话。

亚当.斯密这句话是针对交易而说的，交易是双方的。“我们不说唤起他们利他心的话，而说唤起他们利己心的话。”这就说明人既有利他心也有利己心，而不是只有利己心。这句话不能证明人性自私。同时，当你说唤起他们利己心的话的时候，你向对方表示的就是一个利他的立场。既然交易是双方的行为，双方都自私交易必然失败。双方既有争又有让，既利己又利他，才可能谈判交易成功。现在流行于市场的“顾客就是上帝”的口号，对生产企业来说，显然是一个利他的口号。总之，亚当斯密的这句话，并不能提供人性自私的根据。一些人据此提出经济人假设，其实是一种明显的误读。是对亚当.斯密的亵渎。在《原富》和《道德情操论》中亚当斯密论述看不见的手时虽然又各有一次提到“生性自私和贪婪“以及“为个人利益”的话，但那都很明确是指“富人”和资本家。并不是指所有人。在《道德情操论》中，亚当.斯密特别强调同情心是人最本质的东西。它开篇第一句话就说：“无论人们会认为某人怎样自私，这个人的天赋中总是明显的存在着这样一些本性，这些本性是他关心别人

的命运，把别人的幸福看成是自己的事情，虽然他除了看到别人幸福而感到高兴以外，一无所得。这种本性就是怜悯或同情。”

3，市场经济的神话，即所谓在看不见的手的指引下，每个人从私利出发可以达到对社会有益的效果，早在一九二九年的世界萧条中就已被实践打破。放任自由市场经济，必然导致财富急速向少数人手中集中，同时也造就社会大多数人的贫困化，使社会濒于崩溃。所谓看不见的手，其实就是资本之手。无知不是根据（斯宾诺莎），在《资本论》问世之后再抬出“看不见的手”的神话，明显是一种对于马克思主义的背叛，是一种对于人民的欺骗。贪污，走私，诈骗，贩毒，贩假，都是从私利出发，却不可能给社会带来益处，这在今天已是常识。厉以宁等人在今天鼓吹一九二九年已经破产的市场经济神话，把经济人假设当作经济人真理进行推广，宣扬人性自私，毒害中国年轻一代，完全是一种倒行逆施。4，的确如亚当斯密不自觉揭示的那样，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富人和资本家是自私和贪婪的，这是由私人资本积累的趋势所决定的。资产阶级为了掩盖他们利用占有生产资料的强势地位残酷剥削工人阶级的自私

卑劣和贪欲，就把自己的阶级本性说成是人类共有的本性，用人性自私说明本阶级自私的合理性，用自由竞争掩盖他们对于广大人民的剥削。同时，宣扬人性自私，还可以掩盖法律道德的阶级性，为资产阶级专政提供基本依据。这就是资产阶级大肆宣扬人性自私的真实目的。中国新资产阶级政治家理论家为要复辟资本主义，从资产阶级手里接过这面旧旗，也就不难理解了。但是历史条件已经发生了根本变化，一是马克思

已经通过《资本论》这本煌煌巨著深刻揭露了资本剥削的秘密，二是中国文化大革命所进行的社会主义教育深入人心，因此他们在中国宣扬人性自私一开始就遭到广大干部群众的抵制和批判。特别是近三十年的所谓改革实践造成的恶果，更把中国新资产阶级连同他们宣扬的人性自私一起推向被清算的审判台。

5，近三十年来，宣扬人性自私腐蚀了共产党的先进性，使一大批走资派占据了党的重要领导岗位，贪污腐败屡禁不止，党群关系严重断裂。三十年来因贪污腐败违法乱纪被判刑处分的党员干部比前三十年实际打倒的党员干部多几十倍。宣扬人性自私消解了社会主义经济基础，农村集体经济绝大部分瓦解，全民所有制企业被私有化，官僚买办资本主义复辟，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重新沦为被剥削者和社会弱势群体。宣扬人性自私妖魔化了共产主义信仰，致使黄赌毒泛滥黑恶势力猖獗。人性自私的理论，在今天，只有反动作用，没有任何进步作用。

