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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公民地不服从义务》梭罗

《论公民地不服从义务》梭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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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公民的不服从义务

我衷心接受这句名言:“管得越少的政府,就越是好政府。”我也十分希望看到这句话被迅速、系统地实施。如果该思想被彻底实施,最终将会得到大约这样一个结果:“什么都不管的政府,便是最好的政府。”这也是我坚信的。当人们准备好接受它时,这便会成为人们将拥有的那种社会管理模式。政府至多算某种权宜,可带来方便,但大部分政府通常、所有的政府有时都不带来方便。我们一直以来谴责常备军。常备军人数众多,机构繁冗,好采用暴力,所以反对声此起彼伏本为理所应当。到最后,我们也许会发现这些谴责会指向常设政府,常备军只是政府的一条手臂而已。政府本身是一种形式,一种人民选举出来执行自己意志的形式,但当人民需要它执行民意时,它却像常备军一样可能被人利用,甚至滥用。看看现在正在进行的美墨战争吧,它正是相对少数人利用政府工具的杰作,因为从一开始,人民就不同意这种做法。

现在的美国政府是过去留下来的,但是历史不长。它始终在努力要把自己完整地传递给下一代,但实际上每一刻它都在丢失一些东西,不能让自己完好无损。它本身不像一个活人那样充满生机和力量,因为一个人可以用自己的意志来控制自己。对人民来说,政府倒更像是一杆木枪。虽然如此,它却并非完全不必要,人民总是需要这样一种复杂的大机器,听一听它的噪音,以此满足他们对“社会管理秩序”的想法。这样一来,政府们的优势便显露出来,展示出它们是多么有能力去指挥国民,欺骗自己,只为了一己私利。这样当然很好,我们也必须接受。但是,这个政府却从未想过促进任何事业的发展,而是身手敏捷地走偏了。它不去促进国家的自由,也不去稳部的骚乱,更不好好以身作则教化国民。美国人天生自带的性格,创造了美国人现在所有的成就,但如果没有政府干扰,他们还会做得更多。政府作为表达人民意愿的一种工具,是一种可提供便利的权宜工具,人们非常乐意通过它保持彼此独立。但正如我从前所说,当政府最大限度地行使权宜时,它就最大限度地独立了。贸易和商业若不是像印度橡胶一样有足够的弹性,就无法跳过立法者们不断设下的一道道障碍。如果我们根据立法者给我们带来的后果进行判断,而不是根据他们的意图,那他们真应当同那些把障碍物放到铁轨上的调皮捣蛋者一样,受到同样的惩罚。

但是,作为一个公民,如实地讲,我并不完全赞同那些自称无政府主义者的人,比起无政府,我更赞同有一个好政府。让每个人都说明什么样的政府会赢得他们的尊重,这将是政府走向成功的第一步。

毕竟存在现实原因。为什么人民一旦掌握权力,便会立刻同意由多数人来进行统治,并持续统治很长时间?多数人进行统治,并不是因为他们喜欢权力,也不是因为这对少数群体来说似乎最公平,而是因为,他们是最强大的。但是,在诸多政府形式中,由多数人进行管理的政府在很多时候也是有失公平的,甚至超乎理解地不公。那么,能不能有这样一种政府,对于一件事情的对错,不是完全由强势多数的意志决定的,而是以道德为标准去评判?能不能有这样一种政府,强势多数只决定那些可以根据权宜原则进行管理的问题?难道公民在某个时刻必须让良心在立法者面前止步?良心是一丝一毫都不得违反的啊!如果可以违反,人们还要良心做什么!我想,我们首先要明确:我们首先是“个人”,然后才是“臣民”。遵守法律就是对正义的尊敬,这种思想并不值得大力提倡。但是,无论何时,只要是我认为是正义的事情,我都有义务去做。群体是没有道德的,这话说得贴切,但若群体由道德高尚的人组成,群体便有了道德。法律并不让人正义,一丝一毫都不会,法律只是让人服从自己,所以,一个最善良的人,也可能因为严格遵守法律而成为不公的代言人。那么,对法律的绝对遵守一般会得到何种自然结果呢?你也许看见过一队士兵,上校、上尉、班长、士兵、军火搬运工……所有人整齐划一地行军,跨过高山,穿过溪流,奔向战场。这其实并不是他们心的意愿,甚至有悖常识和道德,所以,这是一种相当危险的行军,让他们每个人都心惊肉跳。对于他们来说,自己的行动只是一纸军令,是该死的公事,他们在心深处都是渴望和

平的。那么,他们算什么,还是人吗?或许他们只是移动的堡垒、弹盒,在为某些不择手段的掌权者效劳?参观一下海军造船厂,盯着某个水兵,你就知道,这正是美国政府的产物,或者说只有美国政府可以施这妖术把一个人变成这样。我们在这个海军身上看不到一点点人性的影子或记忆。他只是被安排在外面站岗的人,活着。而有人说得好:他其实早就带着陪葬物,埋在武器堆里了,不过也可能是:

没有一声送别的锣鼓,没有讣告,

当他的尸体被草草埋进“堡垒”,

没有一个士兵为他鸣枪送别,

在我们的英雄埋葬的坟前。

大批的人不是作为“人”在为这个国家尽忠,而是作为肉体机器。这就是常备军、民兵、狱卒、警察、临时兵团等。在多数情况下,他们根本无法运用自己的道德感和判断力,他们把自己降格成为木头、泥土或石头。也许可以大批量制造木头人,来达到同样的目的。如此,这些人就像卑微的稻草或是一块肮脏的烂泥,还需要什么尊严呢?他们的价值充其量就是一匹马或是一条狗。然而,正是他们这样的人被普遍认为是良民。其他的那些议员、政客、律师、外交官、高官,用他们的头脑服务国家,却毫无道德观念,可能为魔鬼服务却浑然不知,就好像魔鬼才是他们的上帝。还有另外一小部分人——英雄、爱国者、烈士、广义上的改革家和其他用良知为这个国家服务的人——往往都在抵制这些行径,所以统统被它视为敌人。智慧的人要有所作为,必须首先作为“人”存在,不应被降低成一块“泥巴”,只为“挡住墙上的风洞”。当他脱离世俗、尘归尘土归土时可以说:

我生来高贵,故受不得奴役,

我不比任何人低也不受制于任何人,

我不是有用的仆人和工具,

不为世界上任何一个帝国服务。

有的人把自己的一切全部奉献给了他的同胞,却仿佛被人们认为无用、自私;有的人只奉献了一点点,却被高歌为恩人、慈善家。

对待当今的美国政府,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才算正直之人呢?我回答:和它有任何关系都使人蒙羞。如果它同时是奴隶们的政府,我怎能承认这个政治机构是我的政府?要我成为这样的政府的臣民,我一秒钟都不愿意。

所有人都承认革命权的存在,即当暴政或无能甚巨,超出人们的忍耐极限时,人们有权拒绝效忠并抵制政府。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至少现在的情形还不至如此,而1775年的那场革命才适用。有人可能会告诉我说:政府对运进本国港口的特定进口商品征税所以它是个坏政府,如果问题那么简单,我就不会无事生非、大惊小怪了,因为不用进口商品我也照样活得挺好。

所有的机器运转起来都会有摩擦,有的摩擦甚至可以弄拙成巧,其益处抵消了其弊端。不管怎样,要是有人揪住摩擦不放大做文章,则罪不可赦。但当摩擦的力量大到控制机器,出现系统性的压迫和掠夺,那么我说,这样的机器我们不要也罢;换言之,当一个国家打着自由国度的幌子,而其六分之一的人口却是奴隶,而一个国家全境都被一支侵略军霸占,被不公地蹂躏,被军法统治,以我个人所见,就算是老实人,现在就反叛和起义都绝对不算早。使该义务更加急迫的是这个事实:这个饱受蹂躏的国家不是我们的国家,但侵略军却是我们自己的。

佩利,公共权威,在道德问题上著述颇丰,在他的文章《论公民的服从义务》中,他将所有公民责任都解释为“权宜”,并接着解释说:“只要整个社会的利益需要它,也就是说,只要抵制或改变所建立的政府会引起公众不便,那么上帝的意志便是:遵从既定政府。”一旦认同这个原则,判断每个具体的抵制案例是否正义,便简单多了,也就是一方面计算现存的危险和伤痛的数量,另一方面计算成功的可能性和矫正这些危险和伤痛的代价。他说:这样一来,每个人都可以自己进行判断。但佩利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不适用权宜规则的情况:当一个民族或个人必须伸正义时,无论代价是什么。如果我昧着良心从一个快要溺水的人手里夺下一块救命的木板,那么,即使我会死去,也必须把木板还给他。根据佩利的观点,这是不对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想自救的人才应当毙命。这个民族必须停止蓄奴,必须停止征伐墨西哥,即使那样会让这个民族消亡。

各国在行动上支持佩利的观点,但人们真的认为在当前这个危机时刻,马萨诸塞州的做法是正确的吗?

