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细菌膜研究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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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菌生物膜研究技术
李京宝，韩 峰，于文功"
（中国海洋大学医药学院 青岛 $&&%%#）
摘 要：细菌生物膜是细菌生长过程中为适应生存环境而在固体表面上生长的一种与游走态细胞相对应的存在形
式。只要条件允许，绝大多数细菌都可以形成生物膜。一旦形成了生物膜细菌就具有极强的耐药性，在医疗、食
品、工业、军事等诸多领域给人类社会带来了严重的危害，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因此，细菌生物膜已成为全球关
注的重大难题，也是目前科学界研究的前沿和热点。本文结合细菌生物膜研究技术的最新进展，重点介绍了几种
常用生物膜发生装置及检测量化技术，并对其原理及优缺点进行了讨论。
关键词：细菌；细菌生物膜；耐药性
中图分类号：D@# 文献标识码：E 文章编号：%%%*1&$%@（$%%"）%#1%’’(1%!
细菌生物膜是指由附着于惰性或者活性实体表面的细 快捷，至今仍在生物膜研究中发挥作用。
菌细胞和包裹着细菌的水合性基质所组成的结构性细菌群 !"# 微孔板法
落［*］。细菌生物膜广泛存在于含水和潮湿的各种表面上，包 相对于试管而言，微孔板有着当然的批处理优势。尤其括自来水管道，工业管道、通风设备、医疗器械甚至病理状态 是在加快大批样品的操作速度同时还能保持试验一致性的下的人体组织器官，据专家估计几乎所有的细菌在一定的条 优点，使得@&孔板，乃至#(!孔板大量应用于细菌生物膜的件下都可以形成生物膜［$)!］。生物膜中细菌的代谢活动除 研究［@)**］。在实际操作中，由于微孔板边缘孔中的液体更易了能够腐蚀管道和金属表面外，更可导致动植物及人类疾病 于挥发，从而导致这些孔的结果数值过高。为避免这种系统发生。由于细菌在生物膜状态有着比游走态高出千百倍的 误差，可以在边缘的孔中仅加水，或者在微孔板上盖湿毛巾抗药性，使得生物膜在临床更易引发难治性慢性感染，严重 用以保湿。
威胁人类健康［’)"］。 在生物膜处理试验中，加入的抗生素等物质往往在完成
虽然科学家们早在几个世纪以前就知道细菌可以在固 处理后仍有部分残留而影响试验的结果。为了消除这些化体表面形成层膜状结构，但对于细菌生物膜或者说生物膜组 学物质的继续作用，就必须彻底洗涤孔内的细菌生物膜，这织概念的形成及相关研究也只是在近#%年来才有了重大的 显然
是一件非常繁琐的工作。加拿大卡尔加里大学生物膜突破。从近十年来所检索到的细菌生物膜相关文献及专利 研究小组使用一种上盖带有小柱子的微孔板，可以很方便地
［*$］
数量的大幅提高可以看出，现在对细菌生物膜的关注程度更 处理或洗涤生长在小柱上的细菌生物膜 。该装置已经商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并仍有上升趋势。一个新兴领域 品化，称为卡尔加里生物膜装置（G30:3H8I7