三，确立和宣扬马克思主义人性观

不能说至今没有正确的人性观，因为马克思已经对人性做出了科学论断。不能说人性论都是资产阶级的，因为无产阶级必须有自己对于人性的科学解释，并且已经有了这样的初步解释。不能用二元论解释人性，把人性分为动物性和社会性，正确的科学的人性观只能是一元的。

下面即是笔者对于人性的解释。

1，要了解什麽是人性，首先就要弄明白人是怎末产生的，人与自然界动物的根本区别是什麽。

上帝造人，亚当夏娃造人，女娲抟土造人，伏羲和女娲相交造人，这些流传于古代的中西方古代神话传说，已经不再对我们研究人的产生发生影响了。这是因为十九世纪中叶伟大的达尔文已经杰出地证实了人的产生是动物长期进化的结果，经历了一个从猿到人的过程。但是，从猿到人的决定性原因是什麽？现存的类人猿为什麽没有变成人？现代人和

最初的人为什麽差别竟如天渊？达尔文却没有给出正确的回答。真正给出正确回答的是恩格斯。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里指出：从猿到人起决定作用的是劳动，劳动创造了人。人与动物的根本区别，古代一些思想家也试图作出解释，中国战国时期的思想家荀子就指出，“人之所以为人者，非特二足而无毛也，以其有辩也”。“有辩”就是能思考，有理性。他还指出，人“能群”，即能组成社会，具有社会性。两千年来，资产阶级的思想家，在对人与动物区别的认定上，并没有从根本上超过荀子的认识。但是，现代的动物研究已经证明，有辩和能群都不是人与动物的根本区别。因为许多动物都具有简单的思考能力，并组成群。那末，人类社会和猿群的根本区别究竟在那里呢？是劳动——社会生产劳动。

关于劳动创造了人，以及劳动是人类社会与猿群的根本区别，这两个问题，恩格斯在《劳动在从猿到人转变过程中的作用》一文中已有杰出论述，这里不拟赘引。我要强调的是，第一，所谓劳动是指社会劳动，即

生产实践。人和社会是同时出现的。第二，人一旦形成就和自然界一般动物根本区别开来。有人将人性看作动物性和社会性相加，这种看法是人性论中的二元论。人不可能存在两种人性，正如任何事物的本质特征只有一个一样。不能用二元论看待人性。第三，不能笼统地用“争取生存发展的欲求”来解释人性，因为所有生物都有生存发展的欲求。但植物是在固定的范围内通过根茎吸收和叶片光合作用来满足生存发展欲

求的，一般动物是在活动范围内主要通过个体能力.依赖现有自然资源来满足个体生存发展欲求的，人类则是通过有计划的社会劳动获取现有自然资源并创造新资源来不断满足全社会每个个人的生存发展欲求的。正是社会劳动加速了语言文字等信息交流工具的产生和发展，正是社会劳动加快了生产工具的不断改进，正是社会劳动促进了人脑发育和意识能力的提高，正是社会劳动使人取得的成就和发展远远高于自然界动物。任何离开社会劳动研究人性的做法都必将偏离正确的方向。

2，由上可知，中国地主阶级把“生而有欲”看成人的本性，显然抹煞了人与一般动物的根本区别，他们和后来的资产阶级将“有欲”不加分析地冠以“恶”和“自私”的道德评价，更是出于剥削阶级的偏见，是毫无道理的。因为善恶.自私和同情心，都属于观念意识形态，是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矛盾在人们头脑中的反映。在阶级社会里，不同利益群体，不同阶级，对于善恶，对于自私和同情心，认识并不一致。没有普适的善恶观念，没有并行不悖的关于自私的理解。中国地主阶级常自称善人，黄世仁起名世仁，“仁”者，“爱人”也。但他们真的爱人吗？杨白劳一家的悲剧不正是他们造成的吗？今天国有资产流失，私有化，我们认为是官僚资产

阶级和大资产阶级相互勾结掠夺人民财产，是自私.是恶；而在张五常.张维迎.等人看来，就是物归原主，社会进步，是善。资产阶级鼓吹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先富带后富，富人养活穷人；马克思却揭露富人对穷人剥削的秘密，穷人要解放只有首先废除私有制。离开社会劳动这个人类社会的基础，用不确定的观念去解释一个确定的对象，这就是地主资产阶级人性论偏离真理的原因。