一个装腔作势的娼妓,穿着银灰色外衣的荡妇,

无论如何挺直身体的线条,她的灵魂都在肮脏的泥里拖行。

说实话,反对马萨诸塞州改革的,并不是成千上万的南方政治家们,而是千千万万的奴隶贩子和农场主们,他们对商业和农业的兴趣远大于对人性的关注,准备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死守阵地,继续非正义地对待奴隶和墨西哥。我的论战对象不是遥远的敌人,而是那些在家里穿戴整齐、和远处的敌人合作或指挥他们的人,若没有这些人的存在,我远处的那些敌人本是无害的。我们习惯地认为,改革发展得这么慢,是因为大多数人还没有准备好,而且统治阶层那一小部分人,并不比被统治的民众有实质上的智慧优势或别的优势。很多人是不是像你一样优秀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世界的某个地方一定存在着某种绝对的善,这种善会让整个面团发酵成功。

有成千上万的人一边反对奴隶制、反对战争,一边几乎不做任何事情去结束它们;他们以华盛顿和富兰克林的子自居,却稳稳地坐着,双手插兜,说不知道该做什么,所以什么也不做;他们甚至先谈自由贸易的问题,而把自由本身推后;在茶余饭后,他们一边阅读行市价格表,一边看着从墨西哥传来的最新建议,然后,可能就进入了梦乡,枕着价格表和那些建议。那么今天,正直之人和爱国者的市价又是多少呢?面对这个问题,他们迟疑了,后悔了,有时也请愿,但他们总不愿积极地做些什么,做了也没啥效果。他们会等待,端庄地坐着等待,等待有一天别人消除邪恶,这样他们就不用继续后悔了。而现在,他们顶多会上交一廉价的选票以示微乎其微的抗议,或对正义表示微弱的支持与良好的祝愿,他们也就这样了。当一个道德完善的人出现,就会出现999个人拥护美德。但是,和一件东西的真正主人打交道,比起和它的暂时保管者打交道来说,要容易得多。

所有的投票都是一种赌博,虽然牵涉道德问题,但其实就像赌博,获胜不需要什么道德,只涉及到你是不是下对了赌注。投票者的品行不会掺杂在赌局中,人们又不用道德下注。我投了选票给我认为可能正确的那方,但我并不十分关心我的这个正确选择是否会获胜,我更愿意把它留给多数派去决定。因此,投票的责任,从来都没有超过权宜的围。即使人们是为正义投票的,也没有为正义做任何事情,它只是用微弱的声音告诉人们,你希望这一方获胜。一个智者是不会允许正义任由几率摆布的,也不会寄希望于通过多数派的力量使之获胜。在群体行为中没有什么美德可言。将来有一天,强势多数最终还是会投票废除奴隶制的,原因可能是他们对奴隶制已经漠不关心,或是因为奴隶制已经自然衰落到所剩不多,那就索性投票完全废除吧。最后,他们却成了唯一的奴隶。只有扔掉选票以保自由的人,其选票才能真正加速奴隶制的废除。

我听说在巴尔的摩港还是哪里,举行了一场推选总统候选人的大会,参会人员主要是编辑或职业政客。但是我想,他们决定推举谁,对那些独立、明智、受人尊敬的人来说又能算什么呢?难道,我们不能利用自己的智慧和诚实?我们不能指望有独立的选票吗?这个州里有很多人都没去参加大会啊!但是,不,我发现,所有值得尊敬的人们——暂时这么叫吧——刚一起身投票,就会对自己的国家绝望,同时国家有更多的理由不对他们寄予什么希望。这样的大会选出了候选人,值得尊敬的人则迅速从这些候选人中选出一个来,因为只有这么几个人可选。这就证明了值得尊敬的人们,只能是被煽动的对象和达成某些人特定目的的工具。他的投票不具有任何价值,充其量还不如一个没什么原则的外国人,或者被买通了的本国人的选票。我的邻居说:一个真正有骨气的人,一个真正的人,怎会受别人的左右!我们的统计数字出了错误:选票数量大大超过了实际人口数。在美国,平均一千平方米有多少人?几乎不到一人。难道美国就不愿给人一个愿意在此定居的借口吗?美国人已经堕落成一个怪物救济会了——以交际器官发达著称,却明显缺乏智慧和乐观自主精神。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首要、主要目的就是保证救济院管理有序,发展良好,于是一身正义的打扮,为救济那些孤儿寡妇四处筹钱;总之,活着就是冒险,只能靠互助保险公司帮忙才能存活,因为保险公司答应他们不会死得很不体面。

自然,为了消除任何恶——甚至大恶——奉献自己,不是个人的职责,或许他还有其他正经事忙着去做。但是,他至少应当完全和它划清界限,这便是他的职责,根本不去思考它,因为思考它就是给了它实际上的支持。如果让我投身于某种追求或某种思想,我首先要确定自己不是在跟随别人的意志,坐在别人的肩膀上进行思考。我必须离开这个人,这样他也能自己追求自己的思考。让我们看看多大的不协调同时共存吧。我曾听一位同乡说:“我倒想让人们命令我去镇压一场奴隶暴乱,或是加入到对墨西哥的战争中去,等着看,看我会不会去!”这些人反对奴隶制和墨西哥战争,但正是这些人,直接用他们的效忠、间接用他们的税钱,找了别人代替自己去镇压奴隶、去向墨西哥开火。有一种士兵是我们大加赞赏的,他们拒绝参战任何一场非正义的战争,鼓掌的正是那些从不拒绝供养挑起不正义战争的政府的人们,正是那些行为上和权威上都被这个士兵漠视甚至蔑视的人们。好像这个国家会悔过当初,所以雇了一个人,当它一做错就鞭打它,但它却从未有一刻让悔恨阻止自己犯罪。这样,在秩序和国民政府的名义下,我们最终等于被迫尊敬并支持了自己的卑贱。羞愧之色一闪而过,无动于衷立刻取而代之;从对道德的漠视,变成了不道德,道德对我们已经过成这样的生活来说,本就不那么必需。

最盛行的错误影响也最广泛,只有最无私的美德才能支持它的传播。爱国主义美德常引起轻声的责备,越高尚的人们越容易这样做。有些人不赞成政府的品德和策略,却依旧效忠并支持它,所以无疑是它最忠实的支持者,所以是改革最大的障碍。一些人向州政府请愿,请求解散联邦政府,请求不遵从总统的意志。为什么他们不自己解散,解散自己和州的关系,拒绝向州库交纳钱财?他们和州政府的关系,不正像州与联邦的关系吗?州不能抵制联邦的理由,不正是他们不能抵制州的理由吗?