和定性定量检测手段两方面来介绍近几年被普遍使用的生 !"$ 置片法
物膜相关技术。 置片法即在细菌培养液中加入玻璃片或其他片状、管状
人工生物膜发生装置 物静置共培养，以提供额外的可供生物膜附着并可移动处理! 的表面。 就曾用该方法分析了基因水平转移对生物膜
OC7:<
［*!］
!"! 试管法 生成的影响 。由于加入玻片较大，可以直观地比较细菌生
将细菌稀释至适当浓度装入小试管等容器，于适当的温 物膜的生长状况，甚至可以将其上生物膜刮下进行研究。另度下静置培养，则该细菌的生物膜将会在试管壁上形成。根 外还可将有生物膜附着的小管植入小鼠体内，观察生物膜相
［*’］
据菌种厌氧好氧的不同，生物膜分别倾向形成于试管的底部 关的细菌感染状况 。
或者气液交界面。F’/<<0.等［(］曾用该方法考察不同的材料 !"% 平板膜片法
包括聚苯乙烯，聚丙烯等对荧光假单胞菌（!"#$%&’&()" 菌落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称为生物膜，即菌落生物膜*+$&,#"-#("）生物膜生成的影响。由于该方法简单方便，灵活 （G<0<-8I7
"通讯作者。/.0：(&1’#$1($%#*&(%；234：(&1’#$1($%##%’!；516370：8,9:&&;<,=>.?,>=-
作者简介：李京宝（*@"@A），男，甘肃兰州人，博士研究生，从事微生物生物膜方向研究。516370：30:7-3B."@(;C
收稿日期：$%%&1*%1%(；接受日期：$%%&1**1$*；修回日期：$%%"1%$1%(
李京宝等：细菌生物膜研究技术’S微生物学报（455.）F.C） KK3基，待长出成片的菌落即可
。通常该方法多应用于生物膜的 究目的的不同而选择一个恰当的模型对试验的顺利开展至通透性研究，如!"#$%&等发现超声波可以使庆大霉素更易 关重要。就同一个模型来说，实际应用当中仍有许多关键参于通过铜绿假单胞菌（!’ "#$%&’()*"）及大肠杆菌生物膜［()］； 数需要关注或调整，比如选用的菌种、培养基，培养的温度，*"+,-等研究了褐藻胶裂合酶对铜绿假单胞菌生物膜的影 流速的大小，生物膜形成表面的材料性质等等。以上方法的响［(.］。 应用在细菌生物膜的研究过程中提供了大量有用的资料，相!"# 管路法 信将来还会有更多、更巧妙的方法将生物膜的研究步步向前
同以上静置造膜的方法不同，管路法属于动态造膜方 推进。
法：首先将适当密度的菌液注射入硅胶或其他材质管路中静 生物膜检测技术
置约 小时，使菌体可以贴附在管壁上，然后开启蠕动泵，使 7
(
液体培养基以一定速度在管路中流动。流动的培养基使生 7"! 菌体计数
物膜在生长过程中随时处在一种剪切力的作用下，而这种力 即通过计算生物膜中菌体对生物膜进行量化。为了将对生物膜的发生、发育都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并且该模 生物膜与其黏附的固体表面分离，通常使用一些机械方法，型更加贴近水管或医用导管相关生物膜的形成。0"11%等就 比如超声或涡旋，得到的菌液常用平板菌落法，通过计算菌用该方法分析了肺纤维化相关感染菌—铜绿假单胞菌在生 落形成单位（!;=;&?<;#$9&1D&9+:，!8E）对生物膜内的活菌计物膜状态下 2内酰胺酶及其褐藻胶合成相关基因的表达差 数。另外，生物膜中包括死菌的总菌体数也可以通过显微镜
!