3，既然是劳动创造了人，人类与猿群的根本区别也是劳动，我们现在可以给“人”下一个定义：人是依靠有计划的社会劳动，不断认识世界并改造世界（包括人类自身），以满足全社会每个个人生存发展要求的高级动物群体。

我们现在可以给“人性”下一个定义：自觉参与有计划的社会劳动，在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过程中不断满足全社会每个个人生存发展要求，这就是人的本性。人一生下来，手脚就远远不同于一般动物的前后足，是长期直立行走和劳动的遗传结果；脑容量和各感觉器官也在长期社会劳动中有了一般动物无法比拟的发展，他的吃穿住行都离不开社会劳动。这一切注定他生在世上就是为参与社会劳动所准备的。在人类社会初期，在以血缘为纽带的地域社会内，上述人性在每一个社会成员身上都表现得非常自然和充分。后来由于生产工具改进.地域扩大和社会劳动产品有了剩余，随着分工和阶级的出现，人性被打上阶级的烙印即被剥削阶级有意曲解。但曲解只是一定阶段的阶级利益要求的表现，曲解是不会遗传的，曲解不等于人性。剥削阶级最终也无法压制人性的力量。这就是

统治阶级无不重视社会劳动成果.必须顾及社会劳动能够继续下去的根本原因，这也是统治阶级内部能够发生分化和转化以及部分成员能够得到改造的根本原因，同时也是地主的儿子未必还是地主，资本家的儿子不一定都是资本家的根本原因。上述人性在劳动阶级中却一直继承着发扬着，特别是工人阶级，更是自觉发扬着人性的光辉，推动着社会的进步。

我们现在可以澄清一个观念：社会人只要自觉参与有计划的社会劳动，创造了财富，他在现实的或可能的条件下，要求满足个人的生存发展需要，甚至起来革命，是完全合理的，这不叫自私。只有那些自己不劳动，却要抢占别人劳动成果的人，或者自己参与了劳动，却要强行占有远超过自己劳动成果的人，才可称为自私。

我们现在可以树立一个观念：一个不尊重所有社会成员劳动权的社会，一个由少数人抢占多数人劳动的社会，都是违背人性的社会。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一个强行占有他人劳动成果的人，也是违背人性的人，或者叫人性异化了的人。

我们可以毫不犹豫的宣告：所谓民主自由平等博爱以人为本等口号，只有结合社会劳动以及在劳动中人与人之间的的现实关系进行解释才具

有意义。否则便流于空洞口号，凡是空洞的口号都只对剥削阶级有利。在阶级和有阶级的社会里，从来就不存在什麽普适的价值。

我们现在必须明确指出：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今天仍是真理，但历史唯物主义不能和唯生产力论画等号，历史唯物主义不是生产力决定论，而是生产决定论。一说到生产，就是社会个人的生产，就离不开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在阶级社会和有阶级的社会里，同时也离不开阶级斗争及其发展方向。毛泽东指出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伟大发展，使社会主义建设理论第一次走向科学。一方面强调初级阶段，一方面宣扬阶级已经消灭，并且不会产生新的资产阶级，一个十几亿人口的大国的人民，不可能长期相信这样一个可笑的.自相矛盾的理论，因为它不符合事实。这些，就是社会主义的人性观，无产阶级的人性论。也许我们的用语不尽准确周密，但基本内容相信是不会错的。

4，我们的人性观和马克思对于人性所下定义是不是矛盾呢？我们认为是不矛盾的。马克思说人性是社会关系的总和。社会关系主要是指生产关系，我们从劳动和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对立统一运动中认识人性，正符合马克思指引的方向。“总和”虽然包括各阶级不同认识，各不同历史时期不同认识等等内容，但“总和”不是“总合”，不是简单相加，而是通过对立斗争而逐步走向真理的历史发展。我们正是批判了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的人性论，扬弃了他的不科学性，才得出这一更接近真理的结论。当然，这仍然是抛砖引玉。希望得到同志们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