懂了这些就满足了吗,还蛮开心的?他明知自己受到了侵害,那还有任何开心可言?如果你被邻居骗了一美元,知道你被骗了就够了,不用行动了?或是到处去说你被骗了,或反复请求他把钱还给你,这就算完了?你会尽全力讨回你的一切,并保证永远不会再次上当。正确地认识和行使正义,并按原则行动,会大大改变事物和事物间的关系。行动本身,从本质上讲就是革命性的,把任何旧事物抛诸脑后。行动,不仅将各州分开,将教会分开,也分离家庭;它也分离个人,把恶魔从他的身体中驱逐,只留下真善美。

存在不公正的法律,那么,我们应当去遵守它们,还是努力去完善它们,等它们成功完善后才遵守?或者干脆现在就对它们置之不理?一般人在这个政府体制下,通常认为应该先等一等,等到说服大多数人投票修改法律。他们还认为,如果抵抗,那药方就比恶疾本身更

论公民的不服从

【编者按】 梭罗毕业于哈佛大学,终生在波士顿附近的康科德镇从事教书与写作,并在爱默森影响下加入超验主义者俱乐部,成为美国文化启蒙运动的重要代表。 1845年,梭罗开始在康科德镇外的瓦尔登湖畔离群索居达两年之久,为的是“有目的地生活,仅仅面对生活的要素”。梭罗不仅是位崇尚自然、追求超灵理想的哲人,他还具有强烈的民主意识与个人独立精神。1846年一个夏日傍晚,他由林中小屋返回镇上取一双修补的皮靴,路遇警官,要他交纳三年未付的人头税。梭罗拒绝以税款援助正在进行的美墨战争及与其有关的蓄奴势力。他因此坐了一夜牢房(他的姨母赶来代交了税款,并阻止了他同政府的对抗)。 出狱后,梭罗将自己的政治观点写成论文,先在康科德夜校向公众宣读,继而刊登在波士顿一家杂志上,题名《论公民的不服从》。未曾料及,该文绵延百年,传遍世界,影响了英国工党、印度独立斗争、丹麦反法西斯团体、美国的女权与黑人运动,甚至俄国的托尔斯泰伯爵。后者赞扬梭罗对公民权益的坚持推动了西方政治思想对异议的重视与宽容,因为梭罗“不仅相信自己的道理,还亲身加以实践”。 文/亨利·大卫·梭罗 我真心接受这一名言--“最少管事的政府是最好的政府”;并希望它能更迅速更彻底地得到执行。执行之后,我也相信,它最终会变成:“一事不管的政府才是最好的政府”。只要人们对此有所期待,他们就会得到那样的政府。充其量政府只不过是一种权宜之计。但是大多数政府往往不得计,而所有的政府有时都会不得计。人们对常备军提出的意见很多,也很有份量,值得广泛宣传。但它最终也可能会用来反对常备政府。常备军只是政府的一个手臂。政府本身是由人民选择用来执行他们意志的一种模式。但是在人民能够通过它采取行动之前,它同样有可能被引入歧途,滥用职权。请看当前的墨西哥战争,这是相对少数人把常备政府当工具使用的例子。因为在一开始人民并不同意采取这种手段。 目前的美国政府--它实际上是个传统形式。虽说人选是新的,它却努力使自己完整地传送到下一代,而每一刻又都在失去它的完整性。除此之外它又能是什么呢?它的朝气和力量抵不上一个活人;因为一个人也能按他的意志使之屈从。对人民自己来说,它是一种木枪。如果他们一本正经地把它当真家伙用来互相攻击,它肯定会崩裂。但它的必要性不会因此而减少,因为人民必须要有这样或那样的复杂机器,并亲耳聆听它发出运转噪音,以此来满足他们有关政府的概念。因此政府便能显示出人们会多么容易地置身于强制之下,甚至是自我的强制,目的是为了从中获益。我们都必须承认这是桩妙事;但政府除了极善于偏离自己职能之外,它可从来没有促进过任何事业。它没有使国家保持自由。它没有安定西部。它没有提供教育。所有已取得的成就都是靠美国人民固有的性格而获得的;而且,要不是政府经常从中阻挠,这成就或许会更大些。如果人们能通过政府这一权宜之计实现互不约束,他们将会非常高兴。正如刚才所说,被统治者最不受约束时,正是统治机构最得计之时。贸易与商业,若没有与印第安人磨擦所造成的刺激,根本不可能越过立法者们不断设置的障碍而得以发展。如果我们仅根据政府行动的后果,而不顾及其动机,我们真应当将这批人当作那些在铁轨上放置障碍物的淘气鬼一样加以惩罚。 说实在的,作为一个公民,而不像那些自称为无政府的人,我并不要求立即废除政府,而是希望立即能有一个好一点的政府。让每一个人都说说什么样的政府能赢得他的尊敬,这将是建立那种政府的第一步。 当权力一旦落入人民手中,大部分人被允许长久地治理国家的理由毕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代表着真理,也不因为这看来对少数人最公正,而是因为他们在力量上最强大。然而,即使是一个在所有情况下都由多数人统治的政府也不可能基于正义,哪怕是人们通常理解的正义。假设在政府里不靠多数人,而用良知来判断是非,多数人只决定政府该管或不该管的问题,这样的政府难道不可能实现吗?难道一个公民永远应当在特定时刻,或在最低程度上迫使他的良心服从立法者吗?如果这样,人们要良心又有何用?我想,我们首先应该是人,其次才是臣民。仅仅为了公正而培养尊敬法律的习惯是不可取的。我有权承担的惟一义务就是在任何时候做我认为是正确的事。公司没有良心,但是由有良心的人们组成的公

梭罗《瓦尔登湖》语录名句大全

梭罗《瓦尔登湖》语录名句大全 1、许多人过着看似宁静,实际上却是没有希望的生活,这也就是绝望的命运的安排。你从失去希望的城市走向没有希望的乡村,像水貂和麝香鼠那样安慰自己。在人类的休憩和消遣之下,实际上隐藏着传统的恶习,无意识的绝望。——梭罗《瓦尔登湖》 2、可怜呐!人类最终却沦为了自己工具的工具。——梭罗《瓦尔登湖》 3、我们的天性的最优秀的品质,就像果实上的那层粉霜一样,只有在搬动的时候非常小心翼翼才能保留下来。然而不论是对待我们自己,还是对待别人,我们都并非这样体贴入微。——梭罗《瓦尔登湖》 4、一个阶级的奢侈全靠另一个阶级的贫苦来维持。西方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亨利·戴维·梭罗《瓦尔登湖》 5、人类之所以想要一个家,想要一个温暖的地方,或者舒适的地方,首先是为了获得身体的温暖,然后才是情感的温暖。——梭罗《瓦尔登湖》 6、世界留给黑夜和我。——梭罗《瓦尔登湖》 7、一个健康的人内心深处的那种微弱而自信的反对,终将能战胜人类的种种雄辨和习俗。——梭罗《瓦尔登湖》 8、这种花了一个人的生命中最宝贵的一部分人来赚钱,为了在最不宝贵的一部分时间里享受一点可疑的自由,使我想起了那个英国人,为了他可以回到英国去过一个诗人般的生活,他首先跑到印度去发财。它应该立即住进破旧的阁楼去才对。——梭罗《瓦尔登湖》 9、大多数人,即使是在这个比较自由的国土上的人们,也仅仅因为无知和错误,满载着虚构的忧虑,忙不完的粗活,却

不能采集生命的美果。操劳过度,使他们的手指粗笨了,颤抖得又太厉害,不适用于采集了。真的,劳动的人,一天又一天,找不到空闲来使得自己真正地完整无损;他无法保持人与人间最勇毅的关系;他的劳动,一到市场上,总是跌价。除了做一架机器之外,他没时间来做别的。他怎能记得他是无知的呢——他是全靠他的无知而活下——亨利·戴维·梭罗《瓦尔登湖》10、他既不伟大,也不神圣,仅仅就是自己思想的奴隶和囚徒而已,这个称谓也算对得起他的所作所为了。——梭罗《瓦尔登湖》11、年长并不一定都好,长者有时甚至连指导年轻人的资历都不具备,因为他在岁月里失去的比得到的要多。——梭罗《瓦尔登湖》12、人性中最美好的部分,就像果实上的早霜,需要我们最温柔的呵护,才能得以保存。然而,不管是对己还是对人,我们从不曾真正温柔过。——梭罗《瓦尔登湖》13、精神可以一时之间渗透、控制身体的每一部分器官和每一个功能,把外表最粗俗的淫荡变成纯洁和虔诚。当我们放纵自己的生殖能力时,我们就会污秽不堪,而若我们有所节制,我们就会生机勃勃,大受鼓舞。贞洁是人类之花:而所谓的创造力、英雄主义、神圣等等都是它的果实。——梭罗《瓦尔登湖》14、是骄奢淫逸之徒开创了民众奋力紧跟的时尚。《瓦尔登湖》15、由于日常生活太过奢侈浪费,人们的身体往往是有些问题的,饿一顿往往很有好处,可以奇迹般的恢复活力。——亨利·戴维·梭罗《瓦尔登湖》16、"我也没有像鸟禽一般地歌唱,我只静静地微笑,笑我自己幸福无涯。Instead of singing like the birds, I silently smiled at my incessant good fortune. ——梭罗