［(3］ ［4F］
异 。 直接计数。0"&9&等 就通过计算活菌与总菌数的变化，来!"$ 流室法（%&’()*&&） 评估GH@I对生物膜的清除及杀灭作用。
流室法与管路法原理基本一样，唯一的不同在于：细菌 7"7 染色法
生物膜附着的表面变成管路中嵌入的玻璃片，通过该玻片， 利用生物膜内物质对某些染料的结合，可以通过染色的
办法对生物膜进行定量。最常用的就是结晶紫［/］，先将(J研究者可以实时观测生物膜的生长状况，且不用损伤生物
膜，这就是所谓的“在线观察”，如图 。起初的流室由不锈钢 的结晶紫溶液浸润生物膜生成的表面，静置C5$9&后用水洗
(
等材料制成，有一定规格凹槽，上面覆盖玻璃片，两端连接管 去未结合的染料，将剩余的水除去后，用乙醇或乙酸溶液溶［45］ 解附着于生物膜上的染料，所得有色溶液用分光光度计或
酶路 ；为了使形制保持一致而增加实验的稳定性，6+"77%#等
［4(］ 标仪测定K35纳米处吸光值。该方法简便快捷，适用于试管曾用微机化的机器工具制造流室的部件 ；现在该装置业已
及3)孔板法造膜。L"7="&等也曾用该法对在聚亚氨酯软管商品化，有数家公司生产，虽然外观结构略有不同，但其原理
上的生物膜进行定量［4K］。
用途完全一致。由于在细菌生物膜结构观察方面的独到之
处，流室法几乎成为目前在生物膜研究领域应用最广泛的生 7"8 荧光法
物膜发生装置。 荧光染料的应用使生物膜的观察有了选择性。用6?+;3
及碘化丙锭（M#;79N9D$9;N9N%，MO）显示不同颜色的荧光可以区
分生物膜中的死活菌，这对于生物膜的清除研究意义重
大［4)］。另外用荧光标记的抗体或凝集素，更可以特异性地识
［4.］
别生物膜中的某些成分而显色 ，进一步而言，荧光原位杂
交（8=D;#%:,%&+9&:9+D-?N#9N9A"+9;&，8O6*）的应用使我们对生物
［4/］
膜内的物质分布有所了解 。除了外加荧光染料外，绿色或
红色荧光蛋白，不论是质粒介导的还是重组入基因组的，都
［43］
已成为生物膜检测领域中广泛运用的分子生物学工具 。
7"9 激光共聚焦显微镜（:’0;’).&&.3*53).00/01
:>?@）
普通荧光显微镜下，许多来自焦平面以外的光使观察到图! 构成流室模型的主要部件 的反差和分辨力降低。而激光共聚焦显微镜则通过检测器891’( 6,-%$"+9,#%7#%:%&+9&1+-%$"9&,;$7;&%&+:;<+-%<=;>,%== 前的小孔保证只有来自焦平面的光成像，其他散射光被挡:?:+%$’ 住，从而使显微镜的分辨力得以提高。这里之所以将其与一
旋碟法（ ， ） 般的荧光显微镜分开来讲，更主要是由于激光共聚焦显微镜!"+ ,’-.-/012/345*.)-’5 ,6,
旋碟法不同于以上两种方法，它是利用搅拌子搅动培养 可对较厚的样品进行无损伤“光学切片”，再通过三维重构得基，使其处于涡旋状态而提供剪切力。生物膜的载体是多个 到样品的立体结构，如图4为表达绿色荧光蛋白的铜绿假单圆形的小碟，由不同材料构成。它们镶嵌于该容器的底部或 胞菌在流室中所形成生物膜的三维立体图像。除了通过图
［C5］者侧壁上，生物膜形成后可以取下观察，处理。@%9+A%=等曾用 象软件我们可以得到各个角度的生物膜三维视图外 ，更有其考察重金属离子对生物膜细菌及其游离菌体的作用差 一些计算软件可以将三维图象数据化，从而使生物膜的特征［44］ ［C(］
别 ；B"-等在分析生物膜耐药的基
因基础时用到了旋碟 量化 。其中以丹麦的*%?N;#&撰写的!PB6@I@最为常用，［4C］
法 。 它运行于B"+="Q程序KRC以上版本，可以对生物膜的生物
［C4］
人工生物膜发生装置是生物膜研究的首要工具，根据研 量，厚度，均一性，比表面积等十几个参数进行测定 。 MPG ;WR"-#*80/#-"/$‘+,-"5’,$).’)/)&’,"2’(’,"%GGQ）KQJ）
被发现，但是长期以来，科学家仅对浮游细菌（或游离细菌）
进行了深入研究，却忽视了作为细胞群体存在的细菌生物膜
研究。近年来随着细菌生物膜研究的兴起，人们逐渐认识到
与浮游的细菌相比，生物膜细菌有着更加复杂的结构、广泛
的信息沟通、精密的调控机制和强化的社会效应，并且更多
地影响着人类的生活。显然，数百年来建立的以浮游细菌为
对象的经典微生物研究方法已经不能满足细菌生物膜研究
的需要，因此生物膜研究方法的建立就显得尤为重要。随着
相关技术的不断更新和发展，人们对细菌生物膜的认识和理图! 由激光共聚焦显微镜得到的铜绿假单胞菌"#$%生 解将越发深入和透彻，也就可以更好地控制甚至开发生物物膜立体图像 膜，造福社会。