浅谈“公民不服从”的概念与类型

致力于打造高品质文档浅谈“公民不服从”的概念与类型 一、不服从权的基本概念与特征 公民不服从即公民行使不服从权的行为或活动。公民有权对政府不合法、非正义的命令或行为拒绝服从;认为某一条或部分法律、政令、制度、政策不合理或不合法,拒绝遵守但绝不诉诸暴力,这是公民非暴力抗议的一项主要策略。公民不服从的代表人物有印度圣雄甘地、美国的马丁路德金以及南非前总统纳尔逊曼德拉等。一般认为,公民不服从理论肇始于美国思想家梭罗,他在《论公民的不服从》一文中最早对这一思想进行了阐述。公民不服从就内在而言,与人的良心自由密切相关,外在的制度层面则与民主政治有天然亲缘。西方古典民主时期已有不服从的概念,及至近代,经过梭罗、洛克、卢梭、康德、罗素、罗尔斯等几代西方思想家的努力,尤其汲取了公民屈服于军国主义暴政导致两次世界大战的惨痛教训,逐步建立了公民不服从的理论体系,并使之不断成熟和完善。当下,公民不服从由实然状态被确认为公民的应然权利。从观点到权利,公民的不服从实现了从书斋和街头向规范和庙堂的转变。到今天,公民的不服从权在民主和法治国家多已成为一项公民的宪法权利。 不服从权在我国宪法上尚未构建起来,只是在行政法上表现为《公务员法》第54 条的公务员抵抗权,对上级领导与单位违法、失当的指令可拒绝服从和执行,以保障依法履职的普通公务员的权益; 也有人在行政相对人抵抗与不服从行政主体违法的具体行政行为的层面上使用不服从权概念。本文要探讨的乃是作为一项宪法权利的不服从权。以杜钢建教授为代表的一些国内学者对宪法上的不服从权有过系统深入的研究,除此之外多为学界和实务界忽视与回避。这或许是因为关于不服从权本身的争议,也可能是因为这一命题较为敏感。但在西方,希腊和罗马的古典民主实践中就已能寻到公民不服从的身影;至近代,通过不断的实践逐步形成了成熟系统的理论。 基于社会契约论,人民进行政治结合的目的在于保障人权,宪法即通过控制政府权力达到这一目的之基本方法,如果政府在行使国家权力的过程中违背人民进行政治结合的目的,人民可以不服从政府,并在终极意义上有权推翻政府。国内学者的研究一般将不服从权( 又称抵抗权) 和违宪审查一起纳入宪法保障的范畴; 也有学者将其作为一项政治权利归入公民权利与义务序列,认为不服从权又称反权,即公民必要时可对以政府( 国家) 名义作出的行为采取不服从或者抵抗行为的权利。很多学者论述抵抗权以替代或包含不服从权,抵抗权和不服从权在大部分语境下是可以通用的。不服从权有以下六个方面的基本特征: 第一,主体是一国公民。不具一国国籍的自然人( 无国籍人或外国人) 无法针对该国政府行使不服从权,当其人权受到该国公权侵害时,可通过其他途径( 如外交手段)寻求救济。不服从权的主体是一国宪法和法律上的公民或国民,而非政治性的人民或抽象的人,这是因为公民或国民可能被排除在人民之外,至少在当下,人权保障仍应以民族国家为界。无论是否是人民,只要是一国的公民或国民,其人权就应受尊重与保护,遭遇国家权力的不法损害就有权不予服从。 第二,对象是掌握国家权力的统治者。在现代多为民选政府和官僚阶层,也可以是国王、皇帝、贵族、寡头、僭主等一切曾经或正在掌握国家权力的主体。对社会中其他实际掌握权力的主体,如垄断巨头、宗教组织、政党社团甚至割据集

梭罗《瓦尔登湖》读书笔记

梭罗《瓦尔登湖》读书笔记 我想要问大家一个问题,此时此刻当你闭上双眼,眼前浮现出了什么样的景象?是一片静谧的花园?是熙熙攘攘的街道?还是一片空白?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取决于你的内心。在这个快节奏的生活环境里,我们努力奔忙着,却又担负着泰山般的压力。如果说想要让自己浮 我想要问大家一个问题,此时此刻当你闭上双眼,眼前浮现出了什么样的景象?是一片静谧的花园?是熙熙攘攘的街道?还是一片空白?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取决于你的内心。 在这个快节奏的生活环境里,我们努力奔忙着,却又担负着泰山般的压力。如果说想要让自己浮躁的内心平静下来,不妨拿起《瓦尔登湖》,翻开它跟随梭罗的脚步来一场心灵之旅,来一次灵魂的涤荡。 《瓦尔登湖》是美国作家梭罗独居瓦尔登湖畔的记录,描绘了他两年多时间里的所见、所闻和所思。该书崇尚简朴生活,热爱大自然的风光,内容丰厚,意义深远,语言生动。 徐迟先生在序言中说道:"《瓦尔登湖》是一本寂寞的书,是一本孤独的书。他只是一本一个人的书。"这本书写于19世纪中叶,那时正是资本主义的飞速发展时期,在当时的背景下,人们追逐利益,想尽一切的办法来使自己,获得更高的权利和更多的金钱。工业文明、喧嚣社会挤压着人类、侵蚀着人性。而在这个

大背景下,毕业于哈佛的梭罗,他单身只影,拿了一柄斧头,跑 进无人居住的瓦尔登湖边的山林中。他特立独行,怀着一颗向往 自然的心,宁静地踏上了这段心灵的路基。而在这个被成为"神的 一滴"的瓦尔登湖的土地上,他坦然在空间里,孤独在思想中! "我喜爱我的人生中有闲暇的余地。有时,在夏季的一个清晨,我像往常一样沐浴之后,坐在阳光融融的门前。从红日东升直到 艳阳当头的正午,坐在这一片松林,山核桃树和漆树的林中,坐 在远离尘嚣的孤寂与静谧中,沉思默想。" 《瓦尔登湖》共由18篇散文组成,在四季循环更替的过程中,详细记录了梭罗内心的渴望、冲突、失望和自我调整,以及调整 过后再次渴望的复杂的心路历程,几经循环,直到最终实现为止。表明了作者用它来挑战他个人的、甚至是整个人类的界限。但这 种挑战不是对实现自我价值的无限希望,而是伤后复原的无限力量。 梭罗短暂的一生中,他试图鼓励人们要简化生活,将时间腾 出来来深入生命,品味人生。他通过自己的生活经验,告诉世人 不要被繁纷复杂的生活所迷惑,从而失去了生活的方向和意义。 做生命的舵手,扬帆远航。他认为:假如人们能过宇宙法则规定 的简朴生活,(范_文_先_生_网)就不会有那么的焦虑来扰乱内心 的宁静。所谓明天,即使时间终止也永不会来临。使我们视而不 见的光亮,对于我们就是黑暗。当我们清醒时,曙光才会破晓。 来日方长,太阳只是颗启明星。

论公民的不服从权利 梭罗

《论公民的不服从权利》〖美〗亨利.戴维.梭罗著,1849 2005年10月,『福子书屋』整理 亨利·戴维·梭罗(Henry David Thoreau,1817年7月12日— 1862年5月6日),美国著名作家、哲学家,著名散文集《瓦尔登湖》和论文《论公民的不服从权利(Civil Disobedience)》(又译为《消极抵抗》、《论公民的不服从》)的作者。梭罗出生于马萨诸赛州的康科德城,1837年毕业于哈佛大学。 梭罗除了被一些人尊称为第一个环境保护主义者外,还是一位关注人类生存状况的有影响的哲学家,他的著名论文《论公民的不服从权利》影响了托尔斯泰和圣雄甘地。 1845年7月4日梭罗开始了一项为期两年的试验,他移居到离家乡康科德城(Concord)不远,优美的瓦尔登湖畔的次生林里,尝试过一种简单的隐居生活。他于1847年9月6日离开瓦尔登湖,重新和住在康科德城的他的朋友兼导师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一家生活在一起。出版于1854年的散文集《瓦尔登湖》详细记载了他在瓦尔登湖畔两年又两个月的生涯。 梭罗是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的学生和朋友,受爱默生的影响,梭罗也是一位先验主义者。 梭罗因患肺病死于他的家乡康科德城,并被葬于马萨诸赛州康科德城的斯利培山谷公墓(Sleepy Hollow Cemetery)。

《论公民的不服从》 (Civil Disobedience) 〖美〗亨利.戴维.梭罗著 “在一个监禁正义之士的政府统治之下,正义之士的真正栖身之地也就是监狱。” 亨利.戴维.梭罗(1817-1862)是位杂文家、诗人、自然主义者、改革家和哲学家。他出生在马萨诸塞州的康科德,毕业于哈佛大学。在担任了数年小学校长之后,梭罗决定以作诗和论述自然作 他终生的事业。他是拉尔夫.沃尔多.埃默森的信徒,是先验主义运动的一位领袖。与浪漫主义和改革结合在一起的先验主义推崇感觉和直觉胜过理智,宣扬个人主义和内在的心声──完整和自然的声音。 梭罗零打碎敲的以文谋生的努力几乎从未给他带来什么稿酬。他发表的作品销路不佳,便不时在家中的小铅笔厂里工作。1845年,时年二十八岁的他,下决心撇开金钱的羁绊,在征得埃默森的同意后,在埃默森拥有的离康科德二英里的沃顿塘上建了一座小屋。 1846年7月,梭罗居住在沃顿塘时,当地的警官找他,叫他支付投票税,尽管他已经数年未行使这个权利了。梭罗拒绝支付税款。当夜,警官把他关在康科德的监狱里。第二天,一位未透露身份的人士──可能是梭罗的姨母支付了税款,他便获释了。不过,他表明了他的观点:他不能向一个容许奴隶制并且对墨西哥发动帝国主义战争的政府交税。他准备了一份解释自己行动的演说稿,并于1849年发表了这篇演说稿。当时,这篇文章没有引起什麽反响。但是到了十九世纪末,这篇文章却成了经典之作,在国际上出现了一批追随者。列夫.托尔斯泰在1900年读到这篇文章,对它崇拜不已。圣雄.甘地在南非当律师时,宣读这篇文章 触犯了种族歧视法规的印度人辩护。甘地深受梭罗的影响,成了一位终生非暴力反抗和消极抵制非正义权势的典范。通过甘地,梭罗的主张变成了政治活动的工具。后来在二十世纪,年轻的小马丁.路德.金也深受甘地的影响,梭罗的主张便在美国民权运动的思想基础中得到了新生。

“梭罗与瓦尔登湖”专题阅读汇总

“梭罗与瓦尔登湖”专题阅读 目录 梭罗生平 (2) 梭罗和他的瓦尔登湖(何怀宏) (4) 寻找心中的瓦尔登湖(曹勇军) (6) 瓦尔登湖:大地的眸子(余杰) (9) 名言摘录 (13) 素材运用实例 (14)

梭罗生平 1817年7月12日,梭罗出生于马萨诸塞州康科德;1837年毕业于哈佛大学,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毕业后他回到家乡以教书为业。1841年起他不再教书而转为写作。在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的支持下,梭罗在康科德住下并开始了他的超验主义实践。这时期,梭罗放弃诗歌创作而开始撰写随笔,起先给超验主义刊物《日晷》(Dial)写稿,之后各地的报纸杂志上都有他的文章问世。他在文学上是一个打破偶像崇拜的人。他难得感谢大学给他的益处,也很看不起大学,然而他实在得益于大学不浅。他离开大学以后,就和他的哥哥一同在一个私立学校里教书,不久就脱离了。他父亲制造铅笔,亨利有一个时期也研究这行手艺,他相信他能够造出一种铅笔,比当时通用的更好。他完成他的实验之后,将他的作品展览给波士顿的化学家与艺术家看,取得他们的证书,保证它的优秀品质,与最好的伦敦出品相等,此后他就满足地回家去了。他的朋友们向他道贺,因为他辟出了一条致富之道。但是他回答说,他以后再也不制造铅笔了。“我为什么要制造铅笔呢?我已经做过一次的事情我决不再做。” 梭罗重新继续他的漫长的散步与各种各样的研究,每天都对于自然界有些新的认识,不过他从未说到动物学或是植物学,因为他对于自然界的事实虽然好学不倦,对于专门科学与文字上的科学并没有好奇心。在这时候他是一个强壮健康的青年,刚从大学里出来,他所有的友伴都在选择他们的职业,或是急于要开始担任某种报酬丰厚的职务,当然他也不免要想到这同一个问题;他这种能够抗拒一切通常的道路,保存他孤独自由的决心,实在是难得的——这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辜负他的家人期望;因为他完全正直,他要自己绝对自主,也要每一个人都绝对自主,所以他的处境只有更艰难。但是梭罗从来没有踌躇。他是一个天生的倡异议者。他不肯为了狭窄的技艺或是职业而放弃他在学问和行动上的大志,他的目标是一种更广博的使命,一种艺术,能使我们好好地生活。如果他蔑视而且公然反抗别人的意见,那只是因为他一心一意要使他的行为与他自己的信仰协调。他从来不懒惰或是任性,他需要钱的时候,情愿做些与他性情相近的体力劳动来赚钱——如造一只小船或是一道篱笆,种植,接枝,测量,或是别的短期工作——而不愿长期地受雇。他有吃苦耐劳的习惯,生活上的需要又很少,又精通森林里的知识,算术又非常好,他在世界上任何地域都可以谋生。他可以比别人费较少的功夫来供给他的需要。所以他可以保证有闲暇的时间。 梭罗除了被一些人尊称为第一个环境保护主义者外,还是一位关注人类生存状况的生态主义哲学家。 1845年7月4日梭罗开始了一项为期两年的试验,他移居到离家乡康科德城不远,优美的瓦尔登湖畔的次生林里,尝试过一种简单的隐居生活。他向《小妇人》的作者露意莎·梅·奥尔柯特借了一柄斧头,就孤身一人,跑进了无人居住的瓦尔登湖边的山林中,自己砍柴,在瓦尔登湖畔建造了一个小木屋,并在小木屋住了两年零两个月又两天的时间。出版于1854年的散文集《瓦尔登湖》详细记载了他在瓦尔登湖畔两年又两个月的生涯。虽毕业于世界闻名的哈佛大学,但他没有选择经商发财或者从政成为明星,而是平静地选择了瓦尔登湖,选择了心灵的自由和闲适。他搭起木屋,开荒种地,写作看书,过着非常简朴、原始的生活。来到瓦尔登湖畔之后,他认为找到了一种理想的生活模式。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梭罗自食其力,他在小木屋周围种豆、萝卜、玉米和马铃薯,然后拿这些到村子里去换大米。完全靠自己的双手过了一段原始简朴的生活。 在瓦尔登湖生活期间,因为梭罗反对黑奴制(Negro Slavery)拒交“人头税”而被捕入狱。虽然他只在狱中蹲了一宿就被友人在未经他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替他代交了税款保其出狱,但这一夜却激发他思考了许多问题。出来后曾有一些市民问他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有许多人宁愿坐牢也不愿意交税。为解释这一问题,他结合自己的亲身体验,写成了著名的政论《抵制国民政府》(Resistance to Civil Government,后改名为Civil Disobedience)。他所宣传的这种依靠个人的力量,“非暴力抵抗”的斗争形式对印度的甘地和美国黑人领袖