!"#$% &’())*+",)-."/-012")3 /4!$ "#$%&’()*" !5678"/4"1,89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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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显微镜 7J%%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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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显微镜是用电子束和电子透镜代替光束和光学透 ， ， ：
-0>D()0-++".)0.)$+((%3#45’,$).’)/ 7LOQ 7% KJMUKPKV镜，使物质的细微结构在非常高的放大倍数下成像的仪器， ［ ］ ， ：
J B0(.)E=5 <"-#’BI$ F0C>)("018"/4"1,. 0- ),)(#"-#1"-E>/其分辨力可达纳米级甚至更小。按照工作方式的不同分为 +".)0.)@0>’/#)-).".$+((%3#45’,$).’)/，%GGJ，’8：PQQUQG7V透射电子显微镜（ ， ）和扫描 ［K］ 6/-10- 5=，:/.>)(>/- RS$ F"/4"1,.：.D(2"201 ,)C’0-".,./4
&(0-.,".."/-)1)C>(/-,"C(/.C/@)&H= ， ， ：电子显微镜（
［M］ T(C"/10:5，T12"!W，T-XY，#-"/$W,@10->"-4)C>"/-0-+"-4)C>"/-子与样品中的原子碰撞而改变方向，从而记录产生的立体角 ： ， ， ：
().".>0->,0>)("01. 0,"-"()2")3$
7(-8+$-’9:$&"(* %GGM !6散射成像。I0@10-等将伴放线放线杆菌（+,-’().",’//%* 777LU77%MV
［P］ 6()-E0(+H$ T->","C(/8"01().".>0-C)/4!*#%;)0)("*"#$%&’()*"",-’()01,#-#0,)0’-"(*）形成的生物膜固定并切片，观察到该菌 8"/4"1,.$5’,$).#*7(9#,-，%GGJ，’：7%7JU7%7LV
［JJ］
的内部放散特征 。扫描式电子显微镜的电子束不穿过样 ［Q］ ZD I6，=C!)>)(. AT，<>)30(> B<$ F"/4"1, ().".>0-C) >/品，仅在样品表面扫描激发出次级电子而成像，图像有很强 ， ， ：
0->","C(/8"010#)->.$5’,$).’)/)&1 %GGG %7( MKQUMKLV的立体感，在生物膜研究初期提供了直接形象的外观资 ［O］ [’&//1) AT，I/1>)( 5$ W--">"0>"/- /4 8"/4"1, 4/(,0>"/- "-［JK］ !*#%;)0)("*9/%)$#*,#(*S:
."#-011"-#@0>’309：0#)-)>"C0-019.".$ 5)/5’,$).’)/，7LLO，!6：
由于电子显微镜需在真空条件下工作，所以很难观察活 KKLUKP7V
的生物，而且电子束的照射也会使生物样品受到辐照损伤。 ［L］ FD(>/-H，X0E0-+03010 \，;/2)>(" I，#- "/$ T,"C(/@10>)电子束在有结合水存在的真空条件下无法工作，但生物膜中 .@)C>(/41D/(/,)>("C0..094/(80C>)("018"/4"1,.$ 87(; 5’,$).’)/
的成分都是水，所以脱水的过程对样品的影响很大。另 <’)-#,=()/，%GGP，8：7UK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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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G］ Y)0+ \H，XD Y$ :(/..*.)C>"/-01 0-019.". /4 C1"-"C01 0-+外昂贵的设备，相对繁琐的样品制备工作也使电子显微镜在