梭罗的《瓦尔登湖》读书心得体会5篇

梭罗的《瓦尔登湖》读书心得体会5 篇 瓦尔登湖读书心得1 《瓦尔登湖》在阅读空间中占有两个起点和终点,那就是心灵和现时代。 梭罗原是个要在人世有所作为而不是个出世的人,然而在两年多的湖边生活后,他看破了“红尘”,感到人世扰扰,荣华富贵,不过是一个人的贪婪,他要对之心平气和,一无所求。当然,一个人从对人世有所求到无所求,这是一场艰难的心路历程。今天,我们观照梭罗的这条起伏的心灵历程,不知能否多一分理解和感悟。在这个丰富多彩的时代里,要一个人对生活无所求,那是苛刻,但对“所求”多一些节制,则是理性。我们无法也无需戒绝自己对生活的“所求”,但同时是否也该有些出世的精神来面对这个不复简单的世界?在越来越考究的生活中,心灵的罗盘仍固执地指向简单和质朴。因此,斑斓的VCD节目和浓酽的咖啡之外,读一读《瓦尔登湖》,让心沾染一点湖水的静谧清凉,多一分恬淡与洒脱,少一分浮躁,其实不是时髦,而是必需。 种豆、筑屋、焙制面包,对大多数享受城市文明的人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在今天,城市生活越来越便捷和考究的今

天,又有谁向往这些呢?而且在地皮越来越紧张,自然生态环境日益萎缩的今天,有此梦想的人又能到何处实现呢? 现代生活给人类提供了几乎随心所欲的舒适,水泥建筑抒情地摩天,水泥路面光洁少尘,而地下水却在不断地下沉,天空出现臭氧空洞,酸雨腐蚀我们的视觉。我们在征服自然,改造自然的同时,又给自己埋下了生态陷阱,因而只能用回归自然来安慰自己的无奈。我们的祖先在被自然奴役时,敬畏自然,崇拜甚至神化自然,而作为子孙的我们,却颠倒过来,蹂躏、奴役、称霸自然。 然而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历史这块魔方已经从正面翻转到反面:水土在流失,大地在沙漠化,物种在减少,人间变成污染的烟尘世界,自然又在嘲弄企图称霸地球的人类了。 如果我们少一些贪婪,少一些索取,如果人间多一处瓦尔登湖,人类就会多一条后路。这该是《瓦尔登湖》的一句隐语吧。《瓦尔登湖》是吉林人民出版社“绿色经典文库”中的第一本,这样的定位,也是编者的一番良苦用心吧。 梭罗在书中这样表述:“不必给我钱,不必给我名誉,给我真理吧。”我想,这真理该是:热爱自然,创造生活。 瓦尔登湖读书心得2

梭罗 论公民的不服从

梭罗论公民的不服从.txt12思念是一首诗,让你在普通的日子里读出韵律来;思念是一阵雨,让你在枯燥的日子里湿润起来;思念是一片阳光,让你的阴郁的日子里明朗起来。梭罗:论公民的不服从 我由衷地同意这个警句──“最好的政府是管得最少的政府”。我希望看到这个警句迅速而且系统地得到实施。我相信,实施后,其最终结果将是──“最好的政府是根本不进行治理的政府”。当人们做好准备之后,这样的政府就是他们愿意接受的政府,政府充其量不过是一种权宜之计,而大部分政府,有时所有的政府却都是不得计的。对设置常备军的反对意见很多、很强烈,而且理应占主导地位,它们最终可能转变成反对常设政府。常备军队不过是常设政府的一支胳臂。政府本身也只不过是人民选择来行使他们意志的形式,在人民还来不及通过它来运作之前,它同样也很容易被滥用或误用,看看当前的墨西哥战争,它是少数几个人将常设政府当作工具的结果,因为,从一开始,人民本来就不同意采取这种作法。 目前这个美国政府──它不过是一种传统,尽管其历史还不久,但却竭力使自己原封不动地届届相传,可是每届却都丧失掉一些自身的诚实和正直。它的活力和气力还顶不上一个活人,因为一个人就能随心所欲地摆布它。对于人民来说,政府是支木头枪。倘若人们真要使用它互相厮杀,它就注定要开裂。不过,尽管如此,它却仍然是必不可少的,因为人们需要某种复杂机器之类的玩意儿,需要听它发出的噪音,藉此满足他们对于政府之理念的要求。于是,政府的存在表明了,为了人民的利益,可以如何成功地利用、欺骗人民,甚至可以使人民利用、欺骗自己。我们大家都必须承认,这真了不起。不过,这种政府从未主动地促进过任何事业,它只是欣然地超脱其外。它未扞卫国家的自由。它未解决西部问题。它未从事教育。迄今,所有的成就全都是由美国人民的传统性格完成的,而且,假如政府不曾从中作梗的话,本来还会取得更大的成就。因为政府是一种权宜之计,通过它人们可以欣然彼此不来往;而且,如上所述,最便利的政府也就是最不搭理被治理的人民的政府,商业贸易假如不是用印度橡胶制成的话,绝无可能跃过议员们没完没了地设置下的路障;倘若完全以议员们行动的效果,而不是以他们行动的意图来评价的话,那么他们就理所当然地应当被视作如同在铁路上设路障捣蛋的人,并受到相应的惩罚。 但是,现实地以一个公民的身份来说,我不像那些自称是无政府主义的人,我要求的不是立即取消政府,而是立即要有个好一些的政府。让每一个人都表明能赢得他尊敬的是什么样的政府,这样,也就为赢得这种政府迈出了一步。到头来,当权力掌握在人民手中的时候,多数派将有权统治,而且继续长期统治,其实际原因不是因为他们极可能是正义的,也不是因为这在少数派看来是最公正的,而是因为他们在物质上是最强大的。但是,一个由多数派作出所有决定的政府,是不可能建立在正义之上的,即使在人们对其所了解的意义上都办不到。在一个政府中,如果对公正与谬误真正作出决定的不是多数派而是良知,如果多数派仅仅针对那些可以运用便利法则解决的问题做出决定,难道是不可能的吗?公民必须,哪怕是暂时地或最低限度地把自己的良知托付给议员吗?那么,为什么每个人还都有良知呢?我认为,我们首先必须做人,其后才是臣民。培养人们像尊重正义一样尊重法律是不可取的。我有权承担的唯一义务是不论何时都从事我认为是正义的事。…… 那么一个人应当怎样对待当今的美国政府呢?我的回答是,与其交往有辱人格。我绝对不能承认作为奴隶制政府的一个政治机构是我的政府。 人人都承认革命的权利,即当政府是暴政或政府过于无能令人无法忍受的时候,有权拒绝为其效忠,并抵制它的权利。但是,几乎所有人都说,现在的情况并非如此。他们认为,

梭罗《瓦尔登湖》读书笔记与心得感悟

梭罗《瓦尔登湖》读书笔记与心得感悟 导读:读书笔记梭罗《瓦尔登湖》读书笔记与心得感悟,仅供参考,如果觉得很不错,欢迎点评和分享。 梭罗瓦尔登湖读书笔记与心得感悟 这本书,我从2017年看到了2018年,期间几度中断,但又无法放弃。也就是说,这是一本让我看得昏昏欲睡,却又爱不释手的书。昏昏欲睡,是因为自己这学期的生活和工作节奏和梭罗先生在瓦尔登湖的生活节奏相比,确实快得多,也杂乱得多,每当有空闲翻书,已经是工作之后比较疲累之时,看着他用那么多文字描写并无太多情节的大自然场景,免不了犯困;爱不释手,是因为梭罗先生所追求的那种本真的生活态度,又是自己一直比较认同并且向往的。后半部分,我是听着龚一先生的古琴曲读完的,静下心来读,效率更高,也明显更加享受。 在远离尘世的大自然中,在康科德,在瓦尔登湖畔,在森林里,梭罗先生自己盖了一所房子,他自给自足,过着极简的生活,吃着极简的食物;虽然也会感到孤独,但他享受着劳动和收获的喜悦以及阅读带给他的无穷乐趣;他在黎明之前出门,他在夜晚的森林里靠腿而不是眼睛辨别方向;他倾听来自森林里的每一种声音;他长时间静静地观察湖水颜色变化和水温的起伏;他和禽兽为邻;他花很长的时间自制炉灶生火取暖,研究湖面结成的第一块冰;他从大自然中悟出了很多人生的道理……

梭罗先生说,常年生活在大自然中的人,就是大自然的一部分了。这么说来,我是算不上大自然的一部分的。作为从小在小城市长大的人,作为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某零后”,我冬天烤着暖气、夏天吹着空调,懒得做饭就叫外卖,无聊的时候只会上网,我喝着经过几十道过滤工序的纯净水,享受着从超市买来的蜂蜜,品味着带着精致包装的零食……我从不考虑这些和大自然有什么关系。我害怕毛毛虫,讨厌牛粪的味道,我不知道农作物的生长过程,我没有见过小麦是如何变成面粉的,我没有砍过柴,没有挖过土豆,没有翻过蚯蚓,没有放过羊,没有喂过猪,我见到蜜蜂就躲得远远的,见到老鼠一定会尖叫,我是看了《爸爸去哪儿》才知道火龙果原来是那样长的……我必然离不开大自然,却也好像并没有和大自然有多亲近;我生在地球上,却好像并没有在地球上独自生存的能力。 每当想到这些,我就总觉得自己的生活中好像有很大一个缺口。我们听了太多课,学了太多书本上的知识,而并没有从真正的生活中汲取丰富的营养。“一个孩子要是自己开挖出铁矿石来,自己熔炼它们,把他所需要知道的都从书本上找出来,然后他做成了一把他自己的折刀——另一个孩子则一方面在冶金学院里听讲冶炼的技术课,一方面收到他父亲给他的一把洛杰斯牌子的折刀,——试想过一个月之后,哪一个孩子进步得更快?又是哪一个孩子会给折刀割破了手的呢?” 西北大学李浩老师在讲到他对大学教育的思考时提到过“不作不食”这个观点。他说“当下中国经济的发展使得80后、90后的学

Walden梭罗《瓦尔登湖》名言中英文双语

“I went to the woods because I wished to live deliberately, to front only the essential facts of life, and see if I could not learn what it had to teach, and not, when I came to die, discover that I had not lived. I did not wish to live what was not life, living is so dear; nor did I wish to practise resignation, unless it was quite necessary. I wanted to live deep and suck out all the marrow of life, to live so sturdily and Spartan-like as to put to rout all that was not life, to cut a broad swath and shav e close, to drive life into a corner, and reduce it to its lowest terms.”“我步入丛林,因为我希望从容不迫地生活,面对本质上只有生活的事实,看看是否能掌握所教,不,当我来到死,发现我没有住。我不希望度过非生活的生活,生活是这样的可爱;也不希望辞职,除非它是练习非常必要。我希望活的深刻,吸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把,生活如此坚强地和斯巴达人喜欢以击溃所有这不是生活,减少大片土地和刮胡子近,开车到一个角落,生活和减少它的最低条件。” “You must live in the present, launch yourself on every wave, find your eternity in each moment. Fools stand on their island of opportunities and look toward another land. There is no other land; there is no other life but this.”“你必须活在当下,推出自己在每一波,发现你在每一刻永恒。愚蠢的人站在自己的岛屿的机会和看向另一个土地。没有其他的土地,没有其他生命但这个。” “I do believe in simplicity. It is astonishing as well as sad, how many trivial affairs even the wisest thinks he must attend to in a day; how singular an affair he thinks he must omit. When the mathematician would solve a difficult problem, he first frees the equation of all incumbrances, and reduces it to its simplest terms. So simplify the problem of life, distinguish the necessary and the real. Probe the earth to see where your main roots run. ”“我确实相信简单。这是惊人的和悲伤的,多少琐碎事务最聪明的,也认为他必须参加一天;奇异外遇他认为他必须省略。当数学家将解决一个困难的问题,他第一次使方程的规限,并降低其简单的术语。所以简化生命的问题,区分必要的和真实的。探测地球的地方看见你的主要根运行。“

Civil Disobedience中文翻译教学教材

C i v i l D i s o b e d i e n c e中文 翻译

Civil Disobedience 论公民的不服从 美国梭罗 我由衷地同意这个警句——“最好的政府是管得最少的政府”。我希望看到这个警句迅速而且系统地得到实施。我相信,实施后,其最终结果将是——“最好的政府是根本不进行治理的政府”。当人们做好准备之后,这样的政府就是他们愿意接受的政府,政府充其量不过是一种权宜之计,而大部分政府,有时所有的政府却都是不得计的。对设置常备军的反对意见很多、很强烈,而且理应占主导地位,它们最终可能转变成反对常设政府。常备军队不过是常设政府的一支胳臂。政府本身也只不过是人民选择来行使他们意志的形式,在人民还来不及通过它来运作之前,它同样也很容易被滥用或误用,看看当前的墨西哥战争,它是少数几个人将常设政府当作工具的结果,因为,从一开始,人民本来就不同意采取这种作法。 目前这个美国政府——它不过是一种传统,尽管其历史还不久,但却竭力使自己原封不动地届届相传,可是每届却都丧失掉一些自身的诚实和正直。它的活力和气力还顶不上一个活人,因为一个人就能随心所欲地摆布它。对于人民来说,政府是支木头枪。倘若人们真要使用它互相厮杀,它就注定要开裂。不过,尽管如此,它却仍然是必不可少的,因为人们需要某种复杂机器之类的玩意儿,需要听它发出的噪音,藉此满足他们对于政府之理念的要求。于是,政府的存在表明了,为了人民的利益,可以如何成功地利用、欺骗人民,甚至可以使人民利用、欺骗自己。我们大家都必须承认,这真了不起。不过,这种政府从未主动地促进过任何事业,它只是欣然地超脱其外。它未捍卫国家的自由。它未解决西部问题。它未从事教育。迄今,所有的成就全都是由美国人民的传统性格完成的,而且,假如政府不曾从中作梗的话,本来还会取得更大的成就。因为政府是一种权宜之计,通过它人们可以欣然彼此不来往;而且,如上所述,最便利的政府也就是最不搭理被治理的人民的政府,商业贸易假如不是用印度橡胶制成的话,绝无可能跃过议员们没完没了地设置下的路障;倘若完全以议员们行动的效果,而不是以他们行动的意图来评价的话,那麽他们就理所当然地应当被视作如同在铁路上设路障捣蛋的人,并受到相应的惩 罚。 但是,现实地以一个公民的身份来说,我不像那些自称是无政府主义的人,我要求的不是立即取消政府,而是立即要有个好一些的政府。让每一个人都表明能赢得他尊敬的是什麽样的政府,这样,也就为赢得这种政府迈出了一步。到头来,当权力掌握在人民手中的时候,多数派将有权统治,而且继续长期统治,其实际原因不是因为他们极可能是正义的,也不是因为这在少数派看来是最公正的,而是因为他们在物质上是最强大的。但是,一个由多数派作出所有决定的政府,是不可能建立在正义之上的,即使在人们对其所了解的意义上都办不到。在一个政府中,如果对公正与谬误真正作出决定的不是多数派而是良知,如果多数派仅仅针对那些可以运用便利法则解决的问题做出决定,难道是不可能的吗?公民必须,哪怕是暂时地或最低限度地把自己的良知托付给议员吗?那麽,为什麽每个人还都有良知呢?我认为,我们首先必须做人,其后才是臣民。培养人们像尊重正义一样尊重法律是不可取的。我有权承担的唯一义务是不论何时都从事我认为是正义的事。……