生物膜研究领域的应用受到限制。 )-2"(/-,)->01 "./10>). /4 !*#%;)0)("* "#$%&’()*"： 8"/4"1,
4/(,0>"/-，2"(D1)-C)，0-+#)-/,)+"2)(.">9$ 7(9#,-700%(，%GGK，!&( 原子力显微镜（)*+,-./+0.1,-.0+2.+34，)"5）
8!：7JJU7KKV
原子力显微镜通过检测待测样品表面和一个微型力敏 ［77］ =D.E6R，F0-E/6T，Y)(#)-(/>’)(BR$ W(/-.01>.@)(>D(88"/4"1,感元件之间的极微弱的原子间相互作用力来研究物质的表 4/(,0>"/-0-++".(D@>)?".>"-#8"/4"1,./4!*#%;)0)("*"#$%&’()*"$
6=#0<’)/，%GGM，%!：QOLUQLPV
面结构及性质。将一对微弱力极端敏感的微悬臂一端固定， ［ ］ ， ， ， ：另一端的微小针尖接近样品，这时它将与其相互作用，作用 7% :)("Y [1./-=H <>(),"CE: #-"/$&’):01#0(98"/4"1,+)2"C)
-)3>)C’-/1/#94/((0@"++)>)(,"-0>"/-/40->"8"/>"C.D.C)@>"8"1">")./4力将使得微悬臂发生形变或运动状态发生变化。扫描样品 ， ， ：
80C>)("018"/4"1,.$86/’(5’,$).’)/ 7LLL 98 7QQ7U7QQPV时，利用传感器检测这些变化，就可获得作用力分布信息，从 ［7J］ B0(0’">"9030\F，<0,0(0-090E)XY，<0,0(0-090E);B，#-"/$而以纳米级分辨率获得表面结构信息。该技术诞生于 W->)(.@)C").20("0>"/-"-:0-+"+08"/4"1,4/(,0>"/-.>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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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0
1#0(98"/4"1,+)2"C)$+!572，%GGP，%%7：%LOUJGPV年，近年来应用范围不断扩展JM，目前在生物膜研究领域也
［7K］ A’"#/R=$ \0>D(01C/-]D#0>"2)@10.,"+."-+DC)80C>)("018"/4"1,有所建树。<>)"-8)(#)(等［JP］利用原子力显微镜对临界维度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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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级测量发现铜绿假单胞菌在低营养条件下，为适应饥饿状 ［7M］ I0+D(D#0,D30R;，<"-;^，XD
［JQ］
态而菌体长度增加。 等 的研究表明，粘液素 ,/-">/("-# 0->"8"/>"C. "- 0 ,/D.) ,/+)1 /4 80C>)("01 8"/4"1,
;0-+(9
W-4)C>"/-$ +(-’0’,$).+&#(-*6=，%GGJ，78：J7JGUJ7JQV（=DC"-）与铜绿假单胞菌的相互作用加剧了该菌的生物膜形 ［ ］ ， ， ，
成及其耐药性的提高。 7P :0(,)-R: \)1./-R; F)CE.>)0+F; #-"/$_1>(0./-"C*)-’0-C)+
细菌生物膜是地球生命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影响着 #)->0,"C"- >(0-.@/(> >’(/D#’ C/1/-9 8"/4"1,. /4 !*#%;)0)("*
"#$%&’()*"0-+?*,=#$’,=’",)/’$87(9#,-6=#0)-=#$，%GGK，%:：7LJ人类健康、工业效率乃至环境稳定。虽然生物膜与细菌同时 U7LL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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