梭罗 消极反抗

梭罗:论公民的不服从权利 ●梭罗 我真心接受这一名言——“最少管事的政府是最好的政府”;并希望它能更迅速更彻底地得到执行。执行之后,我也相信,它最终会变成:“一事不管的政府才是最好的政府”。只要人们对此有所期待,他们就会得到那样的政府。充其量政府只不过是一种权宜之计。但是大多数政府往往不得计,而所有的政府有时都会不得计。人们对常备军提出的意见很多,也很有份量,值得广泛宣传。但它最终也可能会用来反对常备政府。常备军只是政府的一个手臂。政府本身是由人民选择用来执行他们意志的一种模式。但是在人民能够通过它采取行动之前,它同样有可能被引入歧途,滥用职权。请看当前的墨西哥战争,这是相对少数人把常备政府当工具使用的例子。因为在一开始人民并不同意采取这种手段。 目前的美国政府——它实际上是个传统形式。虽说人选是新的,它却努力使自己完整地传送到下一代,而每一刻又都在失去它的完整性。除此之外它又能是什么呢?它的朝气和力量抵不上一个活人;因为一个人也能按他的意志使之屈从。对人民自己来说,它是一种木枪。如果他们一本正经地把它当真家伙用来互相攻击,它肯定会崩裂。但它的必要性不会因此而减少,因为人民必须要有这样或那样的复杂机器,并亲耳聆听它发出运转噪音,以此来满足他们有关政府的概念。因此政府便能显示出人们会多么容易地置身于强制之下,甚至是自我的强制,目的是为了从中获益。我们都必须承认这是桩妙事;但政府除了极善于偏离自己职能之外,它可从来没有促进过任何事业。它没有使国家保持自由。它没有安定西部。它没有提供教育。所有已取得的成就都是靠美国人民固有的性格而获得的;而且,要不是政府经常从中阻挠,这成就或许会更大些。如果人们能通过政府这一权宜之计实现互不约束,他们将会非常高兴。正如刚才所说,被统治者最不受约束时,正是统治机构最得计之时。贸易与商业,若没有与印第安人磨擦所造成的刺激,根本不可能越过立法者们不断设置的障碍而得以发展。如果我们仅根据政府行动的后果,而不顾及其动机,我们真应当将这批人当作那些在铁轨上放置障碍物的淘气鬼一样加以惩罚。 说实在的,作为一个公民,而不像那些自称为无政府的人,我并不要求立即废除政府,而是希望立即能有一个好一点的政府。让每一个人都说说什么样的政府能赢得他的尊敬,这将是建立那种政府的第一步。 当权力一旦落入人民手中,大部分人被允许长久地治理国家的理由毕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代表着真理,也不因为这看来对少数人最公正,而是因为他们在力量上最强大。然而,即使是一个在所有情况下都由多数人统治的政府也不可能基于正义,哪怕是人们通常理解的正义。假设在政府里不靠多数人,而用良知来判断是非,多数人只决定政府该管或不该管的问题,这样的政府难道不可能实现吗?难道一个公民永远应当在特定时刻,或在最低程度上迫使他的良心服从立法者吗?如果这样,人们要良心又有何用?我想,我们首先应该是人,其次才是臣民。仅仅为了公正而培养尊敬法律的习惯是不可取的。我有权承担的惟一义务就是在任何时候做我认为是正确的事。公司没有良心,但是由有良心的人们组成的公司是有良心的公司,这样的说法完全正确。法律丝毫没有使人变得更公正些;相反,由于尊重法律,甚至是好心人也在日益变成非正义的执行者。你可以看到一个由士兵、上校、上尉、下士、一等兵和军火搬运工组成的队伍,以令人羡慕的队列翻山越岭,奔赴战争;但是由于他们违背了自己的意志、常情和良心,他们的行军变得异常困难,人人都感到心惊肉跳;这就是过分

梭罗的《瓦尔登湖》读书心得体会5篇范文

梭罗的《瓦尔登湖》读书心得体会5篇范文 一直以为《瓦尔登湖》是一本单纯描写湖畔风景的书,打开来澄澈的湖水便会铺面而来,有早晨的鸟鸣、花香、有参天的巨树,林间的松树,树叶间细碎、斑驳的阳光。下面是由带来的有关瓦尔登湖读书心得5篇,以方便大家借鉴学习。 《瓦尔登湖》在阅读空间中占有两个起点和终点,那就是心灵和现时代。 梭罗原是个要在人世有所作为而不是个出世的人,然而在两年多的湖边生活后,他看破了“红尘”,感到人世扰扰,荣华富贵,不过是一个人的贪婪,他要对之心平气和,一无所求。当然,一个人从对人世有所求到无所求,这是一场艰难的心路历程。今天,我们观照梭罗的这条起伏的心灵历程,不知能否多一分理解和感悟。在这个丰富多彩的时代里,要一个人对生活无所求,那是苛刻,但对“所求”多一些节制,则是理性。我们无法也无需戒绝自己对生活的“所求”,但同时是否也该有些出世的精神来面对这个不复简单的世界?在越来越考究的生活中,心灵的罗盘仍固执地指向简单和质朴。因此,斑斓的VCD节目和浓酽的咖啡之外,读一读《瓦尔登湖》,让心沾染一点湖水的静谧清凉,多一分恬淡与洒脱,少一分浮躁,其实不是时髦,而是必需。 种豆、筑屋、焙制面包,对大多数享受城市文明的人来说,都是

遥不可及的梦想。在今天,城市生活越来越便捷和考究的今天,又有谁向往这些呢?而且在地皮越来越紧张,自然生态环境日益萎缩的今天,有此梦想的人又能到何处实现呢? 现代生活给人类提供了几乎随心所欲的舒适,水泥建筑抒情地摩天,水泥路面光洁少尘,而地下水却在不断地下沉,天空出现臭氧空洞,酸雨腐蚀我们的视觉。我们在征服自然,改造自然的同时,又给自己埋下了生态陷阱,因而只能用回归自然来安慰自己的无奈。我们的祖先在被自然奴役时,敬畏自然,崇拜甚至神化自然,而作为子孙的我们,却颠倒过来,蹂躏、奴役、称霸自然。 然而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历史这块魔方已经从正面翻转到反面:水土在流失,大地在沙漠化,物种在减少,人间变成污染的烟尘世界,自然又在嘲弄企图称霸地球的人类了。 如果我们少一些贪婪,少一些索取,如果人间多一处瓦尔登湖,人类就会多一条后路。这该是《瓦尔登湖》的一句隐语吧。《瓦尔登湖》是吉林人民出版社“绿色经典文库”中的第一本,这样的定位,也是编者的一番良苦用心吧。 梭罗在书中这样表述:“不必给我钱,不必给我名誉,给我真理吧。”我想,这真理该是:热爱自然,创造生活。 梭罗的《瓦尔登湖》,有一种治愈的魔性,是一种来源于自然,又回归于自然的治愈能力。全书浸润在一股简单而又真实的气氛之中,恬淡宁静,让人的心灵甘于沉寂,于无声处体悟那种徜徉于山水

On the Duty of Civil Disobedience(论公民的不服从)

On the Duty of Civil Disobedience by Henry David Thoreau

I heartily accept the motto, "That government is best which governs least"; and I should like to see it acted up to more rapidly and systematically. Carried out, it finally amounts to this, which also I believe--"That government is best which governs not at all"; and when men are prepared for it, that will be the kind of government which the will have. Government is at best but an expedient; but most governments are usually, and all governments are sometimes, inexpedient. The objections which have been brought against a standing army, and they are many and weighty, and deserve to prevail, may also at last be brought against a standing government. The standing army is only an arm of the standing government. The government itself, which is only the mode which the people have chosen to execute their will, is equally liable to be abused and perverted before the people can act through it. Witness the present Mexican war, the work of comparatively a few individuals using the standing government as their tool; for in the outset, the people would not have consented to this measure. This American government--what is it but a tradition, though a recent one, endeavoring to transmit itself unimpaired to posterity, but each instant losing some of its integrity? It has not the vitality and force of a single living man; for a single man can bend it to his will. It is a sort of wooden gun to the people themselves. But it is not the less necessary for this; for the people must have some complicated machinery or other, and hear its din, to satisfy that idea of government which they have. Governments show thus how successfully men can be imposed upon, even impose on themselves, for their own advantage. It is excellent, we must all allow. Yet this government never of itself furthered any enterprise, but by the alacrity with which it got out of its way. It does not keep the country free. It does not settle the West. It does not educate. The character inherent in the American people has done all that has been accomplished; and it would have done somewhat more, if the government had not sometimes got in its way. For government is an expedient, by which men would fain succeed in letting one another alone; and, as has been said, when it is most expedient, the governed are most let alone by it. Trade and commerce, 